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一個沒忍住,竹竿在她手上斷成了兩節……
獨孤無憂,“……”
月牙,“……”她好像……用力過猛了。
動作僵硬的扔掉了手中那節斷掉的竹竿,月牙乾笑了兩聲,“奴家送公子回去吧。”
旁的什麼都沒有再提起,月牙低着頭不再說話。
獨孤無憂的眼神越發深邃了,身上的冷也掩蓋不住心裏的冷,沈一卿不會出賣他,身邊被別人安排了人,時時刻刻都活在別人的監視下,這種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水裏的狐綰綰一臉懵逼,怎麼人就走了??
不管了。
連忙爬到畫舫上,狐綰綰隨手捏了個法決,身上的衣服立馬便幹了,撩開了簾子,興奮道,“姑姑!”
一道掌風一把將狐綰綰推了出去,南煙冷着臉,“你父親沒教你什麼叫禮儀嗎?!”
狐綰綰睜大了眼睛,心裏難受的快死了,她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指責,眼淚一下子就出來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姑姑?”
以往在青丘的時候從未有人如此對她過,這種感覺讓狐綰綰覺得很挫敗,可是,可是姑姑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她明明沒有做錯什麼啊……
玉子殊連看都沒看一眼,摟着南煙的香肩低聲道,“不想見轟走就是了。”
不過是一隻小狐狸,沒什麼能耐,想趕走她很容易。
纖細的手指繞着玉子殊的髮絲,南煙冷哼一聲,“你去?”
“說起來,她並沒有什麼錯,不該因爲我和狐帝的矛盾而如此對她。”清越餓聲音低沉了幾分,道理她都懂,可是……她還是忍不住。
一看到那個孩子她就會想起她父親做的事。
“狐阿狸,你也沒錯,不同的立場上,你不喜歡便不喜歡。”那隻小狐狸是公主,她又何嘗不是?
玉子殊有些心疼她,看着手腕上的紅線嘆了口氣,她是他的天命之人,這是無法改變的,他們會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狐綰綰掀開了簾子,十分侷促的站在外頭,泯了泯脣,欲言又止,過了好半天才道,“姑姑,我可以進來嗎?”
這裏是人間,不是青丘,且姑姑是長輩,她方纔那樣貿然闖進去姑姑生氣也是對的……
想通了的狐綰綰低着頭,心裏愧疚死了,她好像一來就讓姑姑討厭了……
嬌媚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落在她的耳中,南煙沒有讓她進來,只是道,“哪兒來的回哪兒去,人間不是你以爲的那樣好玩。”
她也沒有時間去照顧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小公主,她來人間……自然有她的事。
語氣要緩和的多了,南煙看着她那楚楚可憐的模樣,心裏更加複雜了,她以往也想着,有個小侄女一定要好好疼愛她,可偏偏,她是狐帝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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