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三千接過茶水喝了一口,點點頭笑道;“這茶不錯哦,很香醇!”
“這茶是我們自己家在山裏種的,以往每年的四月爸爸媽媽都會帶我去山裏採茶!”
段月月輕聲說道。
旋即目光放在了牆上的照片上,眼圈泛紅;“可惜爸爸不在了,再也無法帶我去採茶了!”
照片裏一家三口笑的很開心,面龐上洋溢着難以言說的幸福。
忍不住輕聲安慰道:“你爸爸爲了救孩子去世了,他是勇敢的,是我們的榜樣,我相信,他離開的那刻一定很不捨得,很不放心你,但我更相信,如果他在上天有靈的話,一定會希望你們母女倆開心快樂的活下來!”
段月月點點頭,情緒依然不高。
葉三千也只能在心裏嘆息,失去至親的痛苦只能依靠時間慢慢抹平,旁人的安慰終究只能是安慰而已,無法做到感同身受。
目光繼續在牆上的照片觀看,旋即笑道:“哇,你小時候真是一個小胖妞啊,這小肚子,哈哈!”
“不要看啊!”
段月月又是羞紅了小臉,擋在葉三千前面不讓他看照片,那模樣真是極爲的可愛。
“呵呵,真是好久沒有見到月月這麼開心了,三千,你以後有時間可要多來陪陪月月!”
段母這時端着飯菜走了出來,見狀臉上浮現一絲笑意與放鬆。
“沒問題的阿姨,我們是同學,理應相互幫助的!”
葉三千爽快的點頭,旋即看着飯菜說道;“好香啊,肚子裏的饞蟲都鬧騰了!”
“家常便飯快點坐下來喫吧!”
段母邀請葉三千坐下,又去拿了酒杯倒酒,看着葉三千說道:“無論如何,我們母女倆都要敬你一杯,如果不是你恢復了月月的面龐,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好人會有好報,月月和叔叔做了這等善事,老天都不會忍心繼續傷害的!”
葉三千將杯子裏的酒水一飲而盡。
然後絲毫不見外的拿起筷子大喫特吃了起來,也陪着段母段月月兩人聊着天,氣氛還算不錯。
段月月臉上的笑容也是多了不少。
砰砰!
暴躁砸門聲響起。
似乎猜到了來人是誰,段月月母女倆面色大變,旋即段母很是猶豫的上前打開了門。
走進來了三個人。
兩男一女,
一個五六十歲的中年男子,年輕男子,脖子上掛着大金鍊子一副暴發戶的樣子,目光則是驚豔的看着段月月。
女子是中年婦女,與段母年齡差不多。
這應該是一家三口,葉三千在心裏判斷。
“哎呀,月月的容貌真恢復了,還真是水靈啊,這樣的話,你們家欠的錢好就解決了,月月嫁給我家鍾醒就行了。”
中年男子自顧自的坐下大聲說道。
“鍾武大哥,我們家欠你們的錢我們會努力還的,但月月還在上學,現在不能談婚論嫁!”
段母聞言急聲說道。
當初爲了給月月父親治傷,可是借了不少外債。
“還?你拿什麼還?憑你那一個月一千多的工資?我實話告訴你,如果月月還是以前的醜八怪,今天這房子都是我們的了,所以,你應該慶幸自己的女兒姿色不錯!”
“月月我很喜歡你的,你別讀書了,現在讀書沒有什麼前途的,嫁給我,我可以讓你喫香的喝辣的,給你買跑車,買lv包包,你會很幸福的!”
年輕人鍾醒語氣有些驕傲的說道:“你可要抓緊時間,想要嫁給我的女人都能排成一個加強排了!”
“我們家鍾醒人長的帥,家境也好,如果不是他看上月月了,我還真不同意,按我的打算,應該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這樣以後對鍾醒的未來也有所幫助!”
鍾醒母親也忍不住言語譏諷的說了起來。
葉三千實在是聽不下去,這一家子都是什麼玩意啊,就算是求親也沒有這麼趾高氣揚的啊,旋即淡聲道;“月月欠你們家多少錢!”
“四十萬!”鍾醒看着葉三千擡着下巴問道;“你是誰啊?”
“我叫葉三千,是月月的同學,她的臉就是我治好的!”
葉三千淡聲說道。
“原來如此,那我還真應該好好謝謝你治好了我的未婚妻,月月家很貧困,應該沒有給你診費,出個價吧,我來給!”
鍾醒雙手插兜極有底氣的說道。
“哦,財大氣粗哦!”葉三千嘴角帶着笑意:“這樣吧,四十萬我來給,你們馬上從這屋子裏給我滾出去,你們打擾我喫飯的心情了!“
“你給?小子你在吹什麼牛,現在天還沒黑,你做什麼夢!”
鍾醒聞言忍不住譏諷說道。
“小子,別說你沒有四十萬,就算是有,這裏也沒你說話的份,趕緊給老子滾出去,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鍾武更兇狠,他在這一代作威作福慣了,再加上現在有錢,更是無法無天,鮮有人敢招惹。
“跟你們好好說你們不願意,非要逼我,非要作死!”
葉三千搖搖頭,這一家人太討厭了,太欠揍了,他忍不住了。
砰砰,啊!
兩聲慘叫。
葉三千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爆了鍾醒與鍾武父子倆的頭。
捂着頭鮮血直流,瞪着葉三千吼道;“小子你敢打我,我現在就叫你,你死定了,死定了!”
段母和段月月也被嚇了一跳,不明白看起來非常有禮貌的葉三千爲何這麼暴躁了,旋即就是擔心。
“我這人做事講究因果循環公平公正,這裏是五十萬,四十萬是還你們的,十萬塊是醫藥費,如果嫌少,我可以再拿出五百萬給你們,不過我會打得你們半身不遂!“
葉三千拿出了金色字體黑卡淡聲說道。
“黑卡!”
鍾武面色大變,身體有些顫抖,他知道招惹了不能招惹的人,黑卡代表着的是權力與金錢,在天海市擁有的人寥寥無幾。
一個有黑卡的人想弄死他,比捏死一隻螞蟻還要容易。
鍾醒則是被嚇傻了,他很狂,但卻不傻。
“對,對不起.....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現在就走,現在就走!”
鍾武略微結巴的說道。。
旋即拉着鍾醒父女倆起身就走,根本不顧及滿臉的血,也不敢再要那四十萬。
葉三千看着段月月母女倆笑道:“放心吧,以後他們都不敢再來騷擾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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