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做的目的不是爲了讓白樂天破產,畢竟他沒有做過什麼侵害我的事情,但是爲了公司的發展,我必須讓他明白有些爪子不能伸出來就不要伸出來。”

    秦嘉沐似乎是一下子打開了思路,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去對待白樂天。

    “話雖這麼說,可是我總覺得萬一到時候輿論過大白樂天又是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萬一經受不住這些壓力出了事那可怎麼辦

    而且,我們無法完全的掌控住所有人的意識導向啊到時候出了事和現在預想的完全不一樣的話,那豈不是成了惡毒的人不擇手段的人麼”

    劉銘覺得的這個想法真的是太過於瘋狂了,復仇不是沒有了底線,這樣殃及其他無關的人劉銘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

    不過秦嘉沐所說的東西也不是沒有道理,任何事情都有它的兩面性,好和壞之分,這樣的計劃雖然大膽,但是仍然是有可行性的。

    關鍵在於,如何恰到好處的去把握“輿論走向”,和利用輿論走向去運作,如果秦嘉沐對此有十足的把握的話,劉銘可以選擇接受秦嘉沐的這個方案。

    但是如果秦嘉沐沒有這份把握的話,那麼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秦嘉沐殃及到其他人,復仇固然重要,但是那並不意味着還要以犧牲其他人爲代價。

    “你是想說,我這樣順着將白樂天都拉下水似乎不人道,是吧”

    秦嘉沐看出來了劉銘對剛纔自己所說的話的反對,從前的劉銘幾乎從不反對他決定的任何事,可是今天卻是不能接受自己殃及他人的決定。

    然而事實上,秦嘉沐也沒有想順帶搞垮白樂天的意思,他只不過想利用衆多的輿論壓力使白樂天的公司運營出現問題而已,沒想過要吞併白氏或者是怎樣。

    不過,劉銘剛剛提出的問題卻是也是提醒了秦嘉沐自己如果到時候掌控不了輿論走向,使它變成了反作用力,那麼,到時候自己又該如何收場。

    “我”劉銘沒想到秦嘉沐直截了當的說出了他想表達的意思。

    秦嘉沐擺了擺手,表示自己知道劉銘的擔憂。

    “剛纔你所說的那個問題,我之前沒有想到,現在我覺得可以有兩個解決辦法。”

    秦嘉沐從窗邊轉過身來,然後做回到座位上,淺淺喝了一口水,又繼續說道:

    “第一種辦法,就是請第一波水軍先去擴散有關於白樂天對自己的女兒監管不力的輿論,然後再去擴散白樂天內部也有做假賬,偷稅漏稅的行爲。

    到時候事態發展到一定的時候,有關部門迫於壓力一定回會去白氏檢查賬目,我相信白樂天已經把資產做到了這麼強大,不會爲了那一點多的蠅頭小利而迷惑了他自己的心智。

    但是經過這麼一番的折騰,再強大的公司也會遭受損失,其他的企業一看白氏遭遇了這樣大的風波,短時間內是無法再重振雄風了,所以肯定會有人去撤資撤股,他的股票也會下跌。

    這是我做出的最理想也最符合實際的一種跑斷了。”

    秦嘉沐說出了自己對於最後局勢的一種預判,這也是他能夠想得到的最合理的白氏集團的結果了。

    “那麼第二種又是什麼呢”劉銘聽了秦嘉沐的分析,覺得是很有道理。

    秦嘉沐剛纔的這一番話都是在對白樂天好的結局的一種理想預判,那麼如果事態擴張最後衝破了想象的話,那麼他們又該怎麼辦呢

    “第二種辦法就是,如果事情開始迅速向不好的方向傾斜,輿論也開始傷害到白樂天的直接利益,那麼我們就開始上第二波水軍,開始洗白白樂天。

    白樂天做過很多公益,可以把這個亮出來,畢竟白樂天除了自己的女兒有污點之外,基本沒有什麼負面新聞。

    一旦公衆的目標人物轉移之後,白樂天的熱度也會漸漸的淡化下去,沒有人再會拿這樣的事情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人們只當白樂天是個被自己的親生女兒一路坑到底的父親,同時也是一個做好事做公益的有良心的商人。

    如果到時候這件事情確實給了白樂天太多的衝擊力的話,我們也許可以拿錢給他運作,給他入股投資,到時候,不僅可以讓他感激我們,還可以掌控他的公司。”

    這是秦嘉沐能夠做到的唯一的事情,他是一個商人,他必須要爲自己打拼了這麼多年的公司做打算。

    劉銘聽完了秦嘉沐的話,心裏默然。

    秦嘉沐說的沒錯,是自己太過於謹小慎微,小心翼翼。生怕出了什麼差錯。

    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是商人,商人的利益都是不均等的,如秦嘉沐所說,原來他們和白氏之間相安無事,各司其職。

    曾經的

    一次會談上面白樂天也對秦嘉沐做出過保證,說不會堵住秦嘉沐公司發展的財路,這也就是爲什麼劉銘一直想勸秦嘉沐不要趕盡殺絕的原因。

    不過,既然秦嘉沐說白樂天開始壟斷行業的話,那麼劉銘也不會有什麼惻隱之心了,劉銘自己很少插手這樣的一些事情當中現在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商場如戰場這句話的意思了。

    “好,嘉沐少爺,我認爲這些都是可行的。後續的影響且不談,如今看來,我們今後是否能敵得過白氏全憑這一次我們能否拿得下白蘇了。”

    “對,所以,我纔會說,這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秦嘉沐面露深遠,一片沉沉之色。

    “放心吧,嘉沐少爺,我們籌謀了這麼多天,怎麼可能白白放過白蘇呢既然她毫無悔改之意,那麼也不能怪我們這樣對她。”劉銘說道。

    “這一切,都是她自己選的。”秦嘉沐喝了口水,沉沉的說道。

    劉銘默然,他清楚秦嘉沐的性情。這一次,怕是白蘇絕不可能有第二次翻身的機會了。

    “幾點鐘了”秦嘉沐覺得和劉銘說了這麼久的話也過了很長時間了,他估摸着唐雲這時候該到這兒了。

    “十二點了。”劉銘回答道。

    “嗯。”秦嘉沐說道。

    唐雲這時候也恰好到了茗樓,一進茗樓也不等人招呼自己,徑直就走到了秦嘉沐所在的那間雅間。

    “人來了麼”唐雲在門外小聲的向服務生問道。

    “來了,是兩個男人。”服務生回答道。

    “好,那你去忙你的吧。”唐雲說完,就推開門進了房間。

    劉銘和秦嘉沐說話間猛的一看是唐雲,劉銘首先說了話。

    “唐小姐,這是我們秦總。。”

    秦嘉沐也站起身來,伸出手說道:“你好,唐小姐,我是秦嘉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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