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女神只會垂憐有能力的人!”
男賭徒抿了抿嘴說,但是帶着面具看不出什麼表情。
莫瀟點頭答應着,沒有否認。
“說的沒毛病,幸運是給有準備的人,但是這東西可不是一直靠運氣哦!”雷主管笑着看着莫瀟,“那還玩嗎?”
莫瀟堅定地點頭,“繼續!給我壓!五億四千萬!”
“爽快!”一邊的男賭徒大笑起來,伸手喊來服務員,遞給他一張支票,“同樣給我再來兩億籌碼!”
這時女賭徒也開除一個支票給服務員,“也給我來兩個億!”
旁邊的男賭徒自言自語罵道:“臭婆娘,陰魂不散!”
莫瀟觀望着,這倆人就像朋友一樣。
很快,服務員便拿來了沉甸甸的四億籌碼。
嘩的一聲!
男賭徒把全部的籌碼扣在桌子上,笑道:
“全壓!”
嘩的又一聲!
桌子上又多出兩億的籌碼,這次是剛纔那個女賭徒壓得!
莫瀟很是疑惑,這兩個人也不像認識的啊,死磕到底的樣子!
這時雷主管臉都黑了,甚至是比莫瀟帶的張飛的面具還要黑,真的是太欺負人了!
莫瀟看這幾人,說道:“我們就開始吧!”
只見雷主管眼疾手快,手掌猛地一拍桌子,骰子一躍而起,他接住,便快速的拿着骰蠱搖擺着,根本看不清他的手勢,骰子發出劇烈的摩擦的聲音。
他聚氣凝神,搖了好久。
最終,啪的一聲,骰蠱立於桌面上!
雷主管得意地笑着,他認爲這次肯定不會再搞錯了!
“快開!”
男賭徒說話的同時,一隻手隨意的拍着桌面,隨即發出一道內力,朝着骰蠱而去。
忽然,桌子的另一邊也發出一道內力,兩道內力就相互抵消了。
男賭徒充滿殺意的盯着女賭徒。
女賭徒不屑地看着她,眼裏充滿了挑釁。
莫瀟假裝什麼也不知道,坐等開蠱了。
雷主管緊接着快速打開了蠱,他卻像是嚇傻了一樣呆呆地站在那裏。
周元龍激動的大叫起來:“贏了!我的天!真的還是三個五!”
旁邊的男賭徒和女賭徒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呆呆地看着莫瀟。
莫瀟微笑着說:“不好意思啊,我還是那麼幸運!”
男賭徒和女賭徒又將目光轉到桌面,充滿了疑惑,因爲他們沒感覺到還有其他的內力,對方難道真的是靠的運氣嗎?
“哈哈哈,這次賺大發了!看來我以後得跟着你了!肯定有好果子喫。”男賭徒哈哈大笑起來,可當他看着桌子上兩億的籌碼時,臉上並沒有感覺絲毫欣喜,完全不像是賭徒贏了的正常表現。
雷主管像是嚇掉了魂一樣,眼神無神。
女賭徒拍了拍桌子,硬氣地說:“好了,賠吧!”
莫瀟就這一把,可是賺了25個億啊!再加上剛纔男賭徒和女賭徒的十個億,加在一起可就是42億啊!
這簡直是個不敢想象的數字啊!
此時的雷主管嚇得癱在地上,這樣的天文數字它可承擔不起啊!
此刻,在隔壁的豪華的包間裏,兩男一女看着顯示屏上的數字,啞口無言!
他們可以清楚地看到莫瀟這桌的動向。
“混蛋玩意!”
一個體型龐大,牛糙馬面的男人臉上充滿了殺意,隨手把酒杯重重摔在地上。
旁邊的女人說道:“難道他真的是被幸運女神眷顧的人嗎?百戰不殆?”
這個女人生得極其豔麗,身材妖嬈,聲音迷人,穿着一身旗袍,把她的曲線完美的展露出來,讓人忍不住流鼻血。
女子是這家紫荊花賭場的股東,凌雪。
而另外一個男人冷漠的說道:“不管他是不是幸運女神眷顧的人,想拿走這些錢沒那麼容易,要不把他解決了?”
男子臉上有一個很長的刀疤,從眼角延伸到嘴角,刀疤隨着他說話蠕動着,看上去十分的令人反感。
這時凌雪突然打斷了他,“先不要亂來,剛纔你不是說左右那男賭徒和女賭徒不是一般人嗎?況且在場的賭徒還是我們費力拉過來的人,要是這件事鬧大了,影響很不好,以後怕是沒得錢賺了!”
剛纔摔杯子的男人突然說道:“凌雪分析的沒錯,好不容易做大了,要是事情鬧大了,那可就虧死了。”
凌雪沉默了一會,“看來我們只能尋求老莫的幫助了。”
牛糙馬面的男人隨聲附和道:“那也沒別的辦法了!”
這次刀疤臉也只是隨聲附和着。
他們不反對是有原因的,他不僅賭術厲害,伸手也了得,所以不得不服氣。
……
三個人起身去往另一個房間,凌雪伸出她纖細的手輕輕敲了兩下門。
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長嘆一口氣。
又敲了一會,但還是不見有人來開門。
刀疤臉按捺不住,直接打開了門,巧的是並沒有鎖,就直接被打開了。
他們三個人先後進入房間,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酒精味。
房間裏很豪華,但是景象卻不堪入目,滿地的空酒瓶,還有一個老頭倒在地上。
刀疤臉蹲下身,邊推邊喊他:“起來了,老莫……”
忽然老頭翻過身來,又繼續睡了過去。
刀疤臉站起身看着兩人,皺了皺眉頭,要是換做其他人躺在這裏,他早就不客氣了,但是面對現在躺在地上的這個,他可沒那個膽量,他可抵不住老頭的功夫。
那個牛糙馬面的男子也搖搖頭,他也沒辦法。
兩個大男人望着凌雪,明白只有這個女人才能治得了冷爺。
凌雪見狀笑了起來,隨後走到酒櫃裏找出一瓶看似很長時間的酒,接着她高舉過頭頂,就要摔在地上。
那老頭忽然睜眼從地上蹦起來,眼疾手快閃到凌雪旁邊,一個回首掏接住了快要落地的酒瓶,雙手抱在懷裏。
“我的好妹妹啊!就剩這最後一瓶了,你再摔了就真沒了,你是想讓我饞死啊。”老頭委屈的說着,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凌雪嘿嘿笑着,“我要是不這樣的話,您豈不還是躺在地上不起來?”
老頭轉身過去,將酒瓶慢慢的放回酒櫃裏,說:“你們一起來是有什麼事情求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