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當想要解釋,林心儀根本不給他機會,連珠炮般的繼續說。
“如今我已經殺入東部城市的決賽了,只差一步就能夠參加全國中醫大賽的總決賽,哪怕是輸我也要輸在比賽場,放棄絕不可能。”
說完林心儀直接不客氣的掛斷了電話。
聽着話筒裏傳來嘟嘟聲,韓當一陣無奈。
“果兒,吳充,收拾東西。”
吳充和趙果兒急急忙忙跑進來,一臉的疑惑。
“怎麼好端端的要走了”
“你師祖母在春冠城比賽,可能遇到點兒麻煩,我們得儘快趕過去,趕緊收拾東西吧。”
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趙果兒來就帶了一身衣服,雖然後來又買了一些,但是也沒成什麼規模,更何況這是去大城市,衣服更是有的是,於是三人簡單打點行囊就出了門。
到了門口一看三人這個打扮,周雲正急忙跟了來。
“我們有事兒要辦,你可以回你的五行谷了。”
吳充很不客氣的攆人。
周雲正皺眉,心道,最近金丹道人對果兒姑娘越發冷淡,這次出門說不得就是又要去幹壞事兒,我還是跟着的好。
打定主意,周雲正又跟了來。
“道長,你對我有教化之恩,一直沒什麼報答的,不如這一路就讓我隨行吧。”
“用的着你嗎麻溜兒的趕緊走,我能把道長伺候好。”
吳充以爲周雲正鐵了心要霸佔自己的位置,更加着急的攆人。
“我問的是道長又沒問你,再說了就你那笨手笨腳的樣子,你能幹什麼”
“我去你說誰笨手笨腳呢你信不信我削你”
周雲正好不退讓擼起袖子。
“好啊,我看看你這煉氣二的渣渣怎麼削我。”
被兩人吵的煩,韓當直接道。
“行了,愛跟着就跟着吧,不過要聽我的話,不許私自行動,也不許壞我好事兒。”
“一定辦到。”
周雲正口頭答應的十分痛快,心裏想,你幹正事兒我可以幫忙,但是想害人我可就不能袖手旁觀了。
一行人出了山谷,五行谷勢大,和世俗也有很多聯繫,所以並不缺代步工具。
更何況有周雲正這個內門弟子,要個車簡直不要太痛快。
周雲正要了一輛越野車,並且充當司機,載着三人向春冠城去了。
周雲正的跟隨,總讓吳充不得勁,於是一路更是對周雲正吆五喝六,周雲正絲毫不予理會,認認真真的完成每一項韓當甚至是吳充交代下來的任務,最後搞的吳充也沒了脾氣。
到了春冠城,韓當讓周雲正和吳充在酒店等他們,他們現在要帶趙果兒去置辦兩身衣服,聽到是這個原因,周雲正也只好留在了酒店。
出了酒店韓當直奔會場,他們在路浪費了一天時間,今天剛好是決賽的日子。
“情況怎麼樣了”
韓當一邊走一邊問,這裏都是普通人他不可能用太快的速度。
“今天比賽不知道爲何提前了,所以現在決賽只剩下了兩個人,一輪師孃和那個人的分數相同,現在正準備加賽,可能馬就要開始了。”
豹子急忙彙報。
一聽這個情況,韓當直接小跑進入了會場。
會場此時已經重新擺放了桌子,似乎是爲了讓大家更有緊迫感,兩張桌子遙遙相對。
左邊的桌子旁寫着林心儀的名字,而對面一箇中年修士,旁邊也寫着名字,叫做謝兩平。
謝兩平看去的確是中年人的模樣,最多不過四十歲,其實今年已經六十多歲了,這不只是因爲修煉的緣故,或許還有醫術高超的原因。
此時他正百無聊賴的看着一羣評委,不時看看林心儀。
評委們經過商量,最終拿定了主意,開始臺宣佈新的比試題目。
“大家好,鑑於之前兩位打成了平手,而我們東部城市又只有一個名額,必須決出勝負,所以接下來我們必須進行加賽,以決出勝負,經過評委再三商討,決定這一場的比賽題目爲銀針刺穴。”
林心儀很緊張,對手給她很大的壓迫,不只是在醫術,而且對方身似乎有一種氣勢,似乎能夠擾亂她的心神,如果按照現在的狀態,那麼這一局必輸無疑。
忽然一隻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手,讓她全身忽然放鬆,扭頭剛好看到韓當微笑的目光。
“怎麼緊張了”
韓當溫柔的問。
林心儀笑着搖了搖頭。
“本來挺緊張,你這一出現,忽然覺得沒那麼緊張了。”
“加油,我會幫你的,一會兒我就以你的助手身份跟着臺。”
林心儀點了點頭,這一刻無比心安。
隨着評委宣佈選手臺,這邊林心儀帶着韓當了臺,而對面的謝兩平也帶着自己的兩個徒弟,徒弟每人手捧一個盒子,裏面應該是他本人常用的銀針。
這邊林心儀也接過了韓當手裏的盒子,放在了比賽桌。
很快有人推着兩個移動病牀了臺,然後就有兩人躺了去,接着主持人繼續講解規則。
“大家都知道,很多時候都需要銀針來爲病人進行止血,而準確的刺針和速度更能評判出一箇中醫的手法如何,所以爲了分出高低,這場比賽也分爲兩個評分項。”
“第一就是看誰先完成,第二看完成的效果如何兩位完成後,評委會用針,刺破病人全身十八處穴位,來檢查結果,現在兩位選手可以做比賽前的準備,比賽五分鐘後開始,接下來就讓我們拭目以待,誰纔是東部城市真正的神醫。”
隨着主持人下臺,臺下觀衆爆發出熱烈的掌聲。
“銀針刺穴啊,這個可不簡單,而且要看止血,這個就更難了。”
“是啊,這可不是普通的比試,全身十八處全部封,這根本就無人能夠完成啊。”
“估計是看誰封閉的穴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