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克服自己心魔,他就想到了打擊孟觀源和陳知行,他想着孟觀源和陳知行在他的威脅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哀求自己,獨自興奮了n個晚上呢。
“溫室裏長大的花骨朵。”孟觀源纔沒什麼興趣來聊那種人呢,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可以做呢。比如,“我今天受到了驚嚇,需要壓壓驚。”
“要看心理醫生嗎唔”心理問題得提早治療啊。
好吧,她想多了,她家的這個男人不管哪方面都強的沒邊兒。
“沒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嗎”陳知行將陳婷送回家後,並沒有急着走。
“我受了驚嚇,需要休息了。”都已經將人打成那樣了,氣還沒消嗎陳婷偷偷的看了一眼他這個平時一派暖男作風的哥哥。
“好吧,我明天叫媽來找你談。”
“哥”
“有想說的話了”陳知行朝着陳婷笑得很溫暖。
窩回沙發裏,陳婷終於明白爲什麼柳零在某些時候喜歡翻白眼了。笑笑笑,以爲你牙齒白啊“我好像莫名其妙地找了個男朋友,就是這樣。”
“然後”
“然後什麼哦,然後他說以結婚爲目的的交往,我沒拒絕。”這樣說你沒有舒服一點不是玩,是以結婚爲前提的。
“好。”陳知行突然起身,拍了拍陳婷的頭,走了。
你以爲你在拍小狽啊,嘁陳婷無語看着陳知行的背影,不知道他說的好是什麼意思。不過她可沒打算問,趙先生不是說有什麼事他頂着麼,正好,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衝了涼,正準備吹頭髮呢,門鈴響了。
“誰啊”大半夜的,就不能先放過她嗎陳婷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陳知行將她老孃給招來了。從貓眼裏看了一眼,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打開了門,“這位先生,你不去醫院跑來這裏幹什麼”
“女人,你到底有沒有一點良心啊”
“呵呵,沒有,被狗喫掉了。”
趙磊點了點頭,直接拉着這個沒良心的女人往裏走。“吹風機在哪裏,先把頭髮吹乾。”
三十歲的女人了,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注意呢。
“那你坐吧,我吹頭髮去了。”
陳婷轉身朝洗手間走了,她睡衣都溼了,再呆下去只怕會出事了。
趙磊給自己倒了杯水,從櫥窗玻璃上看到自己的臉,搖了搖頭,怕是幾天沒法出去見人了。眼珠子滴溜溜轉了一圈,
嘿嘿,正好,這可是好機會啊,就在這裏窩幾天了。
“婷婷,你看我這臉,沒法出去見人了,求收留。”
“滾,美得你。”就知道這傢伙沒什麼好心思。
看了一眼這個裝可憐裝得起勁的男人,陳婷嘆了口氣,還是去儲物間拿了醫藥箱。嘖嘖,這豬頭,大半夜看到還是挺滲人的。
“我就知道,婷婷最好了,會心疼我的。”趙磊笑得像個傻子,再配上他那張臉,真是和二師兄有得一拼。
懶得跟這無賴耍嘴皮子,反正最後輸的都是自己,陳婷拿出一藍藥水,就開始給塗上了。
三分鐘後,“哈哈,哈哈”
歐邁雷滴嘎嘎,手機呢,這種美事不拍照留戀,那絕對會遭天遣啊。陳婷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胡亂擦了淚,就開始找自己的手機。
“咔嚓”
“哈哈,小子,你以後要是敢欺負我,我就發朋友圈。”陳婷無視趙磊那哀怨的眼神,朝着他揚了揚手機。
唉喲,笑死了。
“親愛的,笑夠了的話請繼續。”趙磊直接將自己的衣服全給扒了。
“你幹嘛還想捱揍啊”捱打了還不知道長點心嗎
“讓你看看我大舅哥有多狠心,看看吧。我感覺也許肋骨斷了兩根也不一定,背上有兩處痛得很。”
好可憐
陳婷看了那一身紅紅紫紫的傷,這下真是笑不出來了。看來她哥哥這次真氣得不輕,竟然下這麼重的手。
“要不,咱們還是去醫院看看吧”可別真的是斷了肋骨。
“不用,這是老三給的藥,你給揉一下吧。”趙磊遞給陳婷一瓶紅色的藥水,他剛剛也是誇張了點,要是真斷了肋骨了,老三肯定直接就拉他去醫院了。既然只給了藥水,那應該不至於要去醫院。
接了藥水,陳婷將手搓熱準備好時,突然發現尷尬了。
這,這絕對是要出事的節奏啊。
孤男寡女,一個穿着睡衣的女人,給一個光着膀子的男人揉背,揉背
不知道現在叫這男人穿上衣服滾蛋來不來得及咳,應該是他願不願意。
陳婷直到被趙磊從浴室抱出來放到牀上時才悠悠的回過神來,唉,果然,自己還是嫩了點啊。雖然年齡已經三十歲了,但是在這個滿腦子只想爬上她的牀的男人面前,她顯然還是太嫩了。
“看來還是打輕了。”她鬱悶啊。
“你是想讓我在牀上躺上三個月,提前試試爲中風在牀的老伴把屎把尿嗎”趙磊心滿意足的鑽進被窩裏,摟着那個嘟着嘴賣萌的女人。
唉呀,好幸福啊。這頓打捱得實在是太值了
“哼,想得美,中風了就直接丟養老院去。”
“這麼狠”
“嗯,所以啊,你可要想清楚。”
“我會好好養身體,活得健健康康的,會成爲不會中風的老伴,你放心吧。”
“”
無語了,這男人的臉皮估計連子彈都打不穿。睡覺,不和他浪費口水。
可是趙磊可沒打算這麼輕易放人,他今天打也捱了,“你說,我這是過了大舅哥這一關了吧”
“大你個頭啊,會不會好好說話啊”陳婷真想一腳將這傢伙給踹下牀去。實際上她也踹了,可惜沒踹動。只好翻身推他,用力,推。
呼,累死了,放棄。
擡頭想瞪他兩眼,然後就真的變成目瞪口呆了。就這張豬頭臉,自己還能和他滾上,一定是眼睛被眼屎給胡上了。
柳零覺得自己的命怎麼那麼苦呢明明昨天受了驚嚇啊,爲什麼還不能睡個懶覺跑步什麼的,真是太討厭了。
“今天晚上你別碰我。”哼,不請情面是吧好,誰怕誰啊
早上運動了,晚上就堅決不運動。
“好,我不碰你,躺平任你處置。”孟觀源摟着柳零的小蠻腰,輕輕跟她咬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