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尾巴在身後擺動,大紅色的衣裙隨着風揚起弧度,南煙裏帶着血腥,她,很想殺了狐綰綰。
冷哼一聲,一瞬間收起了妖力,南煙走到狐綰綰身前,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很大,狐綰綰覺得自己下巴都快脫臼了,撕心裂肺的疼着。
南煙是笑着的,可是她的笑容卻讓人更加恐懼,指甲已經陷入了狐綰綰的肉裏,血淋淋的,“恨?可笑。”
她當年接任八荒女君的時候,還不知道她是個什麼玩意兒呢。
又憑什麼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在她的身上?又當又立。
南煙鬆開了手慢悠悠的起身,斜了帝晗一眼,若不是惦念着她和帝晗的感情,現在狐綰綰連骨頭都找不到了,“行了,帶着她滾吧。”
剛準備走,南煙突然回頭,又道,“順便告訴狐帝,他的好女兒都做了什麼,老子害得我不夠,女兒還來接着傷我,做的不錯,我爲他鼓掌。”
她憑什麼原諒狐帝?
“同樣的事,孤不會允許發生兩次,若是我的貓出了事,你就以死謝罪吧。”南煙輕嗤一聲,款款而去,步履婀娜,身姿搖曳,端的是美人無雙,風華絕代。
帝晗無奈,這段時間他不在,他怎麼知道發生了什麼?方纔只接到了她的通知,讓他把狐綰綰帶回去,也沒說爲什麼啊。
施了個小法術困住了狐綰綰,帝晗連忙追了上去,“阿狸,你等等我啊。”
知道帝晗會跟上來,南煙冷哼一聲,語氣帶着幾分嬌嗔,“還知道來尋我?你怕是不知道那個小狐狸崽子有多坑……”
見着她就開始逼逼叨叨逼逼叨叨,本來朝暮的事就是她心頭的一根刺,偏偏還有個傻逼把那根刺拔出來又扎進去,一次比一比扎的深,扎的很。
傷口反反覆覆流血,連結痂的機會都沒有,見一次狐綰綰她就覺得自己少活幾年。
大致聽南煙說了許些,帝晗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朝暮的事他是清楚的,阿狸忘不了那個人,又因爲時間的關係,那個人在她心裏已經美化到了完美的存在,自然是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不是。
尤其是,那個人還是殺了朝暮的人的女兒。
等會兒,帝晗眯了眯眸子,“你的貓?”
是個什麼玩意兒?
她也不像養貓的人啊,問題是她的貓和狐綰綰又扯上了什麼關係?
帝晗現在面臨着人間疑惑。
“嗯,前段時間養了只小貓妖。”南煙隨意道,又想起了頭一次撿到他的場景,嗯,的確是只……小貓妖。
要是玉子殊知道了她心裏的想法,絕對會立馬把她拖上牀,讓她看看並且深切感受一下,自己到底小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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