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凝不如該如何安慰木星。
木星看着雪凝,問道:“你知道那個男人是什麼人嗎”
雪凝搖搖頭,說道:“不知道。”
木星神情冷漠的說道:“那個男人就是木家的當代家主,木行風。”
雪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木星,問道:“那你不是木家的嫡系少爺”
呵呵呵呵~,木星自嘲的笑着,說道:“是的,我就是木家的嫡系,而且在木家的嫡系中,身份還相當的尊貴,我如此尊貴的身份,卻得不到任何人的尊重,過着比旁支還不如的生活。”
雪凝伸手握住了木星的手,想給他力量。
木星憎恨的說道:“我恨極了我父親,所以在外,我從不說自己是他的兒子。”
雪凝看着木星,安慰的說道:“既然最苦的事情已經發生,那麼往後迎接我們的事,將只會越來越甜。”
木星聞言,愣神的看着雪凝,雪凝展顏一笑,問道:“難道不對嗎雪見、沃勒、格策、葛裏叔、穆託、落哥哥以及我,往後你不是就認識了我們,難道你不覺得高興嗎”
呵~,木星輕笑出聲,說道:“沃勒就算了,認識他,我就是認識了麻煩。”
呵呵呵呵~,雪凝被木星逗笑,嬌笑連連,回道:“你說沃勒的壞話,我要告訴沃勒。”
木星看着嬌笑的雪凝,呆住了,脫口道:“雪凝,你真漂亮。”
雪凝聞言,面上大紅,低啐一口,用樹枝扒拉着火堆。木星見狀,湊近雪凝,說起了玩笑話,逗得雪凝,沒一會便是僵不住了,笑聲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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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相近的二人,依偎在火堆邊,說着玩笑話,暢談起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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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偏僻的院落。正廳中,跟隨梅若華從山洞轉移到這院落的桑木,端坐在正中,長老會中除已世去的七長老佩齊,以及支持烏里的二長老沒在,長老會剩餘的七人都是坐在正廳中。
三長老梅若華,盈盈的立在廳中,向衆人娓娓說着,一但與山鬼族合族後,神木族的利弊得失,衆位長老聽着梅若華的話,不時的點頭,有時還插嘴,補充幾句。
“千羽蝶衣”專心聽着的桑木,問道。
梅若華朝桑木一笑,回道:“是的,千羽蝶衣我已經取來了。”
桑木霍的站起,問道:“在哪”
梅若華做不知狀,反問道:“什麼在哪”
桑木直視着梅若華,一字一頓的問道:“千,羽,蝶,衣,在,哪”
梅若華嫣然一笑,說道:“我放在偏廳了,桑蟬幫忙保管着,神木使想看嗎,我這。”
“梅若華~”梅若華的話還沒說完,桑木已是大吼,從她身邊急掠而過,衝向了偏廳。
桑蟬終是沒能忍受住誘惑,伸手打開了錦盒,一件顏色豔麗的衣裳,擺放在錦盒中,桑蟬拿起了衣裳。
“好美啊。”桑蟬由衷的讚歎道,桑蟬將這件好看的衣裳,挑了起來,拿在手中細細的看着。
這是一件極美的衣裳,衣裳由絲織成,伸手觸之柔若無物,桑蟬愛憐的展開衣裳,衣裳上繡着上千只蝴蝶,顏色各異,好看至極。
桑蟬心醉的、癡迷的看着這衣裳,生怕一個不小心,弄髒了衣裳。
桑木急急的衝到偏廳。晚了,桑木來晚了,桑蟬已經打開了錦盒,桑蟬立在偏廳中,手拿着千羽蝶衣,着迷的看着。
桑木走到桑蟬的身邊,喚道:“蟬兒,蟬兒,蟬兒。”然而,不管他怎麼喚桑蟬,桑蟬都如同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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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般,只是癡迷的看着千羽蝶衣。
千羽蝶衣上,繡着得的千隻蝴蝶,將頭上觸角從衣裳上伸出,扎到桑蟬的身上。嗯,桑蟬輕哼出聲沒有掙扎,觸角中有血液流動,千羽蝶衣在吸桑蟬的血。
沒過多久,失血過多的桑蟬便是暈倒在地,桑蟬一暈倒,千羽蝶衣便是收回了觸角,停止了吸血。
桑木走到暈倒的桑蟬面前,矮身,將桑蟬心痛的抱起,而千羽蝶衣在吸食了桑蟬的血液後,已如活物,衣裳上的蝴蝶撲扇着翅膀,托起千羽蝶衣,在偏廳中徐徐的飛着。
桑木抱着暈倒的桑蟬,走出偏廳。偏廳外,梅若華率領衆長老跪在廳外,沒有意料中的怒罵和責難,桑木抱着桑蟬徑直穿過了衆人,將桑蟬送回了房間。梅若華擡起頭,看着桑木走遠的背影,咬緊了嘴脣。
當晚,月下,桑木獨自一人立在院中。
梅若華穿過院子,看到桑木立在院中,走到桑木的身後,恭敬的喚道:“神木使。”
桑木頭也沒回,問道:“有事嗎”
梅若華曲膝跪下,回道:“請神木使責罰。”
桑木轉過身,看着梅若華,問道:“我爲何要責罰你”
梅若華頓了頓,低聲說道:“我並非故意讓桑蟬成爲血童,我並不知道桑蟬是蝶仙一脈。”
“哦,”桑木輕哦一聲,穿過梅若華,說道:“阻止完烏里後,我會立刻帶着蟬兒和千羽蝶衣離開神木族。不過你放心,等到我百年後,我會命人將千羽蝶衣送回神木族的。”桑木說完,便是準備離開。
跪着的梅若華,看到桑木要離開,突然大聲的撕喊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桑木不解,轉過身來,望着梅若華。
梅若華回看着桑木,問道:“我哪一點比不上蘇清,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桑木看着梅若華,反問道:“我如何對你了”
梅若華哭訴的說道:“你明知我傾慕於你,你卻一直對我視而不見,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愛,不比蘇清對你的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