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我想再次重申的是:我悶不會強迫唐小姐做任何事情,也不會因爲唐小姐不願意去做,就拿唐小姐的家人安危來要挾唐小姐,請相信我們,不會傷害任何人,我們最原始的初衷還是讓白蘇垮掉。”
劉銘一口氣說了很多話,他的眼神定定的看着埋頭沉思的唐雲,覺得自己說的已經夠多的了,已經不需要再多說什麼了。
唐雲一邊聽着劉銘說的話,一邊陷入了深深地思考當中。
她聽了劉銘這番話,心裏纔算是安定了一些,沒有剛纔那麼惶恐不安了。無論劉銘說的話是真是假,至少現在不至於讓唐雲那麼的緊張心慌了。
可是唐雲仍舊對劉銘的真實目的仍有很大的懷疑,她希望劉銘能夠坦誠相待,不要再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的談談就是。
“劉先生,我希望我們能開誠佈公的好好談談,你說你不會傷害我的家人和我,那我又憑什麼相信你說的是真心的呢”唐雲希望劉銘如實對她講。
“其實其實這件事情的根源是我們老闆的一些私事”劉銘想了一下,緩緩開口。
“是秦嘉沐的私事兒”唐雲聽了,不解的問道。
“是,在根源問題上,有三大關鍵人物,一個是我們老闆秦嘉沐,一個是老闆的妻子莫嫣然,另一個就是唐小姐的上司,白蘇。在開始說後續故事至少,我覺得我有必要給唐小姐先講一個故事,等唐小姐聽完,就知道爲什麼我們秦老闆要得到白蘇公司的相關罪證了。”
劉銘準備拿出殺手鐗給唐雲講講所有這一切的原因。
唐雲其實一直都想知道爲什麼這麼做的原因,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願聞其詳。
於是劉銘就把莫嫣然,秦嘉沐,白蘇,這三個人之間從小到大這麼些年的恩怨情仇的故事都一一講給了唐雲聽,然後又把白蘇設計陷害秦嘉沐的事情言簡意賅的同唐雲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邊漸漸也已經看不到太陽了,只剩下灰黑的夜色籠罩着整個大地,不知不覺間,劉銘和唐雲就談了將近兩個多小時,他們桌上的茶也不知被換過幾輪新新茶了。
日色西沉,暮靄沉沉楚天闊。夜色給所有的事物都披上了一層神祕的面紗,一切都朦朦朧朧的。
劉銘終於講完了所有該講的故事情節,他喝了幾口茶,潤了潤喉嚨,覺得說服一個人靜需要自己花費這麼大的氣力,真的是太艱難了。
而唐雲呢,她還在慢慢消耗信息量如此之大的故事。
劉銘看唐雲低下頭沉思着,手裏頭擺弄着茶具,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就想着緩緩神,讓唐雲有個思考的時間。
於是劉銘就看着那一方小窗外的夜色,頓時覺得身心舒緩了許多。
唐雲聽完劉銘這一系列的講述,竟有些不真實的感受這是不會是劉銘爲了讓自己相信他,故意編造的這麼一個故事麼
如果不是劉銘坐在她面前親口對着她說完,打死唐雲唐雲都不太相信這是發生在秦嘉沐身上真實的記憶。在她看來,這不就是電影裏面既狗血又很老土的故事情節麼。
不過唐雲看着劉銘那嚴肅認真的態度,覺得劉銘實在是不必用自己老闆的隱私博取同情來當做騙自己做事的藉口了,如果秦嘉沐真的這麼拙劣虛僞的話,恐怕也不可能把生意做大做強。
至少現在,唐雲覺得自己可以相信劉銘剛纔所講的事情。
不管怎麼說,單單拿劉銘找上自己“交易”的這個事來講,劉銘完全可以以她的家人的安危來要挾她去做那些事情。
但是劉銘並沒有總那種下三濫的手段逼迫自己,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講,秦嘉沐以及劉銘他們兩個人在本質上就是不同於白蘇這種蛇蠍女人的。
其實以秦嘉沐那樣的一個綜合實力背景來講,想要毀了自己的生活完全不需要多話費一毛錢的氣力,只要秦嘉沐他想,就沒有自己掙扎的任何權利了。
可是眼下,秦嘉沐並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
情,相反的,他派了劉銘來和自己好好談一談,在這一點上,唐雲能夠感受到來自於劉銘想合作的一種真誠的態度。
但是,唐雲並不是那種對利益趨之若鶩的女人,她不能允許自己隨隨便便就決定一件事情,她有她自己的顧慮。
換言之,如果唐雲現在立刻答應了劉銘要求合作的期盼,不加分辨的就這麼倉促的決定了的話,那麼自己就是一個在別人看來看中利益金錢的女人。
可是唐雲不想被別人這麼看待,她也不想成爲白蘇那種勢利小人。
說到底,她不僅要爲自己考慮,還要爲自己的整個家庭和關係網考慮,凡事還是得經過深思熟慮才能放手一搏。
“所以你想利用我得到你們想要得到的東西”唐雲抿嘴沉思,半晌後問道。
“事實上,這是一種合作上的各取所需。”劉銘見唐雲發問,解釋道,但是他又不想表述的這麼的冠冕堂皇。
“或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認爲我們是看中了你身上可以加以利用的價值才找上你的。”劉銘一語中的,直接揭露了事情發生的本質。
其實劉銘原來是不準備把秦嘉沐和白蘇之間的事情告訴唐雲的,畢竟這是秦嘉沐所介懷的私事,告訴一個陌生人實在不是什麼好計策。
而且最初的時候,劉銘也覺得自己不用說這個也可以掌控全局,但是誰能想到自己百忙之中必定有一紕漏,自己沒能把事情講解清楚致使唐雲誤解了自己的初衷,唐雲所說的“要挾家人啊”之類的話是劉銘自己預先沒有預料到的。
所以,劉銘只能用真實的情況讓唐雲知曉現在發生的這一切究竟是因爲什麼。
“既然如此,那你又憑什麼斷定你一定會成功的說服我心甘情願的被你說服爲你所用呢”
唐雲見劉銘並沒有迴避“利用”等等這樣的敏感字眼,倒是覺得劉銘還是有那麼幾分可信度,於是開口問道。
劉銘一一分析道:“我剛纔已經說過這個問題了。首先,我想問問唐小姐,是不是事業上被白蘇處處打壓,所以你的不滿一觸即發,但是礙於你的家庭的需要,你不得不忍氣吞聲,在這個方面,我想唐小姐肯定是恨着白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