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保安隊長 >第一卷 臥底 第069章 語重心長
    “姓名?”

    “盧小魚。”

    “年齡?”

    “二十五。”

    “籍貫?”

    “文若姐,你就不要搞我了,趕緊給我解開手銬。”

    盧小魚剛被申隊長從天馬分局帶過來,又被銬在了市局的審訊室裏。

    “叫誰姐?跟你很熟嗎?況且你還比我大。”

    文若板着小臉,也看不出來她到底葫蘆裏賣什麼藥。

    “好吧,文若妹妹,能不能先把我手銬解開?我明天還得上班呢!”

    “哼,油嘴滑舌,想都別想。”文若收起檔案就要出去。

    盧小魚在思考是不是什麼時候無形的得罪這位大小姐,他可不想再帶着這玩意兒,勒得慌。

    快要關上門的文若,回過頭來對他說道:“是詹局特意交代過不能給你解開手銬,說是要你好好反省反省,什麼時候反省了,什麼時候就給你解開,照我看你今天就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裏吧。”說完便關上了門。

    “啊?”

    盧小魚怎麼也沒有想到是這麼一個結局,像泄了氣的皮球,像是被拋棄的小孩子喊了幾句,可是審訊室的隔音相當不錯,叫喚了一會兒,見沒人搭理他,他開始想方設法的怎麼拜託這個手銬,可轉念一下,萬一把這個椅子弄塌了,這算破壞公物,要賠錢的話就不妙了。

    好在他們並沒有收走他的電話,他從兜裏把手機拿了出來,給羅清虞發了一條短信,想了老久不知道該發什麼,最後還是簡單的給她報了個平安。

    “你回家了吧,我跟老曲都沒事了。”

    若換做是以往,她是不會回信息的,可今天羅清虞從回家開始就盯着手機,所以盧小魚剛發完,幾秒的時間,手機震動了一下,顯示有一條新的信息。

    “嗯,明天準時上班。”一如既往地冷!

    他有些後悔,不該帶他們去這樣的地方喫飯,不僅讓她受委屈,而且還讓老曲給受傷了,沒看出來他老曲這麼能打,也不知道羅總現在在幹嘛。

    腦子想着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事情,跟那兩個練家子耗費了一番體力,審訊室裏冷氣很足,盧小魚把這裏當成半個家,文若只有銬住他一隻手,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居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局長辦公室

    “小申,說說看是怎麼回事?”

    秦治國跟申屠兩個人回來將盧小魚往審訊室一關,就到了局長辦公室給他彙報工作。

    “詹局,老劉這個人一點組織原則都不講了。”

    申隊長十分的氣憤,詹局喝了一口茶沒有打斷他,示意他繼續說一下去。

    “要是我們再晚到五分鐘,這個王八蛋就要把盧小魚交給了田魁這老匹夫了,這是把公安局當他自個的?到底是拿了多少黑錢纔敢讓他這麼明目張膽,您是沒看到,他田魁的車就徑直停在大廳門口,實在是太囂張了。”

    詹局聽完之後一臉嚴肅,前些年市裏領導的意思原本是打算把他劉豪調離天馬區,就是看出了他劉豪有這種苗頭,想來個明升暗降,讓他在市局某個科室裏當個科長,或者是提個沒有權力的副局長。可這件事到後面還是不了了之,一拖這麼些年,如今早已是尾大難除,市公安局有關他劉豪的投訴都能塞滿一信箱,可就是沒能把他給拿下來,背後就是因爲這個田魁,聽說田魁跟市委政法委書記關係密切。

    “他們也蹦噠不了幾天了,馬上就要換屆了,聽說政法委書記要調去人大,小申你抽調人手,調查一下劉豪跟田魁,時機一成熟,就收網。”

    詹局也有些無奈,很多事情明明就發生在眼皮底下,就是不能拿他怎樣。

    “那盧小魚怎樣?”

    “他?好的很。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已經把他關到審訊室去了。”

    “詹局,申隊,爲什麼把他關起來?”

    一旁的秦治國一開始沒有開腔,見他們聊到了盧小魚,纔好奇的問了一句,顯然這也是申隊長想問的。

    “走,我們去看看他!”

    詹局並沒有言明,而是帶着自己的徒弟和秦治國來到了審訊室。

    “文若,盧小魚這小子還在裏面吧,你沒有偷偷的把他給放了吧?”

    詹局拿話逗着他的助理兼祕書。

    “局長!!”

