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隊,老大叫你過去。”
文若這段時間跟隨申屠一直在處理機場路車禍那起案子以及田虎這一案子。
“老大有沒有說什麼事?他真打算讓我沒老婆過年嘛?”
話雖如此,申屠還是坐起身來,往局長辦公室趕過去。
作爲雲端市公安局的一把手的詹志存,他也是很苦惱,上千萬人口的大城市,一天內得發生多少的事啊?好不容易將手頭要緊的事處理完,也打算好好的休息一個晚上,約了個老朋友喝點小酒,可是下面分局突然遞上來一個報告。
昨晚在街口發生一起槍擊案子,槍這個字眼可能對於常人來說是陌生,但對於公安局的警察而言並沒有,雖然國家禁止槍支,可總有些人能從各種渠道找到,這若是一起普通的槍擊案子,分局也不會遞交報告,當事人是大明星南秋水啊,最爲關鍵的是這個案子里居然又扯上了一個人——盧小魚。
詹局喝了一口濃茶,壓住心裏的五味雜陳,怎麼什麼事情都有這個傢伙參與?難不成這傢伙還追星?
“小屠,你來了啊。”
“師父,是有什麼事嘛?”
“你先看看這個!”
詹局將那份報告遞給了他。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他,從頭到尾看了一眼,然後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眼神看着詹局。
“沒錯,報告中的盧小魚,就是那小子,我已經確認過了。”
詹局點了點頭,證實他的驚訝。
“怎麼哪哪都有他?”
“具體的原因目前還不瞭解,所以要你放下手頭上的事,去了解一下情況,況且這小子受了槍傷,作爲組織還是要給予安慰。對了田虎這案子處理的怎樣了。”
“快別說了,一開始左小姐是要起訴他,數罪併罰,至少也得判3年,可是後來不知怎麼地又改變注意了,也就所裏拘留個十五天,就得放了,真是不甘心啊,這樣的人渣。”
“不用急,惡人自有天收,這樣的人終究會被我們繩之以法。”
詹局從警多年,知道很多事情會有無奈,。
“你這兩天也幸苦了,就去查一查這件案子,順帶找個時間也去看看這小子,給他點帶點慰問金去。”
“那依師父的意思,多少合適嘛?”
“你覺得200怎麼樣?”
“這個也少了點。”
“那就五百,記得下回從他的獎金里扣!”
.........
馬德里醫院,住院部天台上,沿着陽臺,到處爬滿了綠植,頗有點空中花園的意思。這裏的天台倒不像金融大廈可以將雲端市一覽無餘,只不過這裏弄得更別緻些,眼下這個時間點,也沒有啥人,盧小魚對天台有些過敏,一上來就想到了當初的是怎麼被祝小北給壓榨的。
“老伯,你要相信這是個誤會。”
盧小魚苦口婆心道。這老頭一開始就不由分說的將他拉到這裏,也知道要幹什麼!
“有什麼話你說吧,別說我沒有給過你機會,”
“老伯,你別嚇我,該說的我都說了呀。”
盧小魚很慌,這話有點讓他交代後事的感覺。
“你總得爲你的好色付出點代價?”
“老伯,我知道偷看你女兒知道是我不好,我再這裏給你道歉?”
“道歉?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我的拳頭幹嘛?”
跟班老頭伸出自己的手晃了晃,以表示他很能打的樣子。盧小魚秉承與人爲善與人爲伴的原則,儘量不惹事,他態度誠懇道:“那依照老伯您的意思是?”
“哼,你說呢?”
兩個人似乎並不在一個頻道上,跟班老頭也不想多與他費口舌,擺出架勢,就要動手給他一點深刻的教訓,反正這裏是醫院,早打早治療。
“要不這樣吧,天氣熱,我這裏還有一百塊,給你拿去買水喝,就當賠禮道歉了。”
一百塊對於現在的盧小魚而已,絕對是一筆鉅款,若是熟知他,知道此舉已經是飽含了他最大的誠意了。
“去你罵的。”
涵養再高,也禁不住人家如此侮辱,跟班老頭破口大罵道,同時人也像陣風朝盧小魚襲去。
“老伯,你冷靜一點,這是要幹嘛呀?”
盧小魚嘴裏還說着,畢竟自己理虧,對方還是一個老人,跟人家打架動手,那太過分了。迴應他的是跟班老頭鐵拳砸在他的肩膀,若是常人,這一拳下去,手不斷也得脫臼。
嘭!盧小魚大意之下,全憑肌肉反應瞬間的縮緊,緩解了一下衝勁,可是整個人被打到在地,最關鍵的是受傷的另外一隻手壓在地上,傷口崩裂,殷紅的鮮血流出來!
“哇...”
眼前也沒有人,盧小魚絲毫不顧形象慘叫起來。
“萬事都有因故,你眼睛不亂看,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好自爲之吧年輕人。”
跟班老頭一擊即中十分滿意的收了手,而且裝了一下逼,打着背手,美滋滋的往樓下走去。
“咳咳,我就看她一眼,你就要打我?”
“你居然還能站起來,不錯,不錯。”
一轉眼的功夫,見盧小魚從地上嗷嗷叫爬了起來,一臉不忿的站在自己的面前,跟班老頭着實有點驚訝。
“我都給你道歉了,你爲什麼還要動手打人?別以爲你是老人,我就不敢打你?”
“小子,你的手早點去醫生那看看,或許還有的救!”
“你是說這隻手嘛?”
盧小魚甩動了一下,剛纔被他打一拳的那隻手,完好無缺。
“嘖嘖,居然沒斷?身體素質不錯,事情已經了了,你見好就收,趕緊讓開,不然...”
“我要是不讓呢?”
十分鐘後
天台上兩個人,拳來腳往,盧小魚雖然一隻手受了傷,但勝在年輕力壯,況且上回睡了一晚之後,覺得力氣變大了不少,並沒有處於下風,只是有點狼狽,傷口迸裂,濺得身上到處都是血,看上去有點恐怖。
跟班老頭也沒有討得什麼好處,臉上捱了盧小魚幾拳,鼻青臉腫不說,身上也捱了他的幾腳,都是鞋印,哪裏還有一點高手的風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