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堡,四方劍派……等等大部分都招惹過自己。
這時候,莫瀟的電話忽然想起來了。
看了看來電,龍傲的電話。
“哦?”莫瀟拿起電話,帶着調戲的口吻說道,上一次不想管炎龍宮,所以自己很不仗義的撇下龍傲走了。
“龍前輩不幸被傷了,莫先生。”電話那頭並不是龍傲,是鍾仁,說話急匆匆的。
莫瀟方纔調戲的面色瞬間消失。
上一次,聽鍾仁講青龍被傷了,自己還認爲是想以此消息引誘他去京城,如今想來真的出事了,否則按照龍傲猜疑的脾性,不會冒冒失失趕往京城?
“稍等我,馬上來。”莫瀟說了這幾個字就迅速掛了對方。
龍傲對於莫瀟來說那是恩情,所以這次非得去京城。
……
……
炎龍宮,所處位置在京城內的楓林峽谷。
以前這片地域是已滅的鬼王門的,後來莫瀟與老鬼王大戰後紛紛呢消失,人們都覺得莫瀟在這裏死去了,後來一號領導就特別批示這片地域是莫瀟的已故墳墓。
不久後莫瀟現身了,楓林峽谷就空着,後來官府以及武林界聯合在這裏創辦了炎龍宮。
由於炎龍宮好多都是武林道士,裏面的裝修也是和古時候的建築物相似。
炎龍宮分別劃分了:火狐、星象、風雷以及紫凰祖。
以前這裏的主人人皇高清凌,不幸逝世,所以至今炎龍宮都因爲沒有人主持大局,導致人心不齊,門派各個爭權奪貴。
況且當初炎龍宮在短時間內組建,有很多問題沒有完善,武道與官方原本就心不齊,高清凌去世後,兩邊都只想着爭奪權力。
一號領導爲了這個事情也是煩惱的不行,因爲官方那邊本來就沒幾個厲害能打的,只好再次尋求莫瀟這邊。
不過這個也是敖煌的心意。
那四個分組裏面,唯獨紫凰這一組是華夏官方的,掌控者青龍幾人等,但是青龍武功簡直太差了,在炎龍宮被欺壓的都沒顏面了,還好有政府的後臺支撐,其他幾個組還是有幾分忌憚,但是如今這樣的局勢,之前的後臺也不怎麼好使了,畢竟人爲財死。
原本四個組提前商量好,一旦獵物得手,大家評分,十幾天前他們幾個組隊一起行動,捕殺了一頭白象,整隻白象相當於人皇一般的修行,不過四個組也是下了好大的功夫才捕捉到的。
整個白象從頭到腳都是寶物,就是白象的血都可以汲取好多寶,這些寶物對他們這些武者練功有很大的用處,特別是白象嘴裏的象牙,光澤亮麗,尤爲的珍貴。
捕捉過程中,紫凰他們這一粗損耗最大,按道理可以得到一個象牙,但是星象組拿走了象牙,青龍氣不過,就找對方去了,幾句話沒說好就開打,最後青龍被對方一掌擊倒,身子骨幾乎散架,對手看在背後支撐的華夏官方纔沒有再次進攻,否則青龍這會早就隕落了。
星象組的負責人,閻衝,屬於人皇一階。
後來龍傲去了京城,拿着八卦銅鏡和閻衝開戰,未曾料到最後身受重傷,八卦銅鏡也讓對方奪走。
就有了後來鍾仁給莫瀟打電話的事情了。
閻衝拿着奪回來的八卦銅鏡,興奮不已。
“真是個不錯的寶物啊!”他在殿堂之上坐着。
一階人皇,以及手中還有八卦銅鏡,那威力相當不得了的。
現在拿着八卦銅鏡,這炎龍宮沒有人能打得過他。
之後炎龍宮主人的位子肯定是他的。
“組長,這個老東西要如何處置?”旁邊有個八階宗師說道。
閻衝瞧了瞧龍傲,搖了搖頭說:“這個人是青龍的師父,也是華夏官方那邊的,未曾料到華夏官方還有這等人物,真是小瞧了。”
閻衝思緒好久說:“滅了。”
“組長,他是華夏官方的。”剛纔那個八階宗師驚訝。
“哼,華夏官方又怎樣,炎龍宮又不是華夏官方的,一開始青龍,後面這老東西,如果不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後面還不知道找多少蝦兵蟹將來,都滅了,好讓後面的人知曉,星象組可不是說來就來的。”
那個八階宗師還是覺得太沐突了,就說:“要不然咱們這樣,把他們先關了,瞧瞧華夏官方那邊的動靜。”
閻衝眉頭緊蹙說:“那好吧,就先關押,把這邊事處理完再辦理這兩人。”
“宗主的意思是?”八階宗師似乎有些明白閻衝的心意了。
閻衝對着對方使了個眼色後說:“是的,這個高清凌已經走了半年多了,這炎龍宮也該有人上位當宮主了。”
“是的,組長手握八卦銅鏡,又是一階人皇,簡直是喜上眉梢啊,如今炎龍宮也沒人是您的對手了。”
閻衝仰天大笑:“該稱呼什麼呢?”
八階宗師頓頓神,趕緊恭敬的說:“宮主。”
閻衝高興的不得了,雙手揮了揮說:“緊急告訴其他幾個組,就說在炎龍大殿召開緊急事項。”
炎龍大殿,可謂是炎龍宮召開大型會議的場所。
隨後下屬一臉趨炎附勢之神色,退下去找其他三個組去了。
……
……
炎龍大殿,閻衝早就在這候着了。
大殿門口光線暗暗的,閻衝回過頭瞧着來了個俊俏的婦人,纖細的身材,蜜桃一樣的臀,走起路來,胸前的那兩個部位一閃一閃,在場的人看的直吞唾沫。
“是梅組長啊!”閻衝恭恭敬敬的說。
這個婦人是火狐組的負責人,叫梅芝彤,早年喪夫,人們稱之爲俏寡婦。
別看這是個弱女子,可是修爲和人皇不相上下,開展起來性子剛烈,不可小覷。
閻衝要不是八卦銅鏡在手,都不敢誇海口說能打得贏她。
“閻組長,你在搞啥麼,有事快講,不要影響我的美容覺,瞧瞧皺紋都上來了。”
說着俏寡婦就一扭一扭的坐在凳子上去了,滿臉不高興。
閻衝迎着笑臉說:“梅組長太着急了,等大夥都齊了我在說吧。”
俏寡婦瞥了眼,就不說話了。
再一會,來了個彪悍的男人,滿臉鬍子,那塊頭好像能推動一座小山峯一樣,人未進門嘴巴先叨叨開了:“閻組長,多大的事還得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