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陣子的龍城可是熱鬧起來了,許多武者進城來,將酒店賓館都住滿了。
莫瀟幾人問了幾家賓館都沒有地方可以住。
莫瀟無奈的笑了笑:“晚上還是睡大街吧!”
回想當初,除了在地球是比較安穩的生活,在異界的時候,哪天不是幕天席地。
閻衝不忍心:“主子,你在這裏等我,我看前面還有一家,我去問問!”
莫瀟搖了搖頭:“我跟你一起。”
愛琴海酒店門口。這可是龍城數一數二的酒店。
有一羣武者在那爭吵動手,自從地球變異以後,這已經是常事了。
雷暴嘟囔:“可能又是因爲過夜吧!”
剛剛一行人經過了一家酒店,也有發生這樣的事情,就爲了爭搶一個房間。
巖奕嘴角帶着血,一臉憤恨,盯着對方看。
“天龍堡,別太過份了!”
這羣人的氣息有些可怕,也才十幾人,裏面竟然有三位一階人皇。
一位骨瘦如柴的老者走了出來,氣息非常可駭,不屑一顧的說:“趕緊滾,不然就殺了你們!”
其餘人也是一臉戲虐,就沒把巖奕這些人放在眼裏。
“你們沒有規矩!憑什麼我們先定的房間就要給你們?”一位少女一臉憤恨的吼着,穿着黑色皮衣皮褲,帶着煙燻妝。
老者不屑的笑了笑:“你們說憑什麼?憑我們是天龍堡!”又看向了巖奕:“就這半步人皇,也敢來爭奪機遇,是來送死的吧!哈哈!”
天龍堡裏面有一位年輕人,但修爲已經達到五階宗師,好色的看着這位少女:“小妹妹,我可以給你房間,我委屈一下我自己,晚上跟你擠擠!”
巖奕盛怒:“卑鄙無恥!”擡起手內息涌動間,向着那青年衝去。
青年顫抖的退了半步,回到了人羣中。
“巖奕!你是不是想被滅宗!”那位老者吼了一句,。身上帶着恐怖的氣息,手上也發出了一掌,將巖奕拍出了百米遠。
一臉不屑的吩咐着:“將他們處理乾淨,礙眼!”說完便往酒店內走去。
一位半步人皇走了出來,內息滾動間,掌法伶俐。巖奕是巖宗裏面的宗主,而其他的都是宗師級,根本不能相比。
半步人皇跟宗師比,根本就是雞蛋碰石頭。
嘣!
屹立在酒店門口兩座一丈高的石獅子腦袋被劍氣削斷了。
那位老者命令着:“將他抓住!”
往後退的半步人皇應道:“是!”說完腳下炸開,利劍向那位老者刺去。
唰!
巖宗長老手握劍訣,劍氣縱橫,刺向衝過來的半步人皇。
這劍氣太過於鋒利,這位又是九階宗師,天龍堡的半步人皇覺得不好,連忙凌空折射躲了過去。
天龍堡的老者大喊:“閃開!”,又隔空發出一掌,恐怖的內息形成匹鏈席捲,一下子讓巖宗宗師大吐鮮血飛了出去。
剛將巖奕扶起來,那位少女又大叫:“雷長老!”
那位老者伸手一拉,一股巨大的吸力,將雷長老吸了過去,連地上的岩石都被吸了起來。
雷長老臉色蒼白,嘴角帶着鮮血,淡然的笑了笑:“你知道又如何,你也不敢去。”
老者哈哈大笑:“還有我不敢去的地方?說,在哪裏!”
“潛龍山,莫府。”
只要是武道界的人,都知道那次莫瀟在潛龍山下怒殺人皇,將天龍堡長老巫冥打得落荒而逃。
聽到這裏,人羣中一位天龍堡的黑袍長老,臉上帶着怒意,他就是巫冥。
那時被莫瀟打的狼狽而逃,扔下了門下弟子,讓武道界人人見到自己都嘲笑不已,是自己一輩子的恥辱。
巫冥陰森驚悚的說道:“若不是老夫當日突感不適,那小子肯定不是我的對手,有朝一日,必報此仇!”
巖奕吐了一口鮮血:“呵,若真遇到人家,可別嚇得失禁!”
“不知死活!”巫冥勃然大怒,恐怖的氣息環繞在周圍:“老夫見到他定會將他千刀萬剮!”
“哦?在說我嗎?”出現了一股淡淡的聲音,在衆人聽來卻是頭皮發麻。
巫冥手腳冰涼,這聲音怎麼這麼熟悉,頓時大叫:“你是誰!”
所有人都在觀望聲音來處。
在大家還在猜測這一羣是什麼人的時候,幽冥的手腳已經發軟,有些顫抖的開口:“莫…莫瀟!”
什麼?莫瀟?
莫魔王,在武道界,可是男女老少都知道他。
巫冥瞪大了眼,整個人緊繃着,嚇出了一身冷汗。
在潛龍山的時候,他和葛應天兩個人聯合攻擊莫府,到最後葛應天竟然被莫瀟用一根巨大的金棒活活打爆,現在想起來還是覺得頭皮發麻,那可是自己的噩夢!
想到自己剛剛不知天高地厚說出的話,簡直想給自己一巴掌,自己肯定是人皇裏面最慫的一個。
鉗住雷長老的那位老者盯着莫瀟看:“你就是莫魔王?”
“你將他放了吧,我可以將這套劍法傳授給你。”莫瀟開口說。
說完,便回頭走到巖奕旁邊。
“巖宗主,我幫你治傷。”說完便將自己的內力輸到巖奕體內。
當初在玄機山,巖奕保護自己的父母,這份恩情,莫瀟可還未報。
巖奕的目光沉了沉,能感覺得到自己體內正流通着一股真氣,快速的治癒着自己的傷口。
當時莫瀟孤身一人消滅了天道宗,玄機山也被毀了。
所有人都以爲他死了,誰能想到過了十幾年,他又回來了,竟連斬了數位人皇,還是一樣的兇狠悍戾。
“十幾年不見,莫神還是一樣的英俊瀟灑!”
“巖宗主見外了,叫我莫瀟就可,當初救我父母這恩情,沒世難忘!”說完,便站起來對巖奕鞠了個躬。
當時自己只剩下一口氣被龍祖救了,十幾年過去了,都還沒對巖奕道謝。
巖奕也不像女子那般矯情,笑着點了點頭,對莫瀟直呼他的名字。
一旁的不良少女愣着看了莫瀟好久才反應過來,對莫旬輕聲說:“好久不見!”
莫瀟笑了笑:“是很久,看你也沒什麼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