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緊緊的抱着他,輕輕顫抖的身體依偎進肖擎戰的懷裏,主動的迴應了起來……
所有的前塵往事,酒酒都記得清清楚楚,甚至記得逃出那個井底,看到肖擎戰時的震驚情景。
是他,
是他救了自己,養了自己三年多,花費了數億才把自己救下來的。
不論是諾亞這樣的心理醫生,還是韓子元那樣的頂尖醫學家,或者是喬那樣的世界級整容師,每一個的費用,都是以億計算的。
纏綿總是讓彼此的溫度迅速飆升,肖擎戰攬着酒酒的細腰,垂眸深睨着她。
“唐酒酒,考慮好了?”
她很少這樣主動,而且此刻的唐酒酒,媚眼如絲,眼眸裏溢出來的暗示,肖擎戰看得身體裏熱火焚燒。
這樣的唐酒酒,像極了一隻狐狸精,滿身滿心的都散發着誘惑的光芒。
酒酒伸手攬着肖擎戰的脖頸,踮起腳,輕輕的吻了吻他,哪怕心尖依然在顫抖,可酒酒還是點頭。
她準備好了!
擎戰說過,他會讓自己乾淨起來,把曾經的那些不堪的烙印全部去掉。
現在,
酒酒想做一個乾淨的女人!
肖擎戰將她抱了起來,朝着大牀走去,酒酒攀着肖擎戰的脖頸,看着他俊美絕倫的臉龐時,酒酒輕輕的靠近了他,將臉蛋埋進他的頸間。
這一次,
肖擎戰不像以往那樣狂風暴雨,而是如輕羽般,拂過她的寸寸肌膚,他似乎在兌現着他的諾言,要把唐酒酒在他的世界裏,變得乾乾淨淨。
……
風在窗外肆意的颳着,拍打着窗戶,枝椏發出娑娑的聲響,炙熱的陽光從雲層裏跳躍出來時,一切的寒涼都煙消雲散。
……
這一場的風光霽月持續了很久,久到窗外的陽光染着紅色褪去。
久到整個城市都華燈初上!
肖擎戰從浴室裏走出來的時候,酒酒早已經倦着身子睡了去。
肖擎戰俯身將她抱了起來,進浴室清洗之後,換上睡衣,纔將她重新放回柔軟的大牀上。
幾分鐘後,
肖擎戰一邊扣着鑽扣,一邊垂眸看着牀上的酒酒。
她說,
她知道自己爲什麼會變成莫輕染的模樣!
肖擎戰劍眉微挑,這個女人從醒來的那一剎那間起,就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至少氣質上,就大不一樣了。
諾亞這幾年在她的身上下了很深的功夫,她也比外人看到的堅強,所以才能恢復。
轉身,
肖擎戰開門出去時,阿德站了起來,諾亞早已經在沙發上吹得天昏地暗。
阿德拽了諾亞一把,諾亞擦了擦眼睛,坐起來。
“完事了?好用嗎?”
諾亞說話直白,肖擎戰也難得沒有揍他,而是將一張早就準備好的支票遞給了諾亞。
“你可以走了。”
既然心理疾病已經恢復了健康,諾亞就該幹嘛幹嘛去了,沒必要再留在這裏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