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幫你叫個代駕吧。”
“代駕?要錢不?”
“這個...這是收費的服務。”
泊車的小弟顯然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客人,整個人都不好了。
“那就不用了。”
盧小魚十分肯定的拒絕了泊車小哥的好意,扶着已經不省人事的老曲,往他的那輛寶馬車裏走,在他身上摸出了車鑰匙,沒還有進去,他發現了一個嚴肅的問題,那就算根本不值得這傢伙住哪裏?給他去開間房休息?這個念頭一閃,就被盧小魚給PASS掉了。開房得要錢,但凡是要錢的事情,盧小魚就不想參與。
於是又把老曲扶了回去,泊車的小哥見他去而又返,疑問道:“客人,這是落東西了嘛?”
“這個兄弟,你們這裏有沒有休息的地方?”
“當然有。”
“要免費的那種!”
“當然...當然...”
泊車的小哥看着醉酒的那位客人,穿着打扮像個富家公子,開的也是豪車,怎麼他的保鏢行事這麼的小家子氣。不過老闆交待過,對客人要禮貌,不能另眼看人,客客氣氣的將他們迎到了一間休閒間內,這裏面放了幾張真皮柔軟的沙發,盧小魚把老曲放在上面。
“老闆,那我就不打擾你們,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可以按門口的按鈕。”
“可以睡到明天吧?”
一來二去,盧小魚弄出一身的老汗,躺在另外一張沙發上,打算在這裏等老曲醒酒,反正是免費的。
“可以的,您隨意使用。”
泊車小哥臉色綠了,這傢伙是把這當旅館了嘛?強忍着內心的不滿。
“謝謝啊,幫我把門帶上一下。”
盧小魚口袋裏只有200的現金,上一次宴會安保工作的獎金還沒法,這個月的工資也沒有發,剛纔爲了付飯錢,又動用了他的那個小金庫,愧對家鄉老母親啊。
酒這東西還是很有催眠的效果,盧小魚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叮叮叮....
約摸兩小時後,一陣電話鈴聲將盧小魚給從睡夢中吵醒了,摸了摸口袋將手機掏出來,並沒有電話,鈴聲繼續響着。起身走到老曲身邊,從他的口袋裏掏出了手機,上面的電話顯示的是媽媽,盧小魚想了想將電話給接通。
“伯倫,怎麼打電話給你不接,到哪裏去了,這一天也沒見人,公司的人說你下午也沒去上班。”
電話裏面鋪天蓋地的是個女人的聲音。
“那個...那個...您是曲伯倫的媽媽嘛?”
“你是哪個?伯倫人呢?”
“那個我是羅總的司機盧小魚,剛纔老曲跟我一塊喝酒,他現在喝醉了,要不你叫個人帶他回去?”
“你們現在哪裏?”
“我們在h....,那個...您稍等啊,我去問一下,然後給你發個短信?”
盧小魚h了半天,也是讀不上來,英文他不懂的啊。
“好,麻煩你照顧一下伯倫,馬上安排人過來。”
女人的聲音很強勢,說話就跟下命令似的。
把電話賽回他的口袋,這老曲睡得很香甜,跟一坨死肉一樣,洗了把臉,將他給扶起來,打算去車裏等人過來接他們。
可是人剛出餐廳快要上車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喊救命。擡頭一看,好像有人在那拉拉扯扯的。一股強烈地正義感從腳底板出發,直指腦門,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居然有人耍流氓,在未來人民警察面前耍流氓?這還有王法?還有法律?起舞中文
盧小魚趕緊把車子門打開,把老曲給放了到了後座,然後把車門鎖死,朝那邊過去。
陸曉天從小就是無法無天的主,欺男霸女之事不知道做過多少回,仗着家裏的勢力一一擺平,更是眼裏沒有法律,他今天一看到蔣韻爾,就想要佔有她,這裏畢竟是人來人往多的地方,陸曉天也顧不得其他,就想把蔣韻爾拉回到車裏去,柔弱的女孩子力氣方面比不過男人,波奇擋住了上前阻止的吳天天跟蔡衣曼,蔡衣曼之前身邊總是有一羣的護花使者,從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局面,心裏開始有些恐懼。
陸曉天用力的拽着蔣韻爾往那邊走,盧小魚眼裏冒火,大喊着叫他們住手,開始狂奔,飛起一腳想將陸曉天踹開,如果這一腳踹實了,這陸曉天不死也得脫一層皮。
陸曉天的跟班波奇,這個短小精悍的男子見狀也同時擡腳踢一鞭腿,帶起強烈的破空聲,盧小魚暗道不好,屈膝抵禦,瞬間就感覺車撞了一樣,腿上傳來一陣的劇痛,整個人被這一腳踹飛了老遠。
波奇同樣也是十分好的驚訝,若是常人被他這麼一腿給擊實,立馬就會喪失戰鬥力,沒想到他這麼快的就爬了起來,像個沒事人一樣衝了上來。
盧小魚出拳的速度很快,換着一般人早就被打趴下,可眼前這個跟鐵塔一樣的壯漢,不僅全部接下來,而且盧小魚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震的有些發麻。
蔣韻爾乘着陸曉天不備,用力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掙脫開來,跟天天和蔡衣曼匯合。
“老蔣,你沒事吧,嚇死我了。”
吳天天本質是個嬌嬌女只是性格有些怪異,並不想她打扮那樣是個小太妹,遇到這種事還不如蔣韻爾鎮定。
“我沒事,天天你跟表姐沒受傷吧。”
“田總,那小子不就是上次農莊把你打傷的那個人嗎?”
