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魚作爲兒子,雖然不曾跟他一塊生活,但也是見過幾回他使用那些小伎倆,只不過他做不到像老爸盧大仁那樣沒皮沒臉,只能取最溫和的,那就是緊抱大腿,從結果來論還是不錯,至少目前來看,飯碗的問題應該是暫時保住了。
“羅總,你看這裏怎麼樣?”
羅總肚子餓了可不是小事情,盧小魚不敢怠慢,車子沿着街道慢慢的悠着,眼睛瞪大如銅鈴,這裏是郊外,位置略有些偏僻,好一會兒才見到一家小餐館,從車裏看去,裏頭店面不大簡單的放了幾張桌子,沒有人在喫飯,或許現在已經過了飯點,名曰阿梅餐館。門口有個大媽正在摘菜,剛見有人從車子往裏開來,停下了手中的話計,看向那裏,熱情招呼道:“老闆要喫飯不?”
“有炒菜嗎?”
“有有有,我們這的菜很新鮮。”
“羅總,就這裏喫?”
盧小魚詢問着她的意思,羅清虞打開車窗看了看,只是皺着眉頭什麼話也沒有說,推門下車。
“老闆娘,有沒有包間?”
盧小魚對這個喫飯的地沒有啥將就,只是要老闆開心他就開心,只不過看她的臉色有些不悅,讓他有些緊張。
“有有有,二樓有包間!”
老闆娘看這兩人開着好車子,十分地熱情。羅清虞的眉頭就沒鬆開過,整個地方感覺有些油膩。狹窄的樓梯,雖不至於排斥,但也沒有到喜歡的沉度,要不是肚子餓了,她肯定不會來這裏喫飯,特別是那個包間,小小的不說,空氣也不那麼流暢,跟上一次去天馬區喫的那個農家樂有的一拼。
“羅總,你先坐,我去點菜。”
盧小魚替她擦了一張椅子後,跟着老闆娘下樓點菜去了。在工地搬磚那會,時不時的經理王有勝會帶他們出去喫飯,看菜單是點不出好菜,得直接去廚房看菜,哪個新鮮點哪個。
“魚頭湯,爆炒魷魚須,牛肉炒毛豆,空心菜。”
“要不要酒水呢,老闆?”
“這個等下再說,你讓師傅趕緊炒菜,我老闆餓了。”
點完菜的盧小魚,躲在門口抽了一隻煙,看了看車子的不遠處停了一輛熟悉的車子,他頂着太陽走了過去,他人還沒到,後座的車窗打開,正是一直在後頭保護的尼克楊三人。
“小盧,有事?”
“沒事,我過來問問你們喫飯了沒有?要不要一塊喫點?我請客。”
前頭開車的魯山東也放下車窗,抱怨道。
“那行,我先過去了。”
“小盧啊,這兩天怎麼沒有看到你人呀?”
見盧小魚欲要走開,魯山東忽然問道。
“這個...”
盧小魚是有苦難言。
“你知不知道,昨天晚上,小羅總去你那住的地方找你呢?”
還沒有等盧小魚解釋,魯山東一臉猥瑣的繼續說着。
“啊!”
盧小魚一臉的難以置信,自己的老闆羅清虞會去找他?他只知道盧麻子跟他說歡歡前天來找過自己?昨天回家的時候他沒有說起這個。
“多嘴,小盧,你趕緊回去,羅總還在飯店裏。”
作爲老大尼克楊更爲穩重,見魯山東暴露羅清虞的行蹤,不輕不重的扇了一下魯山東的後腦勺。能夠阻止他說話,卻不能阻止他那油膩猥瑣的眼神,盧小魚好像有點明白他說的意思,小心臟狂跳起來,往飯店內趕去。
“你笑什麼。”
羅清虞見他出去點了一趟菜,回來之後神情都變得古怪起來,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自己,好像還有一股竊喜在其中。
“沒什麼,沒什麼。”
盧小魚趕緊擺了擺手,不敢造次。可過來一會兒之後,他又開始起來,用目光偷瞄着,有些賤兮兮的。
“你到底幹什麼!”
羅清虞實在是忍不了,踢了他一腳道。
“羅總,您是不是昨天晚上去找我了?”
在她眼神的逼問之下,盧小魚還是沒能忍住,小心翼翼的問道。
“胡說八道,誰告訴你的,是不是天天跟在我後邊的那三人。”
羅清虞眼神一陣慌亂,不敢看盧小魚那灼灼目光,試圖用大聲來掩蓋。
“不是,是住我隔壁的本家叔,他看到你車子停在路邊了。”
盧小魚現在開始學會了撒謊,盧麻子分明是告訴他,這歡歡來找過,可不曾說羅清虞也來過,人家好心好意的告訴自己,總不能把人家給賣了吧?這個謊話必須說。
“哼,你想多了,我怎麼可能會去找你。”
作爲老闆,自然得有老闆的範兒,不能太慣着下屬,不然這下屬還不得天天翹起鼻子?羅清虞深諳這個道理,有些人就得時不時的敲打,不然還不得反了天?他在那個女人家裏過夜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了。
“你還沒有交代那天的事!你跟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化被動爲主動,羅清虞拿眼睛瞥了他一眼,直看到他開始發毛,問出了這兩天困擾自己的話。
她?盧小魚不傻自然能明白這個她指的就是南秋水。可是問題的關鍵是該如何回答自己的老闆,若是一個回答不好,剛纔的努力恐怕會全功盡棄。金沙中文
“我跟她就剛認識,也就見過幾次而已。”
男人虛僞,即使是盧小魚這般老實的人也難免,他腦海裏的另外一個自己告訴他一定得說的很生分,不能說跟她一見如故,還姐弟相稱。
“那你們...晚上有沒有...發生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