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源,做人不能這樣的,柿子不能只挑軟的捏,起碼你得找對了人吧要不然豈不是會讓人笑話你無能”就不能直接一點嗎爲什麼非要繞這個大一個圈子柳零的眼神一個勁的瞎瞄,希望能從人羣中找到孟觀源的真正目標。

    怎麼看誰都像,又看誰都不像啊她瞎了。呸都被孟觀源給帶糊塗了。

    大部分人無語,虧他們剛剛情緒那麼投入,原來這小子還真的在亂猜啊。少部分一開始就懷疑孟觀源的在耍套路的人則是一臉的瞭然,就知道這傢伙不會這麼簡單的直指。

    “老婆,我也很無辜的。你以爲我爲什麼挑了武堂哥這個軟柿子捏啊還不是有人希望我捏他嗎”好委屈。以爲他孟觀源就是那麼沒品的人嗎還不是有壞人在有意的誤導他。

    有人在故意針對孟觀源,或者說主家。而且還一石二鳥

    這是爲了防止孟觀源查到自己,順便坑一把孟觀武那背後的看來是個心很大的人呢。而且人品差的很,盡做些缺德事。

    就是不知道那人是誰呢這是想要幹掉孟觀源自己上位的節奏啊。這種事,雖然在場的人心裏也不少,但會想到用這種手段的人還是不多的。手段實在太拙劣了,雖然說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做人總得有點底限。

    這是孟氏一族在場的大部分人的想法。

    無辜個鬼啊,你要不想捏,誰還能強迫你不成這是柳零的想法。

    孟先坤的眉頭已經皺成了鐵疙瘩,他和孟氏族人大部分的想法一樣,他知道肯定會有人會動歪心思的,但是這手段也太骯髒了。那些人是將他當死人了麼

    孟和平很生氣,張妍也是,不過卻也不能多說什麼。何況氣歸氣,心裏卻也有一絲得意。耍手段又怎麼樣搞這麼多的事情,還不是被他們家老二給識破了。

    當然了,這裏面最該生氣的是孟觀武,他真想站起來指着孟觀源的脖子破口大罵。這王八蛋,就不能提前打個招呼麼實在不行給點暗示也好啊。尼瑪,這傢伙的面癱臉還真是讓人火大的很。

    還有那個在背後搞這種噁心的動作的人,不僅想的搞孟觀源還想順便將自己踩下去。哈,心真是夠大的。

    不過現在他根本也不可能發飆,起碼得陪這個面癱堂弟將戲演完。

    那他就來當一回軟柿子,就讓這些人捏一捏好了。“你孟二少就這麼點本事已經無能到要被人牽着鼻子走了”這死麪癱堂弟肯定是故意的,這是想把自己給拉下水呢。

    仰頭嘆了口氣,孟觀武心裏在罵街,要是可以的話,他很願意當一回潑婦。

    好吧,柳零一句臺詞過後就閉了嘴,繼續眼觀鼻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深藏功與名。

    這是她家男人的舞臺,她只要當好綠葉就行了。那啥,她想說她非常願意。

    “武堂哥,你知道我這人心軟的,人家費盡心力了,我也不好太拂人家的面子。”孟觀源依舊那副死樣子,一點也沒有化身爲狼的打算。

    急什麼飯要一口一口喫,路要一步一步走。而話嘛,當然得一句一句慢慢地說了,總得給人家一點接受現實的時間啊。

    看吧

    他就是這麼好心的一個人。

    心軟

    小子,你的臉皮還敢再厚一點嗎

    孟觀源這句話說得,孟先坤那種見過大風浪、臉皮厚度不一般的人,臉上都有點赫然了。要不是他臉皮夠厚,他都要紅着臉低頭了。孟和平他們可不就尷尬地低下頭了嗎

    “觀源,這句有點過了。”柳零忍住一腳踹飛她家男人的衝動,低聲的提醒他。

    “過了嗎那我收一點。”柳零提意見,孟觀源絕對會採納的。轉身重新看着孟觀武,“武堂哥,有人故意將矛頭引向你,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順着他的路子走了。”

    所以嘍,怪不得我,是有人挑了你出來當軟柿子,我也就是順手捏一捏而已。

    一堆人滿頭黑線,孟觀武則是直接吐血,而柳零又退開深藏功與名去了。

    “說這麼多廢話,你這不可一世的孟家二少不會是怕了吧”真是服了這傢伙的病了,就這麼喜歡繞來繞去的嗎直接一點是會死還是會少塊肉啊

    毛病

    “老婆,我怕得有這麼明顯嗎”孟觀源一點都不着急,懶得理孟觀武,轉身向柳零求安慰。

    王八蛋

    剛剛縮回去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呢,竟然又被點名了。柳零一下就火了,綠葉也是有脾氣的好吧給兩分面子又想開染房了

    一記眼刀過去,柳零手上也沒客氣,給老孃好好說話,你再敢惹我試試看

    摸了摸鼻子,孟觀源在心裏哀怨地嘆了口氣,好像被柳零傳染了一樣,突然就沒有了耐心。“覺堂哥,你說我怕得明顯嗎”

    廢話了這麼多,孟觀源覺得自己太不容易了。孟觀武還敢怪他他要是直接衝上去跟孟觀武說,你被孟家的某位給盯上了。孟觀武會信;他知道

    但是聽完之後呢孟觀武會防着孟觀覺,當然也會伺機而動的還手;但是,那對他孟觀源有什麼好處他可不是吃了飯沒事做,一天到晚裝聖母的爛好人。

    他是孟觀源,孟觀武在他眼裏跟一般人比是要順眼那麼一點點,但也只是一點點而已。這一點點也是他沒有假裝不知道,而是挑明說出來的原因。

    孟觀覺

    孟觀武猛的轉頭,狠狠地盯着孟觀覺,好像是想從他的臉上找出花來一樣。

    被突然點到名,孟觀覺的反應很正常,沒有一絲異樣。

    “覺堂哥,觀源問你話呢”見孟觀覺不吭聲,孟觀武打算招呼大家一起來圍觀。

    想不到竟然會是他

    果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在那裏興風作浪的竟然是看上去最簡單最無害的人,這不僅讓孟觀武不敢相信,幾乎所有人都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眼神盯着孟觀源。

    對就是孟觀源,不是孟觀覺。

    有些人就是那樣,不管做什麼總是很惹眼,雖然他不想;也有些人就是那樣,不管做了什麼人家都看不見他,不管他想不想。

    顯然,孟觀源屬於第一種。而孟觀覺,好像是第二種。

    “觀源,你別亂點名了,哥哥我怕。再說了,我可沒從你臉上看出什麼怕來。”孟觀覺面不改色,擡頭笑了笑;看上去有些小心與討好。

    嗯,沒錯。所有人心裏都在點頭,有的心裏甚至還在吐槽。可惜,他們不說,也沒人能聽到。

    “哼,孟觀源,你什麼意思你自己惹的風流債,卻想隨便找個人來背黑鍋”一個老頭一拍桌子,直接朝孟觀源發飆了。說着話,還用手指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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