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可惜不是你 >第2104章 龍少篇,一本正經地坑蒙拐騙
    見他說得煞有其事,慕容雲裳這才停止了掙扎,將信將疑地望向了他:“什麼反應?”

    迎着她的目光視線往下垂了幾分,龍馭逡附耳在她耳畔低語了幾句,瞬間慕容雲裳又漲了個大紅臉:“流氓~騙我?”

    他肯定又坑她了!

    在那種看又不能看、不便驗證的地方出現特殊的痕跡,這不是明擺着糊弄她是什麼?

    “你看我說了你又不信,知道你去問下藥人你肯定說背後是我安排的不信,這讓你找個地方檢驗你又直搖頭——”

    嘆了口氣,龍馭逡一本正經地一副“那我怎麼辦?我也很惆悵、很鬱悶”的模樣,一時間倒弄地慕容雲裳越發雲裏霧裏、真假難辨:

    若只是事關自己,不是在餵奶期,若不是已經給孩子餵了奶,這一刻,她真的會拔腿就走的!

    但爲母不同,這一會兒,哪怕是有那麼一點點可能的疑竇,她都不敢貿然:“你發誓沒騙我?”

    點頭,龍馭逡鄭重道:“我發誓!”

    心裏卻更加鄭重地腹誹補充着:能騙到她,天打雷劈、永世不超生他也認了,這輩子也就只想、這般騙過她一個人,能擁有她什麼都值了!

    原本還想讓他發個毒誓的,但想想不管是讓他斷子絕孫還是讓他永遠失去自己,但凡跟他有點關的,那不都還是變相在詛咒自家寶貝?腦子裏轉悠了圈沒找到合適的,慕容雲裳也就放棄了出口,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卻還是帶着點疑惑:

    “若是我不答應,會有什麼後果?不是問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白了他一眼,慕容雲裳仰着傲嬌的小下巴,一副“你早死早超生、我纔不關心”的小模樣!

    眼見她在往扣裏邁腳了,龍馭逡也就不生氣了,卻也越發謹慎,生怕臨門一腳了再弄巧成拙,斟酌了下,他道:

    “毒素是我度給你的,個體有差異,再說這毒是女人專門研發來控制男人的,所以你身上可能沒有任何特別的反應,也可能因爲上次我射在……”

    手背突然一疼,迎着某人怒嗔的俏顏,龍馭逡眸光柔潤,脣角輕勾,卻裝模作樣地再度換回了文雅的詞彙:

    “因爲我們的親密關係,你可能也會時不時地就想我,非常非常想,想我們在一起的時光,想我對你做的事兒,說的話,想要我 !”

    刻意誘導她,龍馭逡是真的做夢都希望她能偶爾想想他,哪怕只是偶爾一次也好!

    真得想起了一些不該想的事兒,慕容雲裳的眸子都只差滴血了,不自覺地翻攪了下小手就啐了他一句:

    “我又不是你!”

    滿腦子只那種想法!

    剜了他一眼,她不自覺地喃喃出聲:“這麼說我沒事……不會過給別人了?”

    直覺身體並沒有異樣,慕容雲裳徑自就把自己歸到了他說的前者之列,想着自己都沒事,肯定不會過給孩子了!

    她就說怎麼可能嗎?

    艾滋病也沒這個效率吧!

    不過他總是在耳邊明裏暗裏一遍遍地給她描繪那天不可描述的畫面,臉紅心跳地,慕容雲裳其實也是羞得不行:

    這種事兒,情人間說說的確不乏情趣,因爲這種清醒時候被逼着半回味的感覺真的太奇怪了,奇怪地連身體彷彿都從裏往外滋生出了不該有的感覺。

    瞬間,龍馭逡的眸色卻沉了:“你還想過給誰?”

    扣過她的頭顱,龍馭逡警告的嗓音也幽冷了幾度:“你過不給他,我能弄死他!”

    她要是敢跟別的男人,就給他試試!

    龍馭逡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此時心中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碎屍萬段的某個“他”以後會是他追着攆着想抱抱、如珠似寶含在嘴裏都怕化了的!

    抿脣,慕容雲裳狠狠地敲了他一記:“胡說什麼呢!”

    也不怕天打雷劈!

    想起兒子,慕容雲裳的心不免又軟了幾分,對眼前的男人,曾經滿腹的恨意都因爲這個降臨到她生命裏的小結晶改變了太多。

    他給了她一個小天使,她也願意爲他而變得寬容!

    沒有什麼比孩子、比陪伴孩子更美好了!

    沉默了片刻後,慕容雲裳又頹廢地垮下了肩膀:“你要是不那個……會怎樣?”

    “倒也不會怎樣,就是遭點罪忍過去唄,反正我也碰不了別人,就是不知道能撐多久——”

    嗓音淡淡地,龍馭逡一副“認命不強求”的姿態,聽起來還有些自暴自棄的感覺,不算是怨懟,聽得慕容雲裳也舒服不了,彷彿自己就是那見死不救的劊子手一般,說沒感覺都是假的:

    心太軟的人註定做不了壞事,也註定了要喫虧。

    但事實上,換一個思路,又不得說,有句古話說得也是對的——喫虧是福!

