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霍先生,你是我的言不由衷 >第429章 刺的都是思戀成疾的人
    “剛剛怎麼不理我?”

    聞到他熟悉的氣息,時嫿才從恍惚中剝離出來,她一把摟住了他的腰,“霍權辭?”

    霍權辭溫柔的撫着她的頭髮,在她的臉頰印下一吻,“嗯。”

    那些穿越山河的箭,刺的都是思戀成疾的人,一如他們兩個。

    霍權辭突然彎身將她抱住,朝着房間內走去,他對這裏彷彿輕車熟路,並且很準確的去了她所在的房間,一腳踢上了門。

    時嫿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被壓在了牀上,皮膚相貼的一剎那,兩個人都是一僵。

    好像他們很久都沒有這麼觸碰彼此,一個輕輕的吻,便如天雷勾動地火。

    時嫿被他吻得喘不過氣,臉色憋的通紅,霍權辭卻不允許她逃避,將她的腰箍得緊緊的。

    時嫿撇開頭,趁着這個空隙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接着便被他拉入了欲之海。

    沉淪,起伏,尖叫。

    他勾着她的心,勾着她的魂,不肯罷休。

    他是獵人,是殘忍的獸夾,是銳利的弓箭,藏匿在陷阱之下,迷惑他的獵物步入深淵。

    時嫿已經不知道自己最後到底在叫些什麼,胡言亂語,只能圈住他的脖子。

    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快要乾涸而亡。

    他緊緊的扣着她的手,不肯放開,也不肯放過她身體的每一寸。

    他在細心且熾熱的品嚐,偶爾帶着鉤子的視線輕輕掃她一眼。

    時嫿最受不了的就是他這副樣子,亦仙亦邪,叫人沉淪。

    她揚高脖子,求饒的說不要繼續了,該停了。

    可他彷彿聽不到,他拉着她,往更深處墜去。

    她的臉變得通紅,像是絕望溺水的人,雙手無意識的揮着。

    他的手已經改爲箍着她的腰,力道只深不淺。

    夜色變黑,外面在颳着風,空氣中飄來海水的味道。

    霍權辭低頭吻着她的脖子,有些沉迷的伏在她的脖子裏。

    她的氣息在,她也在,真好。

    “咚咚。”

    有人敲響了門,司若塵的語氣十分不滿,“兩位虐狗的聲音能小一點嗎?”

    他還不笨,知道里面是兩位。

    時嫿懊惱的捂着自己的臉,剛剛她太放縱,都忘了司若塵還在隔壁。

    他們的牀只一牆之隔,估計人家早就已經聽到了。

    最近司若塵又寫了新的日曆,總算知道自己的家裏住着別人了。

    選擇在這個時候敲門,估計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司若塵確實忍不下去了,雙手抱着胸,想着這地方哪裏來的男人。

    蛇妖?蟲妖?總不能是鬼吧?

    “時嫿,這荒山野嶺的,你和誰啊?”

    秉着喫得糧中糧,方爲狗中王的精神,司若塵又敲了一次門,“你還好吧,我聽你嗓子都啞了。”

    時嫿的臉紅紅的,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霍權辭的懷裏。

    霍權辭將她摟着,在她的額頭親了親,“不要管他,睡吧,明早醒來他就記不得了。”

    時嫿聽到他這麼說,鬆了口氣。

    確實,司若塵的記憶就停留那麼短短的幾秒,就和魚的記憶一樣,應該不會記得今晚發生的事情。

    這麼一想,她安心的睡了過去,將霍權辭的腰摟住。

    霍權辭悶笑,“不害羞了?”

    時嫿捶了一下他的胸膛,“還不是你。”

    霍權辭抓住她的手,有些嘆息的將人摟住,“嗯,怪我,我以爲你不在了,唯有這種辦法,可以讓我感受到你。”

    時嫿不再說話,也實在太累,所以埋在他的懷裏睡了過去。

    她的兩條小蛇很識相的一直藏在枕頭下,這會兒悄悄爬到了她的手腕,圈成了手鐲的模樣。

    隔天一早,時嫿起牀去給小蛇找喫的,路過司若塵的房間時,她的臉上一熱,想到昨晚的事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剛想大踏步的離開,司若塵就開門走了出來,看到她,臉上劃過一抹驚詫,“時嫿,你體力很不錯啊。”

    時嫿腳步一僵,驚愕的問道:“你你還記得?”

    司若塵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託你們的福,一夜沒睡。”

    時嫿抽了抽嘴角,剛打算說點兒什麼,司若塵就捂了捂自己的肚子,臉色不是很好看,“奇怪,每次很長時間不睡覺,肚子就會不舒服,我得去一趟洗手間。”

    時嫿巴不得他現在趕緊離開,等他一走,她連忙去了外面,實在不好意思跟他聊這個話題。

    霍權辭起牀時,時嫿已經不見了。

    他穿好衣服,將窗戶打開。

    這裏到處都是樹木,早上的空氣很清新,他站了一會兒,這纔開門去了客廳。

    路過洗手間的時候,裏面傳來司若塵的聲音,“是時嫿嗎?”

    霍權辭的腳步頓了頓,沒搭理。

    他剛走一步,司若塵的聲音又傳來,“是那位神祕的兄臺吧,能麻煩你一件事嗎?廁所裏沒紙了,能給我遞包紙巾進來嗎?”

    霍權辭蹙眉,轉身打算去給他拿紙。

    可司若塵的嘴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犯賤,“話說你們昨晚很激烈啊,不過這是我的家,希望你們下次還是要注意。”

    那紙就在霍權辭的手邊了,聽到他這麼說,他將司若塵的衣服丟了進去。

    “我讓你拿紙,不是衣服。”

    “愛用不用。”

    淡淡的聲音傳來,司若塵蹙眉,沒說話。

    等時嫿回來,司若塵還蹲在廁所裏。

    “時嫿,給我遞包紙,我的腿抖得走不了路了。”

    時嫿抽了抽嘴角,看了霍權辭一眼,至於麼?

    她連忙走到一旁,將紙巾從門縫下面塞了進去。

    司若塵感激的差點兒痛哭流涕,等他扶着牆出來,一眼就看到了沙發上坐着的男人。

    “霍,霍冥!”

    他一激動,手放開了牆,往一旁歪去,差點兒閃到自己的腰。

    然而他並不在乎這一切,而是連滾帶爬的來到了霍權辭的身邊,眷念的抱着他的大腿,“你個沒良心的,你都好久沒來了,嗚嗚嗚,我還以爲你不要我了。”

    司若塵是真的在哭,他的眼淚把霍權辭的褲子都給溼了一塊。

    一個男人,哭得這麼梨花帶雨,居然一點兒都不讓人覺得噁心。

    連時嫿都想譴責一下霍權辭了,怎麼能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呢,瞧把人家給急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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