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做什麼?”
唐婧冉已經走到了臥室門口,背對着他,目光裏恨意瀰漫。
“還能做什麼,只是突然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我去做。”
唐家,必須是她的!
許長安沒說話,將唐夢茹摟着,直接出了門。
唐夢茹一直垂着眼睛,她知道,當唐婧冉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和許長安的緣分也就到盡頭了。
果然,剛走出沒多遠,攬在她腰上的手就收了回去。
許長安低頭,拿出一根菸,緩緩點燃。
“能給我一根嗎?”唐夢茹問道,眼裏清亮。
“女孩子抽什麼煙。”
許長安靠在汽車上,抽菸的姿態有些懶散,但是骨子裏的溫柔依舊無法忽略,他本就是一個十分溫柔的人。
唐夢茹伸手,直接拿過他嘴裏的煙,放到了自己的嘴裏,“可是我想抽。”
許長安的嘴裏一空,眯着眼睛看向她,“抱歉。”
唐夢茹吸了一口,胸腔裏滿是這個味道,有些苦澀,“有什麼抱歉的,是我自己一頭扎進來的。”
“你是個好女孩。”
唐夢茹的眼睛突然有些酸,連忙轉身,“我本來想多陪你一段時間的,現在看來不行了,那你好好保重,少抽菸。”
許長安不懂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沉默的站在原地,沒有開口。
唐夢茹走出了很遠,這才深吸一口煙,熟練的吐出一個菸圈兒。
煙齡沒有五年以上,根本吐不出這麼完美的菸圈。
在她的不遠處,男人依舊等在那裏,身邊依舊是那頭狼。
“你來的可真是時候。”
她的聲音有些諷刺,慢悠悠的將煙抽完,隨手一丟,菸頭就飛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裏。
男人往她的身後看了看,“想好了?”
男人湊近,看到她一臉要哭的表情,冷哼道:“感情有什麼好的,那個男人長得也不是很好看,至少就比主人差多了。”
“有煙嗎?”唐夢茹擡頭,伸出了自己的手。
她的手上全是繭子,比男人的手粗糙多了。
男人拿出煙,親自放到她的嘴上,並且給她點燃。
唐夢茹吸了一口,看着不遠處許長安待過的位置,嘴角苦澀的彎了彎,“是啊,他長得確實沒有主人好看。”
他的眸子裏沒有千山萬水,也掠不盡春暖花開,南風不與他的衣角纏綿,他更不會是那一方絕色,可是他眉眼的一寸清秀總是害人相思。
所以他依舊是她心上硃砂痣,窗前清明月。
男人看了一眼她渾身上下的白色羽絨服和白色長裙,眉宇劃過一抹嫌棄,“穿的什麼,難看死了。”
唐夢茹不在意的笑笑,“怎麼,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就不能穿穿白裙子了?他喜歡啊,他喜歡我就要穿。”
“呵呵,男色害人。”
唐夢茹不置可否,自己坐上了一旁的車,“我會幫你盯着時嫿,主人那裏,你幫我擋着點兒。”
男人沒說話,靜靜站在路邊。
時間轉眼就到了天亮,時嫿這幾天一直都沒有下牀,一是身子還虛,二是某個男人不允許。
“想喫其他東西?”
霍權辭端着粥,看懂了她眼神裏的渴望。
他的嘴角彎了彎,低着頭,“那你知道該怎麼做。”
時嫿這兩天被逼着喊了不少聲“老公”,又加上別墅上下都是霍權辭的人,所以沒人告訴她,其實她早就可以喫其他東西了。
“霍權辭,你幼不幼稚?”
時嫿有些氣,氣得臉頰都紅了。
霍權辭作勢起身,“看來你今天想喝一天的粥了,明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