    文若生氣地跺跺腳,有些嗔怒。

    “呵呵,師父你這個文祕書眼光可高的很,我們刑警隊這麼多的帥小夥,她都沒有看上一個,怎麼可能看上盧小魚這小子。”

    “那可不好說,盧小魚好像對付女孩子有一手。”

    詹局跟申隊長你一言我一語的逗着文若。

    “局長,申隊長,你們。。。。”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了,走跟我們去看看這小子現在在幹嘛!”

    一行四人往審訊室走去。推開門一看,四人的表情不一,文若是翻白眼,詹局一臉無奈,申隊跟秦治國覺得有些好笑。

    “要不要叫醒他?”

    申隊長摸着鼻子,他沒想到這個小子大大咧咧的在審訊室給睡了起來,看他的樣子還睡的很香甜,嘴邊都快流哈喇子了。

    “喂,喂喂!快起來!”

    文若走了過去,在他胳膊上左掐右擰。

    “誰呀?誰呀?”

    盧小魚驚醒了,抱着生疼的手臂,大喊大叫,剛睡醒眼睛有些受不了這的燈光,就是模模糊糊的看門口站了好幾個人。

    “文若姐,是不是詹局叫你放我回去呀?”

    盧小魚一臉天真的問她。

    “你想到到美麗,叫你好好的在這裏反省,你居然睡大覺,你把警局當你自己家嗎?還不快擦一下你的口水,噁心死了!”

    文若一臉嫌棄他表情。

    “我。。。真的困了。”

    “盧小魚,你還會困啊?”

    詹局黑着一張臉,湊近身來,冷不丁的說道。

    “局長!”

    盧小魚趕緊站了起來,左手敬了一個禮。

    “少來這一套,我越來越發現,你小子根本沒像你長的那麼老實!”

    “我。。。。”

    盧小魚無力反駁。

    “有沒有好好的反省你的問題?”詹局正色道。

    盧小魚剛纔就聽文若說反省,反省。可他壓根就不曉得這個局長要他反省什麼?!他不敢隨意回答,他明天還要去送羅總上班,真怕這個詹局把他關在這裏一夜!所以他先看了看申隊長和秦治國,見他們都是搖頭聳肩不知情的樣子!

    “看樣子,你還是沒有反省,我覺得你今天晚上就在這裏反省,直到清楚的認識到自己的問題,再放你出去。”

    “詹局,我明天還要上班啊!”

    盧小魚特意咬了“上班”這兩個字。

    “你少拿上班來威脅!”

    詹局從文若手中的檔案袋裏,拿出一疊照片,狠狠地摔在他面前。

    照片上這些都是剛纔發生在柴火酒家停車場的場景,地上躺了十來個人,都受了傷,特別是那個禿頂的田總滿身是血,看起來有些恐怖。

    “你盧小魚,能耐可真大,功夫可真好,飛龍部隊出來的頂尖人才,輕輕鬆鬆的一個打十幾個,跟沒事人一樣。”

    “詹局,這些人該打,況且是他們先動得手!”

    盧小魚他心裏覺得十分委屈,面對詹局這樣的擠兌嘲諷。

    “簡直是混賬!”

    詹局長聽他這麼一說,勃然大怒,將這些照片摔在他的臉上。

    “一個幾乎全身骨折,兩個斷了腿,還有幾個斷了肋骨。你還知不知道你是一名人民警察,還曾記得在國徽下的宣誓?你這樣做跟社會上的暴徒有什麼區別?我不管你以前在部隊學得是什麼,但到了警局,成了警察,作爲一名執法者就更應該遵紀守法!”

    詹局長說道此處已經是聲嘶力竭。

    盧小魚覺得好像被人重重地打了一拳,詹局的話句句如刀子戳他的心窩子。自己已經是警察了,不能肆意妄爲,不然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別?

    他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上次威哥雖然他這種人死不足惜,可不能以暴制暴。他痛苦的抱着頭,陷入深深地自責當中,他心目中的警察是那種恪守不渝,堅守法律的人。

    “師父,差不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不然師母又該嘮叨了。”

    申隊長一旁也收到不小的衝擊,他覺得詹局這一番,不單單是對盧小魚一個人說的,也是對他以及這房間的其他人說的,特別是申隊長接管刑警大隊以來,有很多時候爲了圖便捷,更有效率的破案,不得以用了很多非常規的手段,雖然沒有違法,但是有悖於很多原則。

    “文若,你替他解開手銬。”

    詹局確實有些累了,他不希望像盧小魚這樣的好苗子,走這樣極端的路,特別是去臥底,更應該堅定信念,不然恐怕會走向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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