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特別的疼”凌琳皺着眉頭說道。她的手在和大貓戰鬥時不小心碰到了
蘇曉秋仔細的看了看凌琳的右手,摸了摸右手的傷勢處,
“初步觀察,應該是輕微的骨折。”蘇曉秋語氣平淡的說道,似乎只要是讓她一做自己的本職工作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你是醫生嗎”凌琳聽出了蘇曉秋說是骨折這句話裏面充滿着肯定。
“嗯,中醫”蘇曉秋將凌琳的手輕輕的放在牀上。
“嚴重嗎”凌琳不由有些擔心的問道。
“也不是特別嚴重,只是輕微骨折,看右手的腫脹現象,大概需要需要一週左右的時間纔會消退,”蘇曉秋看着凌琳的右手說道。
“不過要徹底好的話,配合藥物的話兩週左右就能痊癒。”蘇曉秋雖然不是骨科醫生,但她們家族是世代爲醫的。
所以對骨折方面也有研究,“我先去看看醫療箱還有什麼東西,你先休息一下。”蘇曉秋說道。
“嗯,”凌琳點了點頭,
說完蘇曉秋就離開了房間,她回到剛剛放醫療器械的房間。
雖然說凌琳只是輕微骨折,但這也需要做手術才能徹底痊癒。
閉合復位手術,簡單來說就是打石膏,
不過蘇曉秋在醫療器械裏面沒有找到石膏要用的材料,隨後蘇曉秋在醫療箱裏面找到了消炎藥和消炎點滴。
劉媛幾人正在幫江帆清理傷口,江帆到現在也沒有醒,蘇曉秋也不能確定江帆什麼時候才能醒來。
這次江帆失血實在是過多了,而且在這種情況下連江帆是什麼血型都不知道,更能說給江帆輸血了。
熊波是三人中傷的最輕的,他只是扭傷了腰,只是這一會特別疼痛,過幾天他自己就會好。
所以江帆傷的最重,凌琳也傷到了骨頭,可以說他們中的武力者都受傷
蘇曉秋還在醫療箱裏找到了葡萄糖,輸入了葡萄糖的江帆臉色也稍微變好了一點。
蘇曉秋回到了凌琳的房間,和她一起的還有張麗,
蘇曉秋先是將葡萄糖液插在了凌琳的手上,
“現在先幫你的手復位,越早越好”蘇曉秋手中拿着兩條木板看着凌琳說道。
凌琳先是看了看她手中的木板,然後點了點頭。
“沒找到麻醉劑,可能有點疼,你忍耐一下。”蘇曉秋餵了一顆消炎藥給凌琳。
“沒事,我忍的住。”凌琳笑了笑,表示自己可以。
“嗯,那我們可以了”說完她看了看張麗。
張麗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可以。
蘇曉秋先是在凌琳手臂摸索,隨後她對張麗點了點頭,張麗則急忙將兩張手臂大小的木板攤開。
蘇曉秋將這兩塊小木板,慢慢的放到了凌琳的手臂上,將凌琳的手臂固定。
“唔,”凌琳口中發出一聲悶哼,她在忍耐手臂傳來的疼痛感。
“小麗,用綁帶將這兩塊木板纏住。”蘇曉秋對張麗說道,
張麗點頭,拿起一旁的綁帶小心的纏住這兩塊固定凌琳右手的木板。
“好了,”蘇曉秋看了看凌琳的右手,
“這幾天別用這隻手,過兩天就差不多了。”蘇曉秋說道。
凌琳躺在牀上點了點頭,“謝謝”
“沒事,應該的”蘇曉秋平淡的說道。
一旁張麗的內心就起了坡濤洶涌,就在剛剛給凌琳綁木板時,她就覺得蘇曉秋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完全不像平時的她,和她相處的這幾天蘇曉秋給張麗的感覺就是話少,一個人也能呆住,說話也說不清楚,聲音特別小聲。
而剛剛在綁木板時,蘇曉秋給張麗的感覺就是冷靜、獨立、語句分明。
這讓張麗感到奇怪,有點感覺蘇曉秋有神經問題,雖然有這樣的想法不好。但蘇曉秋給張麗的感覺就是這樣。
蘇曉秋更不知道就在剛剛張麗已經將她當做了精神病。
“江帆他”三人在房間聊了片刻,就在張麗打算提出告辭時,凌琳突然問道。
當然全程剛剛聊天就只有張麗和凌琳在說,而蘇曉秋在做完復位之後就。一個人默默的坐到一旁,也不開口說話,除非凌琳問她的時候,她纔會點頭嗯嗯。
而這讓張麗更加確定蘇曉秋有精神問題。
“帆哥還沒醒。”張麗擔憂的說道,
而就在剛剛聊天時,凌琳也知道張麗和江帆的關係,還有一些江帆的愛好。
這讓凌琳更加的費解,超市老闆平常就和朋友一起玩玩,而在剛剛和張麗聊天卻發現江帆似乎知道末世要來。
從江帆的加固這個地下室,讓所有人員工放假,告訴她們這幾天別出門,再到準備武器。
這一件件事都在說江帆知道末世要來。
江帆一定有祕密凌琳暗自想道,
“很嚴重嗎”凌琳擔憂的問道。
“現在已經好多了,應該馬上就能醒了。”張麗希望的說道。
凌琳也不虧是刑警小隊長,幾句話就差點讓張麗認她做姐了。
“琳姐,你先休息吧,我們就不打擾了”張麗見凌琳流露出一絲倦意。
“嗯,”凌琳沒說什麼,對她們笑了笑。
“謝謝你們了”
“沒事的,你先休息吧”說完張麗和蘇曉秋並離開了房間。
凌琳目送倆人離開,她也感覺蘇曉秋充滿着奇怪。
而另一個房間,雙眼緊閉躺在牀上的江帆突然眉頭一皺,
似乎是夢到什麼不舒服的夢。
一處到處都是白色的房間。
江帆感覺他似乎被綁在了一個什麼儀器的上面。
他緩緩的睜開眼睛,
只見遠處朦朦朧朧的有兩道身影,但看不清楚是誰。
“爲什麼選他”突然一道聽起來有點刺耳的聲音說道。
“我觀察了他五年,不管是他處事方面還是戰鬥方面,他的確是嗯見過最優秀的”另一道身影說道,他的聲音讓江帆聽着有些耳熟,但又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聽過。
“那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不能勝任怎麼辦更別說這件事讓它知道,我們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刺耳聲有些急促的說道,說到“它”的時候,他的聲音居然有一絲顫抖。
“放心吧,我早就已經想好了,就算失敗了我也還有另一個計劃。”江帆極力想看清楚他的臉,
但他們兩道身影慢慢的迷糊了起來,連充滿白色的房間也漸漸地變黑。
不知過了多久,江帆突然被腹部疼痛一下驚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