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要說孟觀源沒猜到,柳零肯定是不信的。不過還是那句話,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人家並沒有做什麼

    “也沒什麼,不要多想,就當做是一場更大型的晚會吧。”柳零倒是想得開。

    不過不想開又怎麼辦跑路別鬧了

    再說了,他們不辦婚禮,老人家心裏肯定是不舒服的,想想也能理解。至少孟先坤在這點上,沒有吵着鬧着讓他們補辦婚禮。

    “緊張嗎”孟觀源握住柳零不自覺絞在一起的手。她現在的狀況和第一次來孟家時是一樣的,不過不一樣的是現在他可以握着她的手安慰她了。

    “呼,有點兒。”不緊張纔怪呢。

    “我也緊張”

    “蛤”

    柳零瞪大眼看着孟觀源,他的樣子哪裏像緊張的樣子啊

    孟觀源好笑地捏了捏柳零的手,其實他更想捏臉,不過會弄髒她的妝,所以他忍

    柳零可沒有孟觀源那麼顧忌,抽出手掐着孟觀源的臉,左右用手扯着,讓它變形。“我怎麼從來沒在它上面看到過緊張呢”

    “我只是習慣了喜怒不形於色,習慣隱藏情緒了。”將那隻做亂的手壓下,孟觀源突然笑了,“第一次見面時,我問你願不願意跟我結婚,在說服你與對恃時,我背上全是汗。”

    蛤

    不會吧柳零感覺像是見鬼了一樣。嘴巴張得老大,手下意識地往孟觀源背上摸。

    “呵呵,想要摸摸要我脫衣服嗎我的衣服穿起來不麻煩的。”見柳零那傻傻愣愣的樣子,孟觀源抓住她的手,開始自己解起釦子來。

    “你賣肉啊”翻了個白眼,柳零覺得自己被調戲了,雖然被調戲已經是常事了,但是在這個節骨眼還能被調戲,她也是挺無力的。

    明明伸個手就搞定了的事嘛,人家孟二少卻偏偏想要出來賣個肉,柳零覺得她必須要向他證明一下,後背什麼的隔着衣服襯衣摸也是可以的嘛。

    諾

    示範給你看

    關於調戲與被調戲,也不是絕對的,可以被調戲當然也能調戲嘛。

    孟觀源又有了一項他人生的第一次,就在今天,就是現在,他被調戲了。而最悲催的是,他不能打蛇隨棍上,只能默然,默然,將心裏的火氣默默地默掉。

    “那啥,該準備出發了。”趕緊走吧,好危險啊

    這應該也是孟二少人生的又一個第一次,他人生中第一次落荒而逃。

    下了樓,柳零才知道也許她誤會她家男人了。也不知道她家男人是怎麼想的,不過中山裝還挺襯人的。不說孟觀源他們三兄弟,就連王霄雲那個小蘿蔔頭,看上去都有點小將之風的感覺。

    而旗袍,自己這一身大紅是華麗喜慶,但是看了孟奶奶和張研之後,她覺得自己這一身並不算太過。不得不說,她家男人還是有挺有眼光的,也挺敢的。

    孟奶奶一身深紫色的金絲絨旗袍,上面刺着大紅嬌豔的牡丹。豔麗與富貴的結合,一個簡單的包頭,配上大大的珍珠套飾。柳零腦子裏出現的第一個詞就是雍容華貴,端莊大氣。

    而張妍的一身呢,是寶藍色。旗袍的立領將張妍溫婉含蓄的東方女性氣質展現得恰到好處,而領口以下竟然用的是抹胸形的設計,配上整個旗袍左右側的蕾絲拼接,勾勒出身形的同時,又增添了一份女性的嫵媚與柔美。蕾絲邊不規格中燙鑽,點綴着曲線,浪漫柔美而又華麗光彩。

    柳零看着張妍吞了吞口水,她婆婆這一身,真是讓她看呆了。她婆婆好有韻味啊

    “咦觀悉呢”柳零被她婆婆驚豔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發現孟觀悉不在。不知道她家孟二少給她選的又是什麼哪一類呢

    “她不和我們一起入場。”孟觀源給柳零遞了杯薑茶,又放了個小食盒給提了個小食盒,牽着柳零往外走。接他們的車已經到了,他們該出發了。

    本來他們可以去酒店弄妝發的,那樣不會顯得這麼趕。但是考慮到連衣服都要自己洗的幾個女人,就選擇在家裏了。潔癖這種東西很多人都有一點,或多或少的。

    “爲什麼嫌棄我們”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柳零總是不喜歡將天聊得那麼死板。

    “有位海外回來的堂堂堂不知道堂了多遠的堂弟需要一個女伴”所以,你懂的

    蛤

    儘管孟觀源已經學着柳零的語氣說話,希望能將事情說得輕描淡寫一點,但是柳零還是隻聽到了女伴兩個字。上車之後,她就盯着孟觀源,然後又看了看孟先坤和孟和平夫婦。連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坐的房車她都忽略了,要是正常情況的話,她就算爲了藏住自己沒見識的本質不會驚呼,但總也會發奇的打量幾眼的。

    “意思是”忍不了,柳零對自己忍不了的性格也很無奈,這時候多說就會將成氛變得不愉快,但她就是忍不了。“那位不知道堂到哪裏去了的堂弟看上咱們的孟警官,覺得堂得太遠,所以想由堂弟變成妹夫”

    這。

    人家沒明說,但應該是有那意思;所以孟觀源選擇點頭。

    “那請問一下,是孟警官自己答應去的還是你們幫她答應的呢”這是關鍵

    如果是孟觀悉自己答應去的,那她不會多說什麼;等一下也會以二嫂和朋友的身份去看看那位暫時還是堂弟的堂弟。但是如果是孟觀先坤或孟和平他們答應的,那她又要惹事了;或者說即將要惹事了。

    一旁的孟觀溯臉色有點莫測,這事是他答應的。不過,他當是並沒有想那麼多。也是因爲他這段時間被安排接待那些海外歸來的族人,實在是忙暈了頭了。那位堂弟順嘴那麼一提,他就順嘴那麼一應。等車來接人了,他才發現自己被套路了。

    孟觀源餘光瞟了一眼他大哥,沒有吭聲,在想着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其實他也是在那人的車來接人時才知道的,而且從那時他就在想怎麼告訴他家這個總喜歡多事的女人了。可惜,這是他人生裏的一道難題

    柳零多敏感的人啊,尤其是對她家孟二少,她早就已經操練出來了。試想想,嫁了一個平時少言少語的男人,她要是不練點技能,還不得被悶死嗎

    “大哥我能採訪一下你麼”柳零還挺驚訝的。她以爲最碼也得是她公公婆婆礙於面子,勉強就下的。最可能是孟先坤或者礙於面子或者因爲利益就下的,孟先坤是她的第一懷疑對象。卻沒有想到是孟觀溯

    “失誤,他就那麼隨口一問,我也就說幫他問問,之後他沒提,我當然也不會主動去說,想着就這麼不了了之了的,可誰知道那孫、那傢伙今天突然來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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