田虎的司機驚道,上次他也在場,可是親眼看見這個人切瓜砍菜一樣把他們一衆人給打趴下,尤其是田虎話重金請來的保鏢,至今還在醫院養傷。不用他說,田虎一眼就把盧小魚給認出來,生平第一次喫這麼大虧,就是盧小魚化成灰他也認得,面色兇狠的衝司機吼道:“叫人!”
“可是老田總吩咐過,不讓....”
“媽的,我叫你打電話就打,趕緊的,出了事我來負責。”
田虎很生氣的扇了一把司機的後腦殼。
“阿三,多帶點人到這裏,田少有事要辦,一會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趕緊過來。”
盧小魚從緬甸回國,造極寺的老和尚,他打不過,今天又遇到了波奇這樣的強人,這個人的身體的強度很高,捱了他的幾記重拳,就像沒事人一樣,就像是以前遇到過一個練硬氣功的,一身硬氣功不敢說刀槍不入,可拿一般的水果刀砍刀在他身上連個印子都沒用,眼前這個波奇給他的感覺,就是這樣。
“有點意思,就是力氣有點小!”
波奇一臉的興奮,他已經好久沒有遇到能讓他興奮起立的人,眼前的這小子,看着有點瘦弱,這手上跟腳上的力氣着實不小,讓他的肌肉有些疼痛的感覺。
“阿奇,別跟他廢話,把這小子給給打殘了,敢懷老子的好事,活的不耐煩,麻溜的收拾他,那個妞就要跑了。”
陸曉天邊說邊朝,蔣韻爾她們走去,盧小魚虛晃一槍,看似要一拳擊打波奇的右臉,實則是衝陸曉天而去,波奇也不是喫素的,立馬調整過來,又是一腿甩過去,盧小魚知道不能不避開,兩個人又纏鬥在一塊。
“你別過來,警察馬上就到,我看你還是快點走。”
蔣韻爾從一旁操起了一個安全錐。
“警察,你們這種人才怕警察,我纔不把他們放在眼裏,美女,我勸你還是不要抵抗,我也不對你做什麼,就讓你陪我喫頓飯而已,用不用這麼誇張。”
陸曉天笑得有些張狂。
“你這個臭傻逼,我敢說你今天死定了。”
蔡衣曼從沒有受到這麼大的委屈,居然有人當衆甩她耳光。
“臭婊子,給你們臉,你們不要臉。”
陸曉天就是性情很古怪,一下看似人畜無害,一會暴虐的像個惡魔,兩種截然相反的性格同時出現在身上。
這年頭並不是誰都跟盧小魚一樣充滿了正義感,看見有人在那打架,大部分都是躲得遠遠的!盧小魚知道今天要是不弄一點特殊手段,是擺脫不了這個強敵,他還發現那邊的奔馳車司機,好像在不停的打電話,應該是跟眼前這兩個人是同夥,如果他們再來人,恐怕這幾個女孩子真要被他們給帶走。
盧小魚往前一湊,賣了個破綻,果然被對手給逮住,一拳砸在盧小魚的胸口,他瞬間感受到一悶,機不可失可失,同時左手一拳咱在波奇的太陽穴上,打得他連連打顫,果不其然這個程度的身體強度,太陽穴收到這麼一擊,居然沒有暈過去,只是打了幾個顫。
盧小魚顧不得胸口的疼痛,朝陸曉天跑去,這小子可不是波奇,看見盧小魚朝過來,趕緊用手護住臉,往奔馳車那邊走去,色厲內荏的喊道:“你要幹什麼,幹什麼,阿奇,你怎麼回事。”
盧小魚也管不了他,對着三個女的說道:“趕緊走,等下那個人緩過勁來,咱們誰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