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見機行事。我如今也算恢復到巔峯了,你呢”
“唉,你可別提了。昨夜西風雕碧樹”
“說人話”
被秦昭雪這麼一喝,修羅一刀瞬間乖巧了起來,緩緩說道:“昨夜我打算衝擊拓荒境,畢竟體內擁有拓荒血脈和拓荒者是兩碼事。不料我太過於急功近利,導致險些走火入魔。”
秦昭雪一臉狐疑地打量着修羅一刀,嘴角微微揚,目光從後者鞋掃到青絲之。
“你也別這麼看我,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呀。不過逃離青丘的實力還是保留着的,你不必爲我擔憂。”被秦昭雪這麼看着,修羅一刀多少有幾分不自在,緩聲說道。
“也罷,待會跟緊我。我察覺到碧波權杖之主的實力了”說到一半,秦昭雪話鋒一轉,“昨日我特地留了一手,這點消息還是可以探查到的。”
聽罷,修羅一刀微微點了點頭,從隕石之輕躍而下。
“黑子,過來一下”
“聖子爺有何吩咐”
“今天的靈藥呢還沒采摘來我說過多少次了,一日之計在於晨。”修羅一刀右手猛然擡起,劍指點在了黑子眉宇之間,趁機將黑子心中所想竊取,旋即揮了揮手,“還不去吃了靈藥,去見族長時我二人定會美言幾句。”
黑子也沒有掩飾,將族長所言盡數告知。
“既然族長都已爲我二人取下靈藥,我們自當登門拜謝。”修羅一刀轉身輕輕拍了拍同伴右肩,旋即看向了黑子,“走吧,帶我們去族長洞府議事。”
“聖子爺,你們二位隨我來。”黑狐右手中舉着一塊長木牌,左手凝聚力量,盡數將木牌之的紋路顯現。
黑狐在前走着,身後還有七八隻狐妖。從狐妖氣息來看,狐族鐵定是生出了戒心。
“修羅首領,你怕不怕它們合力一擊,絕對可以打傷你。”
“有啥怕的,不過是一羣剛開啓靈智的狐妖而已。我堂堂修羅一刀豈會怕此等狐輩”
“當真”秦昭雪故意將聲音提高了幾分,言語間盡是置疑。
“那是自然,況且它們可不敢出手。”修羅一刀方纔讀出黑子心中所想,便斷定眼下不會有事。
青雲洞府之中,狐族族長無痕盤腿而坐,微閉雙眸,吞吐着日月精華。
約莫三五息之後,無痕猛然睜開眼眸,凝視着洞口,緩聲說道:“來得可真快,是時候攤牌了。喫我青丘那麼多靈藥,今天讓你們給我全吐出來”
“青丘古族長,喚我二人前來所爲何事”還未等黑狐通報,秦昭雪便率先魚貫而入,進入青雲洞府之中。
“兩位聖人,事情都是我青丘族中瑣事。如今我剛剛成爲族長,難免有長老不服,還望兩位可以多多”說話間,無痕右手一揮,兩株成年虎頭大的靈芝甩了過來。
秦昭雪騰空而起,將靈芝之的力道盡數卸下,淺淺一笑,“謝過古族長,此等靈芝怕是得有千年方纔可以長成吧”
“靈芝這等靈藥得在陰氣最重時食用,講究陰陽調和,平衡方可將收益最大化。”秦昭雪右手在靈芝之輕撫而過,一本正經地說道。
原本還打算以靈芝之中毒藥毀了這兩個神棍,沒想到事情竟然出了紕漏,只得往後推了推。
“聖母果然是講究人,那我就先將昨夜擅闖青丘山,開啓青山劍陣的賊子正法。”古無痕右手一揮,一顆通體血紅的珠子從衣袖中飛出,浮於虛空。
“古族長,我想你們之間可能有誤會。珠子裏囚禁的人,我認識,他絕對是好人。”秦昭雪一眼就認出了周凱,穩了穩心神,指着幻天珠說道。
“你們認識”無痕猛然一驚,將打入幻天珠中的力量撤回,緩聲問道。
秦昭雪也沒有掩飾什麼,直接說道:“他是我親人,血濃於水的親人還望族長可以饒過他,我必將助族長在碧波權杖之的造詣更一層樓。”
無痕一開始當耳旁風,左耳進右耳出,意欲琢磨個理由回絕。可一聽到秦昭雪所言,瞬間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右手朝着秦昭雪手中卷軸探了過去。
“族長,我這親人你看要不先放出來,有什麼事我扛着。”秦昭雪將卷軸一晃,避開了狐族族長的右手,指了指幻天珠。
“聖母放心,既然是你親人我自當”說話間,古無痕縱身一躍,手中權杖朝着秦昭雪胸膛暴擊而去,趁勢奪走卷軸。
“誆騙我青丘古無痕的神棍,嚐嚐我族中至寶幻天珠的厲害吧。”
秦昭雪二人還未來得及逃離,便被困於幻天結界之內。一時之間體內力量受到了壓制,戰鬥力暴跌。
“秦首領,修羅一刀,你們怎麼也進來了”被驚醒的周凱睜開了雙眸,打量着在地翻滾的故友,小跑了過去。
“被算計了,沒想到那古老狐狸城府那麼深。”
“無妨,既然他沒有立刻斬殺,而是困於幻天珠中。至少這幾日是安全的,希望他會按照卷軸的方法來運轉力量。這樣我不必動手,他也會跪着求我出去。”
“秦首領,果然深謀遠慮。”
“那可不,我媳婦打着燈籠都找不着。”
對於周凱所言,秦昭雪沒有反對也沒有駁斥。約莫三五息,將話題引向了周凱這頭
“寒月戰士,我有點好奇,聽說你是被天外來客追擊,逃到了青丘山狐族領地。你不是一直苟”
“我也想一直苟,可聖元大陸那位大能不讓呀。我無奈之下只能與他硬撼,拼盡全力方纔撿回了一條小命,好在聖元大陸是免了滅頂之災。對了”周凱眸子之中掠過一絲光亮,緩聲問道:“你們又是如何來到青丘還被迎爲座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