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零掃了一眼主講臺上的人,突然感嘆了一句。“我們已經贏了一半了。”

    所有人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到了她身上,趙磊代替所有人問出了他們的疑惑。都還沒開始呢,何況第二輪又是那麼個情況,怎麼就贏了一半了

    “就那幾個歪瓜裂棗,看着就糟心。而老二和老六呢,不說別的,看起來都會舒心一點吧”柳零可是非常認真的打量過了的,黃爾其和周立信在那主講臺上吧,用一個成語直接表達吧:鶴立雞羣

    反正要是她,她肯定是會對黃老二和周老六進行優先考慮的。

    “”

    我去

    這樣也行

    “再好看,自己沒點乾貨,人家可能寧願糟心也會選歪瓜裂棗的。”除非有那些不得不的情況,需要做些不得不的選擇。

    柳零覺得今天自己已經翻了好幾個白眼了,她要換新的了;好久沒出來放風的死魚眼已經上線了,趙老四,請你自己自行感受吧。

    “老三和老六不是有乾貨的人”

    都這樣了,她說贏一半有什麼毛病啊完全沒毛病好吧

    “有是有,不過剛剛摻了點水份,只怕是乾貨不再幹啊。”趙磊並不是想擡槓,只是事實擺在那裏,他們還是得面對現實。

    “既然這樣你還能在這裏跟我瞎扯個什麼勁,還不快擡頭想辦法”

    “除了等死,哪還有什麼辦法。”

    “唉喲,看來咱們婷婷命中註定會有兩次婚姻啊。不過你放心,你的遺腹子,我們會幫你好好照顧的。”

    趙磊一口老血直接就噴了,他根本管不了那麼多,衝着孟觀源就是一頓狂吼。“老五,能不能好好管管你家女人啊”

    “你墓碑上的一生回顧中,我會給你寫下不作不死的。”請看孟觀源的正經臉。

    “”

    事實證明,柳零的猜測並沒有錯,也不知道黃爾其和周立信說了什麼正中那些人心窩子的話,他們硬是從四家裏面脫穎而出了。

    “是不是不管怎麼做,最後剩下的都會是津度和六”實在不是柳零多想,而是巧合得太巧了。

    這麼多家公司,怎麼可能就那麼剛剛好的,最後出線的會是他們兩家其中沒點什麼貓膩,說起來好像都不太可能啊。

    “有競爭纔有壓力與動力。”孟觀源看着臺上剩下的四個人,並沒有太多表情。雖然者說,其實他心裏是有點緊張的。

    有競爭纔有壓力與動力所以,兩方纔卯足了勁的做柳零不得不說,他家孟二少的話沒毛病。“可是,津度連企劃內容都是借鑑六的。”

    都這麼拼了,還不能憑自己的本事嗎

    偷了別人的東西,就算是贏了,能有成就感嗎自己心裏能覺得光彩嗎這種事孟太太真是想不明白。

    “借鑑得好也是一種本事。”孟觀源感覺有點心不在蔫。

    柳零差點沒被孟觀源的這個回答給氣得吐血,什麼鬼他這意思是鼓勵人家借鑑了

    感覺到柳零的鬱悶,孟觀源也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咧嘴給了她一個笑。然後成功的看到,他家女人鬱悶的臉色更加鬱悶了。

    而相比起柳零的鬱悶,謝婷婷簡直就是要準慶功宴了的節奏。整個人容光煥發的,這一次她不僅不屑的看一眼江海心,更是不屑的在孟觀源他們一行人身上掃了一個來回。

    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贏定了。而且,她們給孟觀源他們的另一份大禮,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呵呵,她謝婷婷從今往後會踩在這些人的頭頂,恣意風光的活着。

    “最後,請兩家做最後一次闡述。”笑面佛似笑非笑的掃了一眼還在臺上的幾個。

    說實話,到了現在再說什麼也沒太多用了。好的,錦上也添不了多少花。倒是壞的,還能直接拉低評分。

    “沒什麼好說的了,該說的該做的,之前都已經說完做完。”行曉波倒是直接。就是有這麼自信,今天的表現,他可以給自己打一百分。

    我去,還挺酷。

    柳零已經緊張過頭了,現在已經不緊張了,所以她又心思活絡起來了。在行曉波這一輪的表現來說,柳零能給他打八0分。

    她最討厭那種廢話很多的人,尤其有些人真的是說的比唱的、做得都好聽。那種人,不管實際好到了什麼程度,在她心裏都是一把大。

    “行總沒什麼好說的,我倒是有不少話想說。”周立信那個傢伙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你說你有話說就好好說話啊,痞裏痞氣的走出來是什麼個意思

    說真的,看着挺讓人想揍他一頓的。

    “,周總,請。”行曉波好像很意外,也好像有一絲慌亂閃過,然後又故作鎮定的笑了笑。

    謝婷婷對行曉波的反應非常的不滿意,有什麼好亂的你還怕他們能說出點什麼花來不成都已經到這時候了,說再多可能也只會給一種心虛的感覺了;人家有話要說就讓人家說唄。

    “也沒什麼,只是想問問大家,你們難道就沒發現兩家的企劃案過於相似了嗎”周少爺可能是覺得自己痞得挺帥氣的,所以不僅樣子痞,語氣也變得痞痞的。

    “嚯,這位周少爺倒是挺直接的。”

    “唉喲,原來不是我的錯覺啊。”

    “看來果然是有貓膩啊,就是不知道誰是貓。”

    “還能有誰,八成是津度。明明這麼像,如果他們是原創的話,就算是像得巧合,心裏也該有一絲疑慮纔對,而他們竟然當做是沒看出來。”

    周立信的話一完,喫瓜羣衆立馬就激動起來了。

    反正他們已經沒戲了,這時候當然是看熱鬧不嫌事大了。再說了,要是把津度和六都給弄下去了,他們不也能多一個機會嗎這種事,何樂而不爲呢。

    而那個引發全場熱議的周立信心裏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柳零他們坐的方向非常騷包的拋了個媚眼。

    嘔

    孟觀源柳零他們沒有反應,倒是曲文非常給面子的回了周立信一個乾嘔。

    只要不在她身旁,不離得太近;曲文還是能保持她平時對周立信時的水準的。只有周立信靠得近了,她纔會尷尬。

    也不知道那這夥有什麼毛病,他一靠近,就讓她周邊的空氣都像是變了質,不再清新,而是變得黏稠。

    我靠,我還沒怎麼地你呢,你這就有了曲文願意搭理他,周大少爺的病一下就犯了。要不是現環境不允許,這句話直接就說出來了。不過現在他只能用眼神來表達,嗯,再配一個不敢置信的表情和一隻顫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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