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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若葉和陳婷她們都圍着肖若芸,見她的手放下,幾雙眼睛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結果,等了半天也沒等到肖若芸開口。

    “唉呀,韓老大說什麼了你倒是吭一聲啊。”陳婷終於按捺不住了,拉着肖若芸問。

    “別急,沒事的。”

    “怎麼能不急啊,人不見了啊。”陳婷急脾氣都上來了,這都什麼時候了。怎麼能不急呢“我們不急,那你倒是說啊。”

    肖若芸嘆了口氣,苦笑的重說了一遍。“他說:別急,沒事的。”

    “”

    什麼鬼

    一個在活人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了,她們能不急纔怪呢。

    孟觀悉擡頭四處看了看,“那裏有監控,走吧。”

    不管怎麼樣,她們也不能在這裏乾等着啊。先去看一下她家二嫂是不是被人給擄走了。

    “p的,這事情有感覺像是有預謀的啊。先是來一個動刀的,再來一個潑酸的,現在又擄了人。”曲文忍不住爆了句粗。

    “先是謝婷婷,再是江海心,那擄人又是誰呢”陳婷覺得曲文說得有理,她一邊走,一邊掰着手指數着。

    肖若芸聽了陳婷的話突然站定,擡頭做了個深呼吸,緩緩吐出三個字,“何喜言”

    “何喜言”這是肖若芸的第一想法。

    這個消失了n多年後突然出現的人,看起來嫌疑最大。再一想今天發生的事,她幾乎可以肯定,何喜言有問題。

    柳零突然要發什麼郵件,之前還對人羣中的人搖頭。蛤

    他孃的第六感啊,既然都這麼敏感了,怎麼就不知道防着點呢。現在想想柳零之前說第六感時那副德性,應該也將這些感在裏面了吧

    “那現在怎麼辦啊”孟觀悉難得的急了。那可是她二嫂,她都不敢想她二哥知道了後,會怎麼生氣呢。

    “涼拌”肖若芸氣得心肝肺脾胃都痛,“繼續喫飯去。”

    她老公都說了,別急,沒事的了。那她們還急個屁啊

    媽淡

    柳零的種種反應,肖若芸確實沒有看錯,不過並沒有什麼用,最多也就是被擄走時,沒那麼驚慌而已。

    “你,你還好吧”

    “很好啊。”柳零無所謂的聳肩,連她自己都奇怪,她竟然不驚慌也不生氣。

    可是偏偏這樣的柳零讓何喜言心裏怪不舒服的。

    “怎麼了沒看到我嚇得瑟瑟發抖,眼淚橫流,你失望了”柳零是真心疑問,並沒有想諷刺何喜言的意思。

    別忙活了,亮出你醜陋的嘴臉吧都這時候了,還在這裏裝深情,有意思嗎

    “你不怕”

    “怕什麼你嗎”

    “我會殺你。”

    “哦,我好怕啊。”柳零不屑地翻了個白眼,雙手抱胸演了一把害怕。瞧瞧,她多好一個人,多善良啊。

    “感動嗎”演戲不過三秒,柳零就笑嘻嘻的問何喜言,一臉求表揚的樣子。

    何喜言撇開頭,表示拒絕和柳零說話,他怕自己會掐死她。

    柳零用死魚眼四處晃了晃,全身的細胞都在訴說她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情。挺有意思的,沒想到她的人生還能經歷被擄這種事。

    不過,“你能不讓這兩個人擠着我坐嗎反正我也跑不掉的。”她也沒想跑,真的

    柳零臉上的嫌棄很明顯,她雖然不是黃花大閨女了,但是對於陌生人觸碰的反感,一直還在。別說這兩個不認識的人了,就算是何喜言,她都是極反感的。

    何喜言不得不回頭看柳零,然後他就後悔了。柳零眼裏的嫌棄,明明不是對他的,卻讓他覺得很難堪。

    偏了偏頭讓那兩個人坐過來,何喜言雙手交握死死地盯着柳零。

    “我說,你不會因爲我當年拒絕你,所以傷心走天涯,再又一不小心入了歧途吧”被何喜言那麼盯着,柳零多多少少還有是有點怵的;得開口說點什麼來分散注意力,不過她自己也不知道一開口就是這樣的話。

    “如果我說是呢。”何喜言臉上有尷尬一閃而過,不過嘛,他很快就用戲謔取代了,“你會聖母的想挽救我嗎”

    天底下總有些自以爲是的女人,覺得自己是天使降臨,來人間就是爲了拯救他們這種迷糊的羔羊的。就不知道眼前這位是不是呢

    “嘁”柳零不屑的甩手,“我白蓮花都做不好,聖母什麼的就更無法勝任了。”

    這點自知之明,柳零表示自己並不缺。

    “女人,你的心就是鐵打嗎”何喜言並不見得有多在意,但是仍忍不住感嘆。“就算感覺情不能迴應,能不能不用這麼絕情”

    就不能讓人家輸了裏子卻不輸面子嗎就非得紅刀子進白刀子出嗎

    “如果不能迴應,當然要手起刀落。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柳零的原則就是,非黑即白。那種灰色地帶,代表的是麻煩。所以,在她這裏是不存在的。

    柳零的話使何喜言沉默了,他在爲多年前的自己感覺悲哀。

    “要是我當年真的從樓上跳下去了,你會難過或者說心生芥蒂嗎”好半晌後,何喜言突然幽幽的問了一句。

    以前的事,他早就已經放到角落裏封存了。昨天見到柳零,他都拼命壓制住不讓他們出來招搖。可是現在,他心裏卻突然清晰起來。不過沒有不甘心,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不會。又不是我推的你,也不是我讓你跳的。”柳零毫不猶豫的給出答案,不過到底還是因爲她現在是可憐的肉票而收斂了些,至少語氣中的不屑沒那麼明顯。

    呃,那啥,你能不能不要亂說話了,我的提心吊膽這麼明顯,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嗎柳零悄悄地呼出一口長氣,然後朝何喜言笑了笑。

    心虛啊,有沒有

    “可我是因爲你。”

    “那又怎麼樣那喜歡我的人多了去了,要是以死相逼有用的話,排隊也輪不到你啊。”媽淡最討厭這樣的人了。

    一個大男人,學什麼潑婦的一哭二鬧三上吊呃三跳樓啊嘁

    “呵呵”何喜言笑,帶着無盡的淒涼。他無言以對,再有,他現在也覺得自己當年挺蠢,挺讓人瞧不起的。

    笑尼妹啊柳零火越燒越旺了。在張口想要回懟時,卻然慫慫的閉上嘴。

    媽淡

    她剛剛是不是說錯話了咳咳

    某處的某輛車上,孟觀源的面癱臉早就黑得能滴下墨來了,李其葵他們幾個吹着口哨,想給柳零點個贊,但是屈於他的淫威,生生地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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