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抑制此刻的傷心與心臟不斷涌出來的痛意。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總之就是好難過,好絕望,好想念孩子。
“爲什麼每一個人都要害我,都要害我。”
“唐家的人是這樣,莫家的人也是這樣,時家的人、蘇家的人都是這樣……我傷害她們了嗎?我欠了她們的了嗎?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討厭我,你爲什麼要把我留在你的身邊……讓我……讓我……”
粉嫩圓潤的長指顫抖着,卻是再也織不下去了,她不敢說那幾個字。
“讓你怎麼?”
肖擎戰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看清了唐酒酒的每一個手勢,每一句話,甚至每一個詞。
冷戾的眸望進她哭泣的眼睛裏,肖擎戰甚至感受到了她的絕望和痛苦。
酒酒搖頭,她不能說,說了,也不過是一場笑話。
“讓你怎麼……說!!”
頭頂上男人的嗓音低沉,含着無盡的威嚴,逼得酒酒拼命掙扎。
可不管肖擎戰怎麼逼迫,把她逼到牆角里,背脊貼上冰冷的牆壁時,加上酒酒發泄了一通,身體裏的酒意終於……終於徹底的消散了。
酒酒努力的後退,想要讓自己縮進牆壁裏,可是,她再無退路。
肖擎戰俯身,單手撐着牆壁,將她裹在牆壁上。
“讓你怎麼了?”
這句話是在酒酒的耳邊響起來了,似沉似喃,竟隱隱的還莫名透着一抹……一抹溫柔?
剛剛還兇得很,還罵她!
“爲什麼不說完,唐酒酒,你這樣,讓我很不爽!”
肖擎戰見她想逃,高昂的身形貼着酒酒,逼得她一動也不能動,他還勾着她的下巴,逼着她仰頭看他!
“原來,我的女人兇起來,也像一隻小獵豹。”
肖擎戰俊美無暇臉龐似乎有一抹欣賞的神情,酒酒眨着大眼睛,心突突跳,她剛剛……好像又發酒瘋了,還罵了肖擎戰。
“唐酒酒,你最近總是讓我刮目相看。”
紅脣貼下來的時候,酒酒就徹底的無法再想要表達什麼了……
浴缸裏的水一直都是滾燙的,酒酒迷迷糊糊的,被欺負得一絲脾氣都沒有了,任由他折騰着,一個多小時之後,終於脫離了浴缸,回到了柔軟的大牀上。
肖擎戰看着她粉粉的肌膚,嫩得似乎一碰就會破,捏着被褥,將她蓋得嚴嚴實實的。
幾分鐘後,
門被敲響,原來是酒店的侍者送了喫的上來了,酒酒急忙窩好,一動也不敢動,紅着臉蛋,心怦怦跳。
等到侍者走了,酒酒看着一身藍色居家服的肖擎戰,好看的男人,哪怕是一套睡衣都透着冷冽氣息,比模特還要好看。
“我想穿衣服!”
酒酒裹着被子坐起來,她不想喫東西,她想穿衣服。
肖擎戰竟然屈尊把食物一樣一樣的擺好,然後走向大牀,俯身將牀上的酒酒連人帶被子一起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