    所以,很沒骨氣地,慕容雲裳又想妥協了,擡眸的瞬間,她猛地又想了什麼:“你怎麼不去醫院?”

    現在的醫學還有解不了的毒?國內沒有,還有國外,這難不倒他吧?

    差點又被坑了!

    所以蔫頭耷腦的慕容雲裳瞬間又像是被澆透了水的花,脖子都挺直了幾分。

    “去過了!說是身體沒問題,只是發現了一種不明物質,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也沒辦法根除!至於那些異樣,醫生說沒特別症狀反應就是正常的個體差異~”

    龍馭逡臉不紅心不跳對答如流,甚至說得可圈可點無處挑剔,慕容雲裳挺了兩秒鐘不到的小腦袋瞬間又開始耷拉了,眸子卻明顯詫異地瞪大了幾分,還不自覺地往他身下掃了兩眼:

    他這般眼睛長在頭頂的人物,會這般坦然地把最隱私不堪的地方給人看?

    想到那副畫面,慕容雲裳都能想到他冷着臉不自然的模樣,忍俊不禁地,嫣紅的脣角還是勾起了一個不易覺察的弧度。

    但同時,對他言語的信任上不免又加深了幾分:他能做到這個份上得是被逼到了個什麼份上?

    除了相信,她還能怎麼樣?

    當然她是不能理解壓抑太久突然就開了葷的男人有多麼不一樣,更不會明白,偷過腥的貓兒食髓知味了會怎樣的心心念念,那當真是會把所有花花腸子都拿出來對付那冒着腥還沒全喫到嘴裏的魚兒的!

    不過,心裏多少她還是殘存了些不太靠譜的直覺的,所以,各種思緒一上頭,慕容雲裳有些發暈卻也不算完全失去理智,最後,本能地,她還是做了個自認爲是不會讓自己後悔的決定:

    “那還是找個地方吧!”

    俏臉又紅了幾分,慕容雲裳硬着頭皮咕噥道:“我確認了再說!”

    腦子裏還想着“可不能這麼被人騙了”,殊不知她的一隻腳已經在往圈套裏邁了,揉着她柔軟的髮絲,龍馭逡笑了,笑得無比妖孽:

    最喜歡她這個樣子!

    妖媚的女人臣服在男人身下的時候讓人特別的有成就感,而她卻是這當中的極品!

    其實,說白了,龍馭逡也着實是被她喂刁了,從初相識,她就是一種仰望的姿態出現,那惑盡骨子裏的勾挑討好,雖然帶了讓他拜倒的目的,卻也真真地愉悅了他;而今感情不同,雖說是擺脫了最初的本能吸引,但不得不說,那些那些美好的讓他舒服的事情,也是他沉淪的很大的一個理由,男人本色,他並不否認,所以上次的事後,他就動了這個歪念頭,也着實是做了一些準備的。

    倒不是他真的想如此這般的坑她,而是真的沒有招的下下之策。

    不過,對龍馭逡來說,一慣的原則都是黑貓白貓能抓到耗子的就是好貓,只是這一點,自從韓國那次意外後,對她就不適用了,他難得的規矩,可惜在她身上沒起到任何作用,反倒是這次的意外,讓他重燃了希望的小火苗:

    無賴不要緊,只要有她就行!

    ……

    於是出了酒店的包房,龍馭逡大搖大擺地擁着慕容雲裳把她帶走了,這一次,他去的地方是雲起別墅,那個早就劃到她的名下、有無數兩人的回憶卻從未被要走的地方。

    一下車,慕容雲裳的臉色卻“唰”地一下白了,不堪的記憶排山倒海地涌來,每每都像是在提醒着她曾被金屋藏嬌,還被棄如敝履,卑微又渺小,那種感覺就像是被如來佛壓在了山下的孫猴子,以爲自己高不可攀了,其實在外人眼底簡直就像個笑話。

    一種前所未有的羞恥感就這麼淹沒了過來,任她怎麼壓抑似乎都壓不下去了,不自覺地她就閉了閉眼睛:

    她知道自己曾經的選擇自己沒權利矯情,但心卻蹬蹬地往下沉。

    知道這是兩人之間的心結,也會成爲兩人以後的絆腳石,過往,兩個人的過往,並不美好。這也是龍馭逡帶她來的原因之一,上前了一步,自身後他緩緩抱住了她:

    “以前是你將就我不曾見光,現在換我隱忍你必須藏於幕後,老天是很公平的是不是?”

    他沒有羞辱她的意思,他們兩個人之間,不該有什麼不能觸及的,不管是過去還是沈蘿或者是誰,都不該有!

    手下的力道加大了幾分,龍馭逡道:

    “慕容,我們的過去不管是好的壞的對的錯的,都是屬於我們的,你給我的一切都是特別的、唯一的,沒有人能取代!這個地方,沒有你,我也很久沒來過了,而今你回來了,它還是屬於你,屬於你跟我,屬於我們!”

    再度蜷首在她頸項間嗅了嗅,龍馭逡的嗓音又柔和了幾分:“我不會強求你必須接受,但我希望我們之間不再有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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