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簇的拔起手槍,他猛然將槍口對準四周防暴盾,然後迅速開槍。
“砰砰砰”
只可惜槍聲炸裂,也不過在那防暴盾上叮噹響起兩點火花
林修擡手將手裏的手槍甩了出去,便直直邁步朝着一側防暴盾衝去,而那防暴盾後面的特殊兵員身披特種防暴裝備,那些裝備防刺防撞還防護關鍵部位,顯然是有備而來,而且林修也就一人,毫無武器
“噗”
林修猛然擡腳踢在一面防暴盾上,而那手持防暴盾的特殊兵還是有心抵禦,不想他的身體還是被林修一腳踹起,整個人竟然斜着飛了出去。
而夏國城市行動的特點很快就顯現而出,即便有一人被林修踢飛,依舊還有十多名手持防暴盾的特殊兵員一擁而上
“曹來啊”林修身體被幾個防暴盾圍着,他如熊一般猛然一撞,再次撞飛一個手持盾牌的特殊兵,然後再次身體一轉一腳踢出。
“咚”
林修再次踢飛一面盾牌,而他背部亦是被一面盾牌狠狠撞在一起。
他身體一個踉蹌,雙手按在地上快速翻了翻,然後縱身飛起,雙膝朝着一面盾牌撞去,同時,十多面盾牌揚揚而起,朝着林修擠去。
而十多面盾牌的後面,百來名執警時刻待命,就等着命令下達後衝上去
有時候就是這般無奈,林修即便進化數層,也壓根沒有辦法抵禦十多人的圍擊,電視裏的場景都是騙人的,十多人相圍,既然決定了十多人對抗一人,怎麼會一個個去與林修單挑車輪,自然一擁而上,全部擠壓。
畢竟這不是什麼比武,也不是什麼表演,而且十多人手持盾具,身防護具,林修即便能踢飛一個,他們也能繼續爬起來,怪只怪林修沒有帶刀在身上
可惜他總不能帶着刀具到處跑。
於是這一遭,林修傷了幾人後,堅持數久,終究不抵人數,便在百人圍堵下,華麗的被捕了。
夏國對待殺人犯,可是嚴肅嚴格,幾乎沒有絲毫給予機會的可能,所以林修特製的鎖具加持下,便被送往重型監獄,接受專門獨立的看守審訊。
時間一晃,兩個月後。
海市第一重型監獄,特製的一間監室裏。
“叮”
林修此時正靜靜貼牆靠着,他閉着眼毫無所動,只有那特製項鍊鏈條相撞發出一聲低鳴。
而這間囚室四布監控,毫無死角,甚至連外牆都額外加了一層不同尋常的金屬柱,顯然對林修防範甚深。
林修知道那些金屬柱上通滿致死電流,只是林修不明白的是
海市有這心對付自己,爲什麼不好好將錢投放科研上。
可惜夏國就是這般神奇的國度,你可以看到幾億幾億的各種明面資金投入數據,卻是連三毛錢的結果都看不到。
不過這些,也只是林修在裏頭無所事事的瞎想罷了,而事實上,他也不算無所事事,因爲每天,或者每隔幾天,都有專門的醫生來“看望”他。
靜站半個小時後,林修揮舞着雙拳開始熱身打拳,雖然他雙手雙腳均有特殊鏈條束縛,但是他還是能勉強的打着拳術,而林修自然知道自己每天的這些行爲都有人盯着,不過他並不在乎。
要看看好了,反正自己沒失去什麼。
這時那房門門外腳步聲陣陣傳來。然後房門咔的一聲打開一個小口。
“該走了。”
門外,兩個身穿特殊護具的特殊兵朝着林修說到。
林修吐着氣朝着那房門走去,他擡着手將手伸出小口,隨即門外兩個特殊兵迅速爲林修的手加上了一整塊鋼板一般的手銬。
然後這房門才咔的一聲打開。
門開以後,林修赤腳走出囚室。
他嘶的一聲呼吸着囚室外的空氣,然後拖着厚重的腳銬鎖鏈邁步一跳跳的走着。
而門外的特殊兵全身武裝,甚至只露着一雙眼睛,他們頭頂特製頭盔,一人挽住林修的一隻手臂,迅速的將鋼板上的鏈條扣在林修的腿部。
囚室外,長長的走道里十米就有兩個站崗的特殊兵,不想林修這關押之處不僅環境特殊,戒備亦是森嚴無比。
林修跳着跳着,就像一隻袋鼠一般,他此時手腳被束縛的更加厲害,卻是毫無任何掙扎的可能,但是他也沒有任何掙扎,而是邊跳邊說到,“小王,你們給我的那些書我看完了,再帶幾本新書過來。”
“我盡力。”挽着林修手臂的一個特殊兵低聲應到。
事實上他根本和“王”沒有任何關係,小王只是林修給他取的一個名字而已。
兩人帶着林修走過長長走道,在那走道監守的特殊兵的注視下,林修被帶進了一間醫務室裏。
這間醫務室四面潔白,卻是無比的乾淨整潔,而醫務室的四周擺滿了各種藥物與儀器器皿,顯然這處醫務室卻是設備齊全,專爲林修準備。
林修輕車熟路的躺到一張金屬病牀上,然後雙手上的金屬板與病牀上的金屬板鏈接,隨後兩個特殊兵拉着特製的束身帶扣在林修的身上,將林修全身固定妥當後,這兩個男子才慢步走了出去。
而林修雙目定定的看着潔白天花板,卻是毫無表情。
他被剝奪了所有的權利,說的直白點,活下來的唯一原因,就是他的身體可以用來研究病毒疫苗。
而他這兩個月都是這麼過來的,抽血,化驗,配合研究
或許這些可以爲他的刑責提供適當減輕。
只是這些林修並不在乎。
因爲夏國對城國裏的殺人犯毫無容忍,尤其對殺死特殊軍武人員的人更是零包容。
所以也許某天海市研究出疫苗,林修就該喫花生米了,林修根本不可信有所謂的減輕刑責說法。
輸的人,沒有資格去爭論。
“咔”
這時,一個白衣醫生邁步走了進來。
而由於處於特殊環境,他戴着口罩頭罩,卻是全身都隱沒在衣裝之下
“你是誰”躺在病牀上的林修挑着眉頭低聲問到。
林修感覺到那白衣醫生與自己之前的醫生可是不同。
“”可惜白衣醫生沒有回答林修,而是迅速將手裏的金屬箱放在辦公桌上,一邊乾脆利落的取着各種藥物器皿。
林修可不覺得海市鎮府會找來可疑分子爲自己處理醫務工作,但是對方步履穩健,心跳卻是蹦蹦蹦的歡快無比,這就讓林修感覺十分詭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