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先坤先不說,這其中他應該沒有摻和。這次滿月宴的事,孟觀源說過是由孟觀溯打頭的。他也說過,孟先坤插手不了。
而眼前這情況,那天的家庭大會上也沒有提到過。
所以,這是孟觀溯臨時加上去的,或者是他準備了,只是那天故意沒提。
又掃了一圈,柳零還是沒看到孟觀溯的影子,心裏不由得有些打鼓;別說這傢伙還去準備其他妖娥子去了哈那她保不齊等一下可能會爆粗。
咦等等,好像阿芬也不在
這時候的這種況下,柳零很緊張啊。她有一個老毛病啊,一緊張就會胡思亂想啊。
所以,孟大少爺不會是剛剛被很刺激到了,咳,那啥,他不會是去證明自己去了吧
兩小隻已經被張妍抱去休息了,柳零站在臺上,心裏上萬頭名獸奔騰而過。
咳,今天這樣的日子,她的心情好像是不太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過,她控制不住他自己。
以前總是聽說,兩宴一起辦,但是也只是意思一下,講兩句好聽的客套話就完事了。可是今天到了他們身上,他們還並沒有說婚禮和滿月酒一起辦呢,可是偏偏整出了這麼多的事來了。
這也哪是什麼意思意思一下啊根本就是一個婚禮現場了好嗎
對,是沒有婚紗,也沒有教堂。可是有傳統的喜服和婚禮的流程啊,呵呵,柳零不得不承認,這次是她自己太想當然了。
她整個人都是懵懵懂懂的跟着流程的走,直到聽到司儀好像說了結婚誓詞
我去
還有這一碴,她知都不知道,也壓根沒有準備好嗎柳零看向孟觀源,要是這傢伙準備了,那她肯定會撲過去咬他一口。
“老婆”孟觀源並沒有準備,他只知道會有婚禮一類的環節。不過他和柳零一樣,以爲只會有過場而已的。
說實話,這種環節對柳零這種彆扭的性格來說,還真是彆扭啊。
孟觀源一個老婆,就讓她渾身不自在起來了。
“能娶你爲妻,能擁有你,我變成了完全不一樣的自己。
那一個午後的咖啡廳,你推門而入,走進了我的視線;那一個午後的陽臺上,幾撮迎風在你臉上跳舞的頭髮,舞動了我的心;從此我的世界有了一個你。
一切都是這麼的理所當然;就像看你順眼的那麼理所當然。我們擁有了共同的現在和未來,因爲有你,我的人生缺失的另一半齊了。
老婆,這是你爲我做的,也只有你才能爲我做到的。不用多說什麼,不用多做什麼,一個眼神,一個淺笑;如此,淺笑安然,歲月靜好。
一切就是如此簡單自然,唯有你能夠如此。
老婆,依然是那句話:孟太太,你端着身份就好,一切有我。”
孟觀源說得緩慢而鄭重,柳零也由一開始的彆扭變得關注,再到紅了眼眶。
她和孟觀源一樣,都是屬於彆扭派的人,平時也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對於孟觀源來說,今天能說出這一番話來,柳零要不感動纔怪。
還別說,她果然是改變了她家男人的人吧嘿嘿,她家孟二少說了,只有她才能做到呢。
孟觀源沒說什麼一輩子或者其他什麼承諾,甚至連愛之類的字都沒提一下。但是她怎麼就感覺到了滿滿的都是愛呢
他不說,是因爲他是個喜歡用做來表達的人。
到她了。
拿着話筒,柳零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一來是,她沒有準備;二來是,好吧,她就是彆扭之王。
“觀源,孟二少,老公”咳,咱們孟太太可不是緊張的語無倫次,她只是想挨個叫一遍而已。
最角落一桌的肖若芸撫額,她真是沒有看啊。“這個女人,在這時候還這麼彆扭”
真是要服了她了好嗎
韓猛好笑,他真想拍拍他家女人的肩膀告訴她:女人,你也不逞多讓。
李其葵和黃爾其他們在剛剛孟觀源說的時候,撫過額了。結果,孟老五倒是沒有太過讓他們的尷尬症病發。而對於柳零,他們多少還是有點信心的。
當然了,他們瞭解的柳零和肖若芸瞭解的柳零有點不一樣。所以,對於他們的表現,肖若芸並沒有過多的表示。
不過,柳零一開口,她的尷尬症又犯了。
額,她是對柳零的尷尬症感同身受。
“咳,我沒什麼好說的。”柳零握着話筒好半天,結果憋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籲”別人不好意思有所表示,黃爾其周立信他們可是非常好意思的。
我勒個去
柳零再一次刷新了他們對於彆扭症的認知,她這絕對是成神的節奏啊
這回不止肖若芸撫額了,還有
比如,主臺正前的座席上的父母親人,比如她在s市的幾個朋友等人。
柳零也不知道是因爲被自己給急的還是因爲周立信他們噓她,總之,她是老臉一紅。
此時她心裏的小人正在拿着一上本子奮筆疾書,咳,孟觀溯那傢伙,今天這一場,她柳零記下了。哼,他最好別結婚
還有周立信和黃爾其他們,哼報仇的機會就在眼前了。
孟觀源也是被柳零整得有點哭笑不得,不過看着她家女人囧紅了臉,心裏到底還是捨不得的。正想開口圓個場呢,柳零搶在他前面開口了。
“有句話可能很俗,也是爛大街了。但是卻也是最能表達我的想法的。”好吧,如是真的什麼都不說,那還真的說不過去;柳零此時此廢腦子裏倒還真是有那邊一句話。
很俗,爛大街的話
柳零這麼一說,倒是引起大家的興趣來了。
“我是眼花了嗎”周立信看着臺上那個突然不一樣的柳零,推了推身邊的黃爾其。
他看錯了吧
含羞帶怯
不小心看到肖若芸抿嘴偷笑的樣子,好吧,周立信已經確信了,他們和肖若芸認識的不是同一個柳零。
說是一句爛大街的話,要在這種場合下對着孟觀源說出來,柳零的臉紅一方面是不好意思,害羞;一方面是彆扭,着急。
孟觀源握着柳零的手緊了緊,這種時候他要說不期待那肯定是騙人的。當然,他緊張的背都溼了的這種事,他肯定也不會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