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睡吧,反正也沒什麼好活動的”嗯,還不如回房去整點什麼運動。

    周立信起身,招呼曲文回房。那賊眉鼠眼的樣子,讓曲文一陣惡寒。

    走出沒兩步,他們又停住了,周立信一臉賤笑的回頭看着孟觀溯,“表哥,我說你們就不應該下樓。”

    可不是嘛,他們下樓來屁股都沒坐熱呢,大傢伙就都散了。

    孟觀溯當然不會搭理周立信,福嬸已經給他們端了喫的出來了,他要喫飯,沒空搭理神經病。

    而被孟觀悉甩下的黃爾其這時候有點鬱悶,他家女人不願意和她手牽手上樓

    “老六,就你事多。人家大哥這是下樓補充點體力。”運動消耗體力大,人家下午跪了一下午,晚上又沒喫晚飯。不補充點體力,這漫漫長夜的,難道讓人家手拉手蓋被子純聊天嗎

    周老六這傢伙怎麼這麼討厭啊要走就趕緊走唄,不知道他們杵在這裏擋着別人的路,礙着他的眼了嗎

    呸

    了不起啊上個樓還非得十指緊扣的,戲不要太多

    孟觀源牽着柳零起身,從黃爾其身邊走過,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總之撞了他一下。

    “借過”好吧,撞一下沒撞開,孟觀源只要開口。

    “”黃爾其心裏數不清的名獸在奔騰。

    柳零看着黃爾其那樣子,眼淚都笑出來了。在被帶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老二,加油”

    唉呀,怨男啊。原來這世上還真的有這種生物,突然有點佩服她家小姑子了。

    “唔”

    “老婆”

    “別吵”

    孟觀源眼疾手快的抓住柳零揮過來的手,猶豫着用什麼方式接着叫人比較好。

    其實也沒有太多的選擇,無非是啃手還是啃嘴而已。

    權衡比較了一下,好像啃嘴會比較有效一樣,所以他毫不猶豫地做了選擇。

    事實證明,果然有效,在嘴被堵住了的情況下,柳零醒了。不過,好像有點不對勁。怎麼說呢好像狼女上身了。

    反正孟觀源反應過來時,兩人的姿勢已經變了。

    “這大晚上的,孟二少,你說說你想幹嘛啊”姿勢是變了,孟觀源的心思也變了。不過,他以爲的化身爲狼女了的柳零卻只是撲着他,好像並沒有想要更進一步的打算。

    柳零這個氣啊,就不能讓人好好睡個覺嗎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滿足呢。

    孟觀源倒是很想說對柳零說個你來着,但是看着柳零眯着的眼,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老婆,我們該起牀了”

    起牀

    “天都沒亮呢,起牀幹嗎去做賊啊”柳零說着話,直接就趴倒在孟觀源身上。睡覺

    孟觀源閉着眼吸了好幾口氣,擡頭看了一眼趴在他身上眯眼又打算睡過去的柳零。他不想再叫她起牀了,但是他們要不起的話,他爺爺估計會去廚房拿把刀來請他們。

    “老婆,該早牀了,今天是咱兒子們的主場。”

    哈

    柳零嘆了口氣,閉着眼在孟觀源胸口蹭了蹭,不行,眼睛都睜不開。這牀起不來啊

    被孟觀源抱着,眯着眼刷洗完,剛給臉做了個基礎護理,孟觀源已經去了張妍他們那裏接了兩小隻過來了。

    “崽崽,你爸爸很討厭對不對平時老是讓你們規律飲食,現在又強行叫醒你們提早喫飯”柳零實在是沒想到會看到兩小隻是光着眼睛的。哼,肯定是孟觀源這傢伙故意將他們給弄醒的。

    看了眼時間,呵呵,凌晨四點

    柳零的心情就不美麗了;不過提前叫起來,是因爲要給兩小隻餵飽,再給他們準備好上午的口糧。呵呵,她連生氣耍賴的辦法都沒有。

    孟觀源見柳零實在是精神不濟,直接坐到了她身後充當肉墊。

    柳零也不客氣,直接往他懷裏一窩,閉上眼睛假寐。如果要真睡着了也沒事,讓小傢伙自己喫着就行了。

    一番折騰下來,孟觀源的經典形象又上線了。背了個帆布袋,一手提着嬰兒籃,一手樓着柳零出現在衆人面前。

    “小二,你這造型不錯。”孟觀溯是第一次見,所以給了箇中肯的評價。

    當然了,聽得的人得完全無視了他那一臉討厭的笑。

    不知道是有人叫還是大家真的都有這麼自覺,柳零想不到人竟然都到齊了。一出門,一陣風颳過,她原本還有些昏沉的腦袋瞬間清醒了。

    我了個去

    早知道就該讓她家孟二少來抱她出門吹一下風的,這清醒的感覺就是好,剛剛那一段時間睡不了、醒不了的,整個人昏沉難受的罪真是白遭了。

    確定了一下兩小隻穿得夠多了之後,柳零和孟觀源兩人一人抱了個孩子,然後昨天幫孟觀溯念祈禱祭文的祭司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

    好像上次自己的名字入族譜的那次也是這個人,看來人家是專業的。

    柳零現在只求這位祭司大人能夠一切從簡,最多像她上次那樣就差不多了,可千萬別像昨天下午孟大少爺那一場一樣。

    一開場,柳零就嘆氣認錯了。

    娶進門的媳婦入族譜,哪能有子孫入族譜那種逼格,呃,那種規格呢。何況今天這一場是孟先坤交代了要隆重舉辦的,哪裏有那麼簡單啊。

    別的不說,他們家現在四代同堂;老頭這牛波依吹大了。可能比他在事業或家族管理上取得的成績更能讓他驕傲。

    這可是老頭的曾孫

    聽聽,人家祭文都是用的他們當地的方言唸的,她壓根就聽不懂。偷偷斜眼看了自家男人一眼,柳零心裏終於平衡一點了,她家孟二少好像也不懂。

    對對,是好像,畢竟這時候他們又沒法交流,而她家孟二少那張臉,可不會有什麼會表達出來。她只不過是感覺她家男人太認真了,所以覺得可能那傢伙是聽不懂的。額,如果能聽懂的話,他就不用這麼認真了

    至於要說柳零從哪裏看出來她家的面癱孟二少現在很認真的話,那就是,她看向他竟然沒有得到任何迴應。

    總之稀裏糊塗的,柳零各種腦洞開了不少之後,她終於被村裏一個小丫頭給扶了起來;完事了

    而柳零也發現她們現在所在正是昨天孟觀溯跪的位置,柳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外面進來,然後跪在這裏的;只是站在那裏傻愣愣地看着祭司走過來,伸出右手食指在他左手端着的碗裏粘了點水,然後點在了她懷裏的大寶的額頭上。

    然後旁邊孟觀源抱着的小寶也沒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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