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動情之處,還大大咧咧的比劃起來,在旁邊的趙遠,深受其害。
趙遠只好起身走開,找個安靜的角落呆着。
不得不說,這裏的酒還挺不錯,口感絕對一流。
正在他又品了一口的時候,只聽“咚”、“咚”兩聲,兩個酒瓶子重重的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趙遠,一個人喝酒啊?”
來的兩人,正是王瑞恆和趙永剛。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啊,咱們三個一起喝!”
說着,王瑞恆已經倒好了酒,舉起來遞到趙遠面前。
“我不會喝酒。”趙遠拒絕道。
他還記得,小時候在過年的時候,喝了幾杯酒,當場就暈死過去,在醫院睡了三天三夜,把媽媽的眼睛都哭紅了。
再後來,他喝酒一直保持定量,絕對不超過四杯。
剛纔他都已經喝了三杯,再喝下去,恐怕要出事。
“不會喝酒?難不成我們眼花,看錯了?”
趙永剛也跟着說道:“剛纔我倆可是清楚看到,你連喝了兩杯!”
“我確實喝了兩杯,那是因爲這酒挺好喝的,但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四杯,就是我的極限!”趙遠解釋道。
“唬誰呢?”
王瑞恆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一時間,吸引過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兩杯都喝了,還差這一杯嗎?我看,你根本就是不肯給我面子!”王瑞恆的這句話,聲音有些大,很多人都聽到了。
大家圍過來看熱鬧。
見人多了起來,趙永剛對衆人說道:“大家給評評理,我們哥倆見他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想過來陪陪他,怎麼說來這裏的,大家都是兄弟!”
“可你們猜,他說什麼?他說他不會喝酒,還編出只能喝四杯不能再喝了的理由搪塞我倆!”
“來酒吧不是喝酒的,還是來幹什麼的?你們說,這不就是擺架子嗎?”
果然,經過趙永剛這樣一煽風點火,衆人都對着趙遠指指點點。
“你這人真是過分,恆哥的面子都不給,還敢來這裏?”
“趕快喝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來酒吧不喝酒的人,也不是沒有,別人那真的是酒精過敏,可趙遠是怎麼回事,明明剛纔還在喝酒,卻又說不能再喝了,這分明就是說謊啊!
“隨便你們怎麼說,我是不會喝的!”
趙遠的態度也很堅決。
如果是好朋友一起喝酒,他豁出去喝的不省人事,也倒罷了,大家圖個開心。
這算什麼?
對方來找茬,還得給這倆人好臉色看?
看到趙遠的態度這樣強橫,一羣人都惱火了。
因爲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擡頭見的,尤其是王瑞恆,也算是其中之一的領頭人物。
“怎麼回事?”
黃子儀看到了這邊圍了一羣人,再一看趙遠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就擔心的過來看看。
沒想到,大家在和趙遠鬧矛盾。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是趙遠以不會喝酒爲藉口,拒絕了王瑞恆一起喝酒的要求。
這就有點難辦了。
沒人認可她的話。
“不會喝酒?不會喝酒怎麼還端着個酒瓶子?你看他面前那半杯酒,像是不會喝酒的樣子嗎?”
“黃子儀,我們看到趙遠是你帶來的,但是也不能這麼沒規矩,喝酒是爲了交朋友,誰還能在酒裏下毒不成?”
黃子儀也很着急,可她沒有辦法,只是用乞求的眼神看着趙遠,希望他能理解一下。
“我真的不會喝酒,如果能喝,我又怎麼會拒絕?”趙遠說道。
這句話,讓黃子儀有點失望。
“呵呵,一定是我向黃子儀介紹舞伴,你就懷恨在心,這才故意不給我倆面子的!”王瑞恆滿臉等着看好戲的表情,說道。
“能和黃子儀當舞伴,那是我的榮幸,不能的話,也是我的命,我知道你是黃子儀帶來的,又怎麼會和你搶?”趙永剛說道。
“子儀,他是你的男朋友啊?”終於,人羣忍不住問道。
“不是!”
黃子儀否認道:“我黃子儀交男朋友的標準,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可能是他啊?”
她一直都只是把趙遠當成是好朋友,至於男朋友,她一直都想要找像紅梅小區神祕人這樣的人物。
趙遠,單憑出身這一點,就不行!
一個吊絲,就算攀上了趙家遠房親戚的關係,也改變不了其本質。
他們之間,有着不可逾越的門檻!
“不能吧?”大家都不信,“他穿成這樣,不就一吊絲嗎?子儀你怎麼帶他進來了?”
“是啊,我感覺,酒都變難喝了!”
“同樣都姓趙,恆哥的朋友就比黃子儀的朋友,好上太多了!”
沒人認可趙遠,不喝酒也就算了,還是個吊絲,這是大家最不能容忍的。
趙遠坐過的這兩處沙發位置,他們以後是斷不會再坐了!
黃子儀很着急,可沒有辦法,大家都是看出身然後交朋友的,而她則是和趙思彤一樣,都是看品性結識朋友的。
不過,也有些人,是她倆不得已交涉的,例如屋子裏的這些人,沒有過過苦日子,對窮人有一種莫名的誤解。
“他也是我朋友!”
人羣讓出一條道來,讓趙思彤走到最前面。
趙思彤的朋友?
人們紛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在場誰都知道,趙思彤是金衡市首富趙董事的女兒,家裏有數不完的錢。
性格也不錯,相處起來狠和諧,不會仗着自己的身份地位,耍大小姐脾氣。
趙思彤說是她的朋友,沒有人會質疑。
但疑惑是免不了的。
“小彤,他真的是你和黃子儀的朋友?我怎麼看怎麼覺得不像啊!”王瑞恆不甘心的說道。
本來趙遠是黃子儀的朋友,就讓他很不爽了,可現在又是趙思彤的朋友,這不更誇張嗎?
要知道,他們之間,只不過是酒水朋友,遇上難纏的事,都會藉口家裏有事的表面朋友!
試問世間,還有哪一種朋友,不比這種強?
如果這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
“他真的是我朋友,而且,論輩分,也算是我家的遠房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