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可惜不是你 >第937章 爲什麼還不能動?
    與她十指緊扣,葉靈重重點了點頭:“嗯~”

    她該爭取的權益,正規渠道,她不會放棄的!只是一切,恐怕要等到她提起的上訴重新開庭,案件重審!

    想起這茬,葉靈也禁不住一陣莫名的惆悵:

    現在與陸閻昊也鬧翻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日期之內,真的只能靠她自己了!如果實在不行,到時候,只怕要不得不跟家裏人聯繫了!但是一想到要這樣狼狽的回到那個人的面前,她就莫名牴觸。

    總之,她不會再讓這個畜生坑到自己!至於財產方面,能拿回來更好,不能拿回來,她就當買了個教訓,終歸這些錢,也是補償給了受害人,權當做好事,她也認了!

    “靈靈,我一定會全力幫你的!我是法醫,我認識很多刑偵的專家!明天我找人幫忙調出案件,找人再給你查查,一定幫你儘快翻案!你不要擔心!不行,我們就再次上訴!一定會還你清白的!對了,那你怎麼出來的?你說你遇到了個人,他怎麼就能保你出來?”

    想到什麼地,鬱舒的眸子瞬間又瞠大了幾分:

    “你不會用了什麼掉包之類觸犯法律的手段吧?這種要是被人發現,會罪上加罪的!那你怎麼還敢在大街上晃盪?”

    還等她?就算是大晚上,也不保險啊!

    “不行,得趕緊想個辦法!”

    鬱舒一焦急,葉靈終於露出了這晚最欣慰的一個笑容:“我是光明正大、走正規保釋手續出來的!我——懷孕了!”

    “什麼?懷孕?真得啊?你有寶寶了?”

    尖叫一聲,鬱舒卻又瞬間拉下了臉,狠狠跺了跺腳:

    “那個烏龜王八蛋,怎麼這麼好命?難怪你肯替他頂罪?這個沒人性的,他是不是就是用這種方式騙你的?混蛋混蛋!氣死我了!可孩子,倒還是無辜的~如果你非想要,我可以幫你一起養,雖然我的收入有限,多少能幫上一些——”

    可替這種人生孩子,真讓人窩火!

    “不是他的!不是唐志的!”不知道該不該提陸閻昊的名字,想起這茬,葉靈的臉上又籠上了一層灰暗的陰霾:

    最後,她還是言簡意賅地挑着重點給她解釋了下。

    但是,因爲心煩意亂加上陸閻昊的特殊身份,葉靈沒有提他的名字。

    起身,鬱舒抱了抱她:

    “靈靈,你怎麼這麼倒黴,遇到這兩個混蛋?居然趕你出門?是不是男人?這麼小氣!不要緊,男人靠不住,你還有姐妹我啊!我們還像是大學一樣,抱團取暖,靠自己!沒什麼大不了,最多就當剛畢業唄,從頭再來!別想這些不開心的,就住我這兒,我最近休息,調了內班,不跟現場了,有伴了,開心~”

    這輩子最開心的,大概就是交了這麼個好朋友!知心朋友,不在多,一個足矣,反手,葉靈也抱了抱她:

    “累了吧!快去洗個澡,準備休息吧!我去把碗洗了!”

    “怎麼能讓孕婦來?還是我來!”

    “好了啦,我肚子又還沒大,有你表現的時候,快去去~”

    ……

    推鬧着,屋裏也傳來了陣陣愉悅的笑聲——

    此時,小區門外,確定了她的位置,陸閻昊的視線落在了樓上的某個窗口處,很快,一名隨從便跑了回來,遞上了一個移動硬盤:

    “少爺,樓上住的是一位叫鬱舒的小姐,獨居,據說是是一名法醫,兩人進門後就沒再出來!”

    接過,陸閻昊就插到了電腦上,打開,是今晚的監控視頻,小區跟樓道里的都有,很清楚地可以看到兩人進出的畫面。

    鬱舒?

    這個名字,他好像有點印象,好像是她的朋友吧?看畫面,兩人似乎關係也很好,很親密!

    確定兩人的確是進了門,視線又下意識地往樓棟的窗戶口望去,隱約間似乎看到了移動的兩抹身影,陸閻昊才收回目光,扣上了筆記本,擺了擺手:

    “嗯~”

    一時間,沒意會出他的意思,男子道:“少爺,要進去嗎?”

    “不用!去知會一聲,不要讓人知道我們來過!還有,對兩人多照顧點,有什麼事,第一時間通知我!”

    “是!”

    隨後,男子又匆匆跑了趟門衛室,打了幾個電話後才又折了回來,隨後,黑色的車子緩緩啓動,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中。

    ***

    自從醒過來,每一天,季千語都非常配合治療,也非常樂觀,加上封一霆近乎丟下了手頭所有的事情,不分日夜、寸步不離地陪着她,不管喫飯喝水,還是行動不便的如廁,一個含着金湯匙出生、近乎都是別人在伺候他的男人,既沒嫌髒也沒嫌累,甚至很多時候,還當她的人肉墊陪她看電視解悶。

    短短的幾天,季千語對封一霆的印象已經徹底改觀,第一次,她的內心被一種膨脹的幸福感包圍了。

    雖然意外是短暫的,她的身體是痛苦的,但每時每刻,她竟然都像是吃了糖一般,滿心期盼着可以早點好起來,跟他一起迎接更美好的生活,而曾經那些縈繞在她心頭、腦海、一度纏繞揮之不去的緋聞跟他的壞話,這一刻早已變得輕描淡寫地不值一提。

    她深信,這個男人值得他託付一生,即便兩人用一種很殘忍的方式走到了一起,她依然覺得大部分還是幸運。第一次,季千語對封一霆根深蒂固的恨意與怨懟有了清晰鬆動的痕跡。

    這天,一覺醒來,見他又在牀邊的桌上處理文件,明顯消瘦的臉上全是倦累,但此時,他卻一手拿着筆,一手撐着額頭在打盹。

    這樣的場面,這幾日,她已經不知道見過了多少次,有時候,是在工作,有時候純粹的是守着她的藥瓶,經常短暫的打個盹又進入正常的安排,週而復始、不分白晝,見短短几日,他卻明顯瘦了一圈,季千語的心滋滋地疼着。

    想要給他披個衣服或者添點水都無能爲力,季千語很是難受,本能地又試圖想要去撐起或者拖動不聽使喚的身體,但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勉強也只夠撐起一點上半身,下半身像是根本就不屬於自己,又像是被灌注了鉛水,額頭隱隱已經冒出了汗絲,一個不慎,她卻又體力不支地跌了回去,濃重的呼吸也跟着又粗重了幾分:

    “呼~呼呼~”

    怎麼回事?爲什麼這麼久了,她還是一點力氣都用不上,好像不能控制、甚至連點好轉的感覺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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