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她想象中的疼痛確沒有到來,取而代之的是張揚溫暖的臂彎。
紅姐睫毛輕顫,紅脣微微張開,模樣看起來甚是迷人。
張揚不由得喉頭一緊,他急忙扶穩紅姐,然後鬆開了手。
紅姐抿住嘴脣笑了一下,這小子還挺有分寸的,剛纔他要是有什麼逾越的舉動,紅姐可不敢繼續把他留在身邊。
見紅姐沒有什麼大恙,張揚伸手化拳,和王叔打了起來。
王叔是秦大海貼身保鏢,身手自然不同凡響。
臺下衆人都爲張揚狠狠捏了一把冷汗。
但是,每次大家以爲張揚要被打倒的時候,他總是能夠化險爲夷,和王叔過了二十幾招還是不分勝負。
當然,這可不是張揚的真實身手。
張揚自然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樣的道理。
在他勢力穩固下來之前,他還是想在紅姐身邊好好的保護她,而貿然暴露自己的真實實力,對自己或者紅姐而言,都不是好事。
這酒吧來的人非富即貴,就算王叔看不出他拳腳功夫的端倪,也難免會有高手混在其中,所以他只能裝作和王叔實力相當。
這樣一來,一方面不會暴露自己,另一方面,也能震懾想要在紅姐的地盤鬧事的人。
兩人正打得不可開交,戰地轉移到了樓梯口的位置。
王叔一揮拳打倒了牆上的一個古董花瓶。
“不好我的花瓶”
紅姐心疼死了,那可是她上個月在古董拍賣會上拍到的最喜歡的裝飾品,這才擺了沒幾天,要是摔碎了,好幾百萬就打水漂了。
說時遲,那時快,張揚一個箭步,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速度上前,穩穩的把花瓶接在手裏。
紅姐這才大出一口氣,捂着自己的心臟久久不能平復。
王叔心一驚,這種速度,即使是他師父都不一定做得到。
就在王叔出神的時候,張揚抓住機會,直接一掌把王叔打倒在地。
剛纔實在是事出突然,他怕再糾纏下去難免暴露,抓住這個機會打倒王叔,別人問起來也可以說是因爲王叔走神,他抓住了空擋。
見王叔倒下,在場的人無不歡呼鼓掌。
這些年,秦少游仗着秦家的勢力和王叔的身手,平日裏可沒有少欺負人。
如今有人仗義出手,替他們狠狠地教訓了王叔,打了秦少游的臉,他們自然覺得揚眉吐氣一番。
秦少游見狀,怒火更甚,他秦少游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如今在衆目睽睽下出醜,以後他臉面往哪裏放,他那些狐朋狗友知道以後,指不定在怎麼在背後笑話他呢。
“你真是個廢物,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平時還怎麼保護我父親”
秦少游踹了王叔一腳,語氣不善地訓道。
伸出手就想摟住紅姐的腰,被紅姐躲過了。
“我碰你是給你臉,少在這裏裝清純了。你在這裏開店,難道背後沒有男人給你撐腰嗎你把我伺候好了,我給你多介紹生意啊。”
他只能隱忍,等到合適的時機,到那時候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出來,保護自己心裏在意的女人。
如今,只能靠紅姐自己解決了。
“以後我的店,不許放這個畜生進來。”
紅姐伸手指向門口,“你給我滾出去”
這時候,張家大少張崢突然站了出來。
“大家平日裏都是朋友,今天鬧這麼僵,以後也不好見面啊,就當看我一個面子,大家今天算了吧。”
這個張崢,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早早接手了家族生意,平日都是和秦大海這一輩人打交道,也算和秦少游有些交情。
他這種時候站出來,既沒有得罪秦家,看起來又維護了紅姐,給紅姐一個臺階下,是個會看臉色的。
但是紅姐嗤之以鼻,張崢喜歡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她是個生意人,遇到這種事是不可避免的。她又沒有大靠山,如果每次都鬧這麼大,一定會得罪很多人,到時候生意肯定做不下去。
張崢就是看準了這一點,篤定紅姐不會拂他面子,纔在這種時候站出來。
可是紅姐把貞潔名聲看得比什麼都重要,更何況在自己的底盤被凌辱,她不可能爲了多掙幾個錢就這麼算了的。
“張少爺開了尊口,我本來是不好意思拒絕的,可是我希望在我的地盤,以後不要有不乾淨的東西出現。”
張揚聞言,便隨手奪過清潔工手裏的掃把,直直地朝着秦少游小腿打過去。
“你少在這裏懶蛤蟆想喫天鵝肉,滿嘴胡言亂語,下藥不成還在這裏污衊人,我們店裏容不下你這種垃圾,我現在就替紅姐處理垃圾。”
表面上看起來,張揚打的雜亂無章,只是爲了把秦少游趕出去。但是其實張揚用了巧勁兒,秦少游疼的可是夠嗆。
張崢鬧了個沒趣,悻悻的拿着酒杯回到了自己的卡座。
王叔也被其他的保鏢合手扔了出去。
見狀,急忙放起了音樂,燈光也恢復了之前的五光十色,整個酒吧的氛圍又i起來了,表面上看起來,就好像剛纔只是一條狗被趕了出去。
但是其實,紅姐和張揚配合的這招殺雞給猴看可是十分有用的。
那些對紅姐有不該有的想法的世家弟子,現在都慶幸自己沒有用特殊手法對待紅姐。
別說是秦少游的面子,紅姐連張崢的臉面都不給,更何況她身邊有一個,身手不亞於王叔的絕頂高手。
張揚處理完秦少游以後,回到了紅姐身邊。
“紅姐,讓你受驚了,是我辦事不力。”
“沒關係,謝謝你還來不及呢,我怎麼會怪你。那杯酒,是你換的吧”
紅姐慵懶的聲音傳來,張揚又有了別樣的感覺,他抑制住洶涌的氣息,笑着對紅姐說,
“我是你花錢聘請的保安隊長,就應該對這份工作負責,你放心,有我在,一定不會讓別人在我眼皮子底下暗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