筆趣閣 > 貼身家丁 >第1484章 說你跑官你還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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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河秀珠哪裏受得了這般親暱的動作。

    那一下,捏得狠了。

    好爽。

    河秀珠被燕七攬入懷裏,身體中、電流來回亂竄,身子僵直,一動也不敢動,粉臉漲紅。

    她回眸,含情脈脈看向燕七,眼如一汪春水,糯糯道:“燕尚書,您若要珠兒侍奉,就請閨房一行,珠兒定然悉心逢迎。在外面,大庭廣衆,珠兒可……可沒有那個膽子。”

    “你想多了吧。”

    燕七鬆手,戲謔一笑:“我是讓你奉茶,可沒有要你侍寢的意思,河小姐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

    “啊?是……是珠兒想多了,奉茶,珠兒這就去奉茶。”

    河秀珠只是被燕七摸了一下,就莫得興起。

    她腦子一熱,就想着和燕七巫山雲雨了。

    她羞澀的跑掉。

    一口氣跑進水房。

    靠在櫥窗上,捂着胸口,氣喘吁吁。

    碩大的胸,隨着呼吸鼓鼓起伏。

    她都爲自己害臊。

    哎呀。

    我怎麼就那麼賤!

    被燕七捏了一下胸,就想着伺候燕七?

    最要命的是,還被人家給拒絕了。

    好丟臉呢。

    不過,燕尚書在胸上捏那麼一下,爲何就舒服到了骨子裏。

    燕尚書不愧是在萬花叢中殺出來的。

    手法真的好。

    被捏了一下胸,就那麼舒服。

    若是,一直被把玩,還不爽到了天上去?

    燕尚書的夫人真有福氣。

    河秀珠心情又是嬌怨,又是煩躁。

    各種滋味,涌上心頭。

    ……

    燕七進了房間。

    想到剛纔懷抱佳人那份旖旎,不由得怦然心動。

    摸了一下胸,燕七可以斷定。

    絕對的36d胸。

    手感特別的好,而且河秀珠還是過敏體質,似熟透的西瓜,輕輕一彈,就會炸開。

    若非有正經事要和樸太閒說,真想要抱着

    河秀珠胡來一番。

    樸太閒雖然聽着河秀珠與燕七說話,但卻聽不真切,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但他也明白過來,燕七爲何遲遲不肯切入正題。

    河秀珠在外面偷聽,他怎麼能說正事?

    樸太閒端正坐在燕七對面:“燕尚書笑什麼?”

    燕七搖搖頭:“不可說,不可說也。”

    樸太閒一本正經:“燕尚書想對我說什麼,還請指教,我洗耳恭聽。”

    燕七笑了:“指教不敢當,我只是想讚揚你一番。”

    樸太閒一愣:“讚揚我?”

    燕七道:“當然!”

    “讚揚我什麼?”

    “讚揚你很聰明,不,這個很字力度還不夠,應該是相當的聰明,相當二字,再貼切不過。”

    樸太閒不敢露

    出更多表情:“燕尚書爲何說我聰明?我卻沒覺得,燕尚書恭維我,我很開心。”

    “少來這一套!”

    燕七盯着樸太閒,笑容玩味:“我是恭維你嗎?錯,不過是說了一句實話而已。”

    樸太閒搖搖頭:“我不懂燕尚書的意思,請燕尚書多多指教。”

    燕七道:“你此來京城,真的是打算迎接河秀珠返回高麗嗎?”

    樸太閒愣了一下,用力點頭:“我奉了二皇子車賢重的旨意,迎接秀珠羣主回家。當然,若是秀珠郡主有辦法違抗二皇子的旨意,那我也不能強求……”

    “哈哈!”

    燕七大笑:“還裝,當我看不出你的真正意圖?”

    樸太閒閉嘴,怔怔看着燕七:“我真不懂燕尚書的意思。”

    燕七不再繞彎子,直接戳破樸太閒的心思:“你迎接河秀珠是假,爲自己跑官是真。”

    聞聽此言,樸太閒牙關緊咬,猶豫好半天,才愣愣的一笑:“燕尚書此言差矣,我已經是二皇子帳下議事參政,雖然與燕尚書的地位無法相比,但也算是年少有爲,怎麼會無緣無故向燕尚書跑官呢?”

    “還裝?”

    燕七眼神犀利如刀,盯着樸太閒,十分篤定:“你不僅是要在我這裏跑官,我甚至於可以猜測到,河秀珠之所以盯上我,要向我獻身,也是你一手策劃、暗中慫恿的。只不過,你的手段隱蔽,連

    河秀珠都被矇在鼓裏而已。”

    樸太閒身子一顫,眼眸瞪得溜圓。

    內心深處,無比震驚。

    燕七玩味一笑:“果然被我猜中了,你的表情出賣了一切。”

    樸太閒嘆了一口氣,起身,向燕七長揖到底:“燕尚書火眼金睛,洞穿一切,再下又是佩服,又是慚愧。”

    燕七道:“你佩服我,我勉強接受,但你用不着你慚愧。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此乃人性也。”

    樸太閒望着燕七,抓耳撓腮,內心糾結。

    燕七笑了:“你想問什麼,只管問,看你憋的抓耳撓腮,我都替你難受。”

    樸太閒道:“燕尚書如何斷定,我是來您門下跑官的?這一點,委實讓我匪夷所思。”

    燕七道:“我之所以猜測你向我跑官,是因爲,你的表象和內因完全統一。”

    樸太閒蹙眉:“何爲表象,何爲內因?”

    燕七道:“從表象來看非常直接!”

    “第一,上一次在博學鴻儒科通關大會上,你野心勃勃,便想要拔得頭籌,名震大華。那份氣勢,讓我猜到,你根本不是爲了解三甲出頭,而是爲了你自己能在大華謀得一官半值。”

    “第二,就是今天,你在我面前,表情的謙遜卑恭,彬彬守禮,就好像學生見了老師,不敢有一絲的逾禮之處,甚至於,主動提及要做我的門客。這兩點,便是表象。”

    樸太閒都快聽傻了:“那內因是什麼?”

    燕七道:“內因,便是你對二皇子車賢重失去了耐心。也看透了時局,甚至於斷定,車賢重已經失去了爭奪國主之位的可能性。”

    “而你深知,一旦車賢重爭奪國主之位失敗,下場將會極爲悽慘,而你,身爲車賢重的重要參謀,定然也會被大皇子殺掉祭旗。”

    “所以,你便未雨綢繆,藉着要將河秀珠帶回高麗的機會,再一次來到京城,試圖在京城謀個一官半職。從此,遠離高麗,遠離車賢重,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我說的可對?”

    樸太閒霍然起身,怔怔的看着燕七,嘴巴張合了幾下,內心的震驚無法言喻,緊張的腮幫子抽了幾下,哆哆嗦嗦的說:“燕……燕尚書,真乃神人也,您句句珠璣,洞穿了我的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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