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一邊扇着扇子,一邊陶醉地想:“我剛剛說的那些話,保準他聽了肯定馬上就答應合作了,你信不信”
司休寵溺又無奈地看着眼前這一身男裝的鳳千顏,“是。”
男裝的鳳千顏那張臉也是無比清秀的,一雙眼睛撲閃撲閃的,有種旁人無法企及的靈動氣質在。
“我就說嘛。”鳳千顏得意地想。
他們兩個現如今因爲被四皇子限制住了,所以偶爾也能夠出來皇宮透透氣,如今便是如此。
現如今,不過是設下一個圈套罷了。
秋月國使臣來訪,這件事已不是什麼祕密。
而四皇子也在精心準備着這件事,不想鬧成多麼不愉快。
四皇子不想挑起戰爭,他本來登上皇位就只是爲了財富,當然,權力也非常不錯。總而言之,戰爭會讓國庫空虛。
這對於他來說,不太友好。
而他派出了慕容卿去迎接秋月國的使臣,但郭東也自行請命,願同慕容卿一起接待秋月國使臣。
四皇子沒怎麼想就同意了。
多一個人,也是多一份保障。
慕容卿坐在自己的府邸當中,看着眼前的隨風,“還沒有找到人嗎”
他的聲音基本上沒有什麼波瀾,只是那神色也讓人辨不出喜怒來。
這種感覺着實有幾分奇怪。
隨風看着他,嘴裏唸叨着:“不見了不見了。”
“小云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麼搞的。”
隨風很是嘮叨,並且對小云也極爲不屑,“依我看,她肯定是害怕了,所以才偷偷地躲着,說不定現在都已經不在皇宮中了。”
聽了這話,慕容卿面上卻還是沒什麼神色。
他頓了頓,神情間倒是多了幾分若有所思。
對於他來說,他是覺得這其中是有蹊蹺的。
但是隻是簡單地想想,好像這樣也沒有任何錯誤。
慕容卿蹙眉,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他對隨風說:“繼續查。”
隨風一怔,忍不住勸說道:“主子,依我看啊,你不需要再找了,她肯定不知道躲去哪兒了。”
“找。”慕容卿的聲音不容置疑。
隨風哪怕再不情願,此時此刻也就只能跟着他的步伐走。
秋月國使臣來了。
此番使臣前來,無疑是聽說風越國日漸強大了,而且甚至隱隱聽說他們把玉蜀皇帝和皇后都收納了,這纔過來結交。
兩國結交,是非常有助於兩國關係的美好發展的。
只是這種結交關係,很多時候都是需要用利益來維持的。
這種利益,無非就是聯姻,還有其他物質上的一些利益罷了。
秋月國使臣名爲柳康,在秋月國也是一個赫赫有名的文臣。
文臣當中,他算是秋月國數一數二的。
據說,曾經還做過秋月國許多皇子的伴讀。
由此可見,他確實是有着真才實學的。
慕容卿和郭東一同去迎接秋月國的使臣,他們兩個在風越國的地位也算非常高了,所以被叫來迎接秋月國使臣,也無人有任何的不滿。
總之,兩方是相談甚歡。
郭東一怔。
他也是笑容滿面,從表面上來看,壓根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大皇子同皇上交好,之前確實在我們秋月國遊玩,不過前不久已經啓程回去了。”
柳康一愣。
他明顯沒想到這個回答,如今怔了下,這才露出瞭然的笑容,“原來如此,不過還是要多謝你們款待了。”
“我們大皇子殿下脾氣暴躁,在你們這邊應當沒添什麼麻煩吧”
慕容卿接過話頭:“自然沒有。”
“大皇子爲人直爽,在這邊也很受青睞呢。”
柳康不疑有他,相信了下來。
兩方相談甚歡,也算是一派其樂融融。使臣第一日到這邊來,被安排在了驛站裏。
第二日晚上纔去見四皇子,順便談談結交相關事宜。
第二日晚。
風越國皇宮特意爲柳康準備了一個接風洗塵的宴會,宴會上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物。
而現如今,郭東無疑是最爲出風頭的人。
慕容卿哪怕承擔了這個差事,他原本骨子裏的淡漠是存在的,也就導致了他根本不喜社交。
郭東在這裏就承擔了一種橋樑作用。
他既可以同柳康搭上話,又能夠和四皇子彙報一些事,可謂是如魚得水,得到了非常多人的眼紅。
柳康此番前來,還帶了一個女子過來。
女子並不算是公主,但在秋月國那邊的地位也算是高的,幾乎算是丞相的女兒了。
看來,是想和親了。
柳康微微笑了,提議說:“風越王,不如就讓芙蕖來爲您表演一段舞蹈吧。”
“好。”四皇子心情很好,爽朗大笑着答應。
秋月國的舞蹈他們都沒有見過,如今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
芙蕖身穿一身紅色輕紗,似有若無地遮掩,又好像展露出來一些什麼。
雪白的肌膚就這樣似有若無地刺激着人的視覺神經,不管怎樣,都給人一種絕美的享受。
一片雪白掩藏在紅色的海中,輕易挑起人內心的渴望。
芙蕖眉眼絕美,魅惑而又勾人,但這舞蹈輕柔當中帶着一種若有似無的力量感,並不會讓人覺得有絲毫的無趣。
所有人的眼球都彷彿被她抓住了。
芙蕖最後得意又輕佻地一勾脣,盈盈拜下來:“風越王,芙蕖這廂有禮了。”
“不必了。”四皇子努力維持住自己那和善近人的面容,只是那對視線在觸碰到她的時候,不由自主地發光。
宴會中的衆人幾乎都是這樣的感覺。
從來只聽說秋月國的男子五大三粗,一人可頂平常兩人,卻未曾想過,秋月國也是有如此美人。
柳康微微一笑,把他們的神色變化全部收入眼底,而後淡淡說:“風越王,臣下此番把芙蕖帶過來,乃是因爲她早就聽說風越王的風姿,一直傾慕於您。”
“所以,能否幫助她完成這個心願呢”
芙蕖聽到這話,恰到好處地露出一個嬌羞不已的神色來,真真是又清純又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