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撇過頭去,很嫌棄的推開申隊長,抱怨道:“你還知道回來?”
“那可不?老婆大人的命令不敢不聽,孩子呢,是不是在房間裏頭寫作業?”
“少來,你還知道有家有兒子,丟了。”
“是嘛?丟了好,那小子也很吵,那今天晚上咱們就是二人世界了,嘿嘿。”
申隊長說話間就開始脫衣服。
“哎,你幹嘛呢,你能不能正經點,孩子我爸媽說想他了,帶他去那住幾天。”
即使是老夫老妻,也是受不了這個。
“想什麼呢?我這是熱,脫衣服準備去洗澡。”
申隊長一臉促狹的看着她,看得她羞澀得大發雌威,將抱枕狠狠的丟了過去:“你要死。”
“嘿嘿,這話可不好說,不知道是誰要死要活等下。”
“誒呀,你趕緊滾去洗澡。”
小別勝新婚,兩個人竟如蜜裏調油,說不出的濃膩,謝慧正經人家自然有些喫不消,趕緊推着他進了浴室,嘴上說的狠,可自聽到他晚上回來,謝慧做了不少自己老公喜歡喫的飯菜,趁着他去洗澡的功夫,都拿去熱了一遍。
“金窩銀窩還是自家的狗窩好,老婆,你辛苦了。”
看看這滿滿當當的一桌子菜,顯然是花了不少心思,申隊長也是正經的握着自己媳婦的手深情道。
“肉麻。”
謝慧嘴上說,心裏甜滋滋的。
兩個人有些天沒見,自然是有不少貼心話要講,只是一個急促的電話打攪他們,申隊長拿出來一看,是從大隊辦公室裏座機打過來的。
“今天不管是誰來的電話我都不管。”
申隊長瞟了自己老婆一眼,將手機放到一邊。電話一遍又一遍的響着,謝慧的臉色也是逐漸難看起來。
“你還是接吧。”
“不接,說什麼也不接,今天的任務就是陪你的。”
“你還是接一下,都響了好幾回了,應該是真的有事。”
“不接,我堅決不接”
申屠裝作不去看手機,任由電話一直響着。
“我就是這個命,你快去接吧,若沒事不會這樣打你電話的。”
“那我接了哦,你可不準說我。”
“隊長,出大事了,有人報警說是有黑社會火拼。”
“不會吧?這年頭還有這玩意?不會是報假警,人家說不定是在拍戲呢。”
“監控大廳掉了監控,卻是有人在火拼,好多目擊者,還動槍了,雙方加起來有上百人,局長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要你立馬回局裏帶人去現場。”
“那我立馬趕回局裏。”
申隊自然也是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對不起啊,老婆,發生了惡性羣體事件,我得去處理一下。”
只是對自己的老婆有很深的歉意,尤其是看着這一桌子菜。
“那你可別生氣,我改日再陪你。”
“快走吧,嫁給你就這命,我認了,你去現場了得注意安全。”
謝慧也是通情達理之人,不僅替他整理好警服,還送他出門。
馬德里醫院
“兩位朋友,先冷靜一下,聽我說幾句。”
王簡雖然帶了不少人,也都帶了傢伙,但是一向低調的他自然是不想將事情給鬧大,從黑衣人的背後走了出來,氣度不凡的走到陸芝羌面前,嘗試和顏悅色的對拿槍頂着仙女的老魯和老潘說道。
“你怎麼不冷靜下,叫你的人先把槍給放下。”
見王簡突然帶這麼些個人殺了出來,原本已經塵埃落定的局面,又出現了變數,尤其是看那小子長的很受女孩子喜歡的樣子,情聖魯山東如臨大敵,第一時間站出來懟道。
“有話可以慢慢說,這裏面肯定是有什麼誤會,爲表誠意,我這邊可以將槍放下。我叫王簡,忠孝路王家。”
王簡自信的解釋道。
“姓王的,我只認識隔壁老王,什麼忠孝路王家,趕緊滾開讓出一條道,不然我開槍了。”
兩軍對壘氣勢上是不能輸的,尤其是當敵衆我寡的時候,這可是老魯從小打羣架勝利的不二法寶。
“老魯,你先冷靜一下,把槍放下。”
尼克楊雖然不是在雲端市裏頭混,但對於這個王家也是有所耳聞,聽說這王家能量不小,黑白通喫,他示意魯山東別將事情給弄得太過了,作爲保鏢主要的責任還是要保障老闆的安全,這是第一位,絕不能意氣用事。
“不能放啊,老楊你是不是鏽逗了,她身手很厲害的,萬一真放了,不還得上天?”
老魯這人雖無大才,但有急智,並沒有被美貌給迷惑。這麼一說,就連一直沉默不語的老潘也是覺得他說的對,一個小姑娘居然能把盧小魚打成這副模樣。
“王簡,我只要他一人,其它的你來處理。”
即使被人用槍給堵着,陸芝羌依然高傲,指着還躺在引擎蓋上的盧小魚囂張跋扈說道,一下又讓氣氛給緊張了起來。
“朋友,冷靜,冷靜一下,我們先退,只要你們把她給放了,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離開。”
王簡一陣頭大,他也就離開沒多久,沒想到陸芝羌居然找到了盧小魚,還將他給打的半死不活,還是那個暴力少女,只是讓王簡沒有想到的是,陸芝羌是想宰了盧小魚。
“這位是我們老闆,羅氏集團的千金,羅清虞。她手受傷了,我們需要帶她包紮傷口,等我們上了車,自然就會放了這位小姐。”
老楊看了看眼下的形勢,再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不利,將羅氏集團的招牌給擡了出來。
“那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我王家與羅董事長也是頗有淵源,看來就是一場誤會。”
王簡沒有想到出現在這的居然是羅氏集團的人,與隔壁房的那小子又是什麼關係?
“老潘,你先帶羅小姐去處理一下傷口,我跟老魯善後。”
理性的尼克楊見不遠處還有不少的人圍觀,保護客戶的隱私,也是保鏢的工作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