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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伯伯”

    “我沒問你”任家明冷眼掃過去,成功的讓李麗清閉了嘴。李母哪能讓自家女兒喫虧啊,張嘴就想呲任家明,卻被李父給拉住了。

    任家他們可得罪不起,除非等他們家老爺子當了家。

    “爸,媽”

    一直沉默的任安琪直到現在纔好像突然回過神來了,一開口,眼淚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她這一輩子,就今天受了委屈;而且是天大的委屈。

    “乖不哭,不哭;今天是怎麼回事,你好好說說,爸媽會給你做主的”任母輕輕拍着任安琪的背,溫柔的安慰她。只是在說到要給她做主的時候,眼神中好像有狠厲閃過。

    敢將她家女兒打成這樣,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溫柔,也是對人的。

    “嗯。”任安琪從任母懷裏退了出來了,抹着眼淚用力點頭;看上去真是小女兒態十足。

    “嘖要不是知道她做了什麼,還真會以爲眼前的女人是個純真可愛的小女人呢。”

    周立信站的位置是孟觀源後側,他的小聲嘀咕,孟觀源和柳零能聽得清清楚楚。

    柳零心裏鬱悶,她就算有心不和周立信廢話,也會被他的逗逼本事給惹得不消停。

    “一個年近三十歲的女人,要真是純真可愛,難道正常”柳零的語氣中有淡淡的不屑。

    那位任小姐,你裝過頭了,你知道麼

    “,好像還真是哈。”周立信估計是腦補了一下那個純真可愛的畫面,直接打了個寒顫;抖落一地的雞皮疙瘩後,他再也不願意看任安琪一眼。

    他們覺得噁心,任家人卻不會。在他們心裏,他們家小公主一直就是這麼純真可愛的。

    “,就是這樣,那位任小姐說我想害孟家的兩位小少爺,麗,麗清等李總和孟總來後,對着我又罵又打。”

    任安琪的神情一直都是淡淡的,並沒有因爲說到自己的委屈而情緒失控。而且除了否認她對孟大寶和孟小寶兩兄弟的嬰兒車的小動作,其他的都實話。

    李麗清見任安琪將她們來這裏的原因一句話帶過,卻將他們來這裏的原因安在她的頭上,氣得牙呲目裂。

    “放屁,明明是你在我面前裝可憐,說你對我堂哥一片真心白付了。還說真想看看堂哥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我們纔來這裏的。”

    “我是傷心李總有了女朋友了,也好奇他喜歡的人是什麼樣的,可是卻沒有想過要找上門啊。我有什麼資格去那樣做呢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

    “呵呵,任安琪,怪我眼瞎,以前怎麼就沒看清楚你的婊面呢,原來綠茶婊就是長成你這樣的啊;今天我算是見識到了。”李麗清對任安琪的說的這番話是真正的傷心,以前,她真是個傻子。

    “麗清,我們這麼多年閨蜜,你不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麼你卻只聽了孟太太說我要害她的兩個兒子,就衝上來對我又打又罵,你真是太讓我寒心了。”

    任這琪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淚眼汪汪的看着李麗清,一手捂着胸口,一邊帶着哭腔來表明她的心痛。

    柳零看着任安琪那樣子,心裏冷笑連連。要是可以,她真想手撕那個臭婊咂。

    “是啊,這麼多年的閨蜜情,你應該沒少在背後笑我蠢得沒邊,像傻子一樣的被你利用吧”李麗清現在看任安琪只覺得噁心,不想不覺得,一細想下來,才發現自己真是蠢到家了。

    “這不,你裝裝可憐掉兩滴貓尿,說說你的不得不甘心放棄的心情、裝得像個沒人要的婊咂;暗地裏卻跟蹤那個女人,告訴我她的行程。哈哈”

    李麗清說着說着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我他孃的真是蠢啊。你這婊咂說好奇我堂哥喜歡的女人是什麼樣的,我就蠢裏蠢氣的帶着你過來堵人了。”

    她自己都不自己竟然這麼蠢呢,被人牽着鼻子走,到處給人當槍使。她是任性不講理的李家小姐,而任安琪卻是溫婉可人的任家公主。

    這麼明顯啊,這麼明顯她都沒懷疑一下啊。這麼多年來,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這個溫婉可人的千金是怎麼知道別人的行程的。哈哈

    李麗清笑聲淒涼,卻沒什麼人同情她。

    這麼明顯的利用;又不是小孩子了,自己不願意帶腦子出門,有什麼好值得同情的。

    “麗清,你怎麼能睜着眼睛說瞎話呢”任安琪一臉不敢置信的看着李麗清,“明明是你看不慣你堂哥找的女朋友,硬是拖着我陪你來堵她;說是要給她難看的。”

    任安琪的話並不是編的,李麗清當時就是那麼說的。

    “其葵,你聽到了。我女兒被你女朋友和堂妹打成這樣,你怎麼說”任家明暗暗心驚,對他的寶貝女兒有些不願多想。

    還是趕緊解決了事情,回去再說吧。

    李其葵聽了任家明的話,朝他輕蔑地一笑,“怎麼說任總可真是個好父親啊,聽了你女兒的一面之言,就這麼急着要爲她討說法了”

    反正都會撕破臉了,也就不用再留什麼面子了。至於合作,只是有錢賺,能有多大的影響呢。就算真的影響了,那就影響了唄。

    “那你還想要怎麼樣”任家明想不到李其葵敢這麼對他,臉上掛不住,一時沒繃住。

    “任總平時就是這樣一個人麼不分青紅皁白,只聽信一面之言的麼”

    老匹夫,平時裝得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李其葵突然有點明白爲什麼任安琪那麼會裝了,原來是有遺傳呢。

    “這個任總也是個會裝的。”周立信嘴巴比較有空,又小聲嘀咕上了。

    柳零雖然一直想着要不理周立信,卻總是被他帶上節奏,想要回他一句,“這在我們村裏叫:捉豬崽要看種。”

    “”周立信無語,心裏想的是,就你們村這麼厲害,嘁

    周立信和柳零的聲音雖然不大,卻好像也沒刻意壓得多低,反正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任家明臉色鐵青,任家的另外幾個都瞪着柳零,恨不得用眼神剮了她。

    周立信那句話他們倒能裝作沒聽見,但是柳零那是在罵人哪。

    “你們都瞪着我幹嘛瞧不起家農村的俗話啊這比喻雖然粗魯了一些,可是比方的很精確啊。”要是平常時遇到這種情況,柳零可能直接就將那些人的眼神無視了。

    可是今天,她火大着呢。

    “粗俗”任家明自認爲他一個有地位有身份的人,怎麼可能和柳零一個鄉野村姑計較嘛。所以,心裏再火大,他也只是冷冷地喝斥了一句,不願意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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