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一片狼藉,兩人衣衫不整,看着仍然在熟睡中的韓千雪,用衣服遮住韓千雪的體,內疚感油然而生。
韓當此時有些不知所措,如果不是自己自以爲是,也不會造成這種結果,但是如今說什麼也晚了,事已經釀成已經不可挽回。
想想韓千雪醒來的樣子,再想到林心儀,韓當只覺得心口一陣鑽心的疼,快速離開了密室。
門口的長老見韓當出來,急忙迎了上來。
“韓真人,宗主她怎麼樣了”
韓當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作答,搖了搖頭,這把衆人嚇了一大跳。
“宗主她難道發生意外了嗎”
韓當想的確是發生了意外,不過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意外,不過想了想還是回答道。
“她的傷已經好了,她需要休息,你們也各自休息吧,明天等她醒來就好了。”
聽韓當這麼說,衆人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如果韓千雪真的不能痊癒,那麼只能請老祖出山重新選擇一個宗主了。
看到衆人紛紛散去,韓當也回了自己居住的房間,思來想去,他還是決定給林心儀寫封信。
可是提了筆,韓當又不知道該怎麼寫,他是想坦白的,但是坦白了又如何如今林心儀很可能在比賽,自己這樣只能讓她分心嗎
想到林心儀,韓當又是一陣心痛,很快韓當發現這並不是真的心痛,而是神魂的痛。
想到那雙修功法中所說的各種副作用,韓當急忙查探自己的神魂,這才發現自己的神魂竟然比原來還要破敗。
想到這樣下去自己很有可能變成一個傻子,韓當長長嘆了口氣開始給林心儀寫信,不過並沒有交代今天的事,而是告訴林心儀好好兒照顧好自己。
給林心儀寫完,韓當又給韓千雪留了一封,除了讓她把另外一封信轉交給林心儀外,自然就是道歉了。
寫完這兩封信,韓當長嘆一口氣,悄悄離開了飛來劍宗,如今他想好好兒想一想,自己到底如何面對自己的問題。
韓當走的漫無目的,他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兒,就這樣一直走,累了就找棵樹休息,餓了就找到人家要口喫的。
手機和錢包都落在了密室裏,韓當自然不可能再重返飛來劍宗去取,而且這樣做,韓當也有很大懲罰自己的心思在裏面。
半月後,韓當走到一處城郊外,頭上的暴曬的太陽,讓他口渴得厲害,看到前面似乎有很多人,旁邊有個賣冰水的姑娘,於是慢步走了過去,想討口水喝。
鶴守仙是武冠宗宗主之女,喬裝打扮的她,此時正看着臺上的況,一臉的不屑,不由低聲自言自語。
“切,先不說實力,就這長相,也沒一個上的了眼的,一個個粗俗不堪,要不是本姑娘到這裏來,怎能聽到你們這些污言穢語”
鶴守仙不開心那是自然的,雖然父親要以這種方式來找女婿,但是這些人也太不像話了,一口一個我的,一口一個我媳婦。
她鶴守仙又不是東西,物品是讓他們拿來奪去的嗎
就在這時,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
“姑娘,能給瓶水喝嗎”
鶴守仙有些不耐煩的回過頭。
面前的人量中等,一衣服上沾滿了泥巴,不知道多久沒洗了,在這大夏天已經有股酸臭味兒,而臉上更是髒兮兮的,說不上是什麼顏色。
“沒有。”
鶴守仙直接拒絕,別說來白拿,賣她都不想賣,畢竟她來的目的可不是來服務人的,就比如剛纔平江宗的一個弟子來買水,她直接要了十萬塊,當時就把那人給氣跑了。
“那你這是什麼我不要冰的不要好的,外面這些普通的就好。”
韓當指着旁邊外面放着最普通的一瓶水說。
“我說沒有就沒有,哪兒涼快哪兒待着去。”
或許是韓當真的渴了,也或許是神魂的原因讓韓當有些轉不過彎兒竟然和鶴守仙擰上了。
“要是我知道哪兒涼快也許就不用喝水了,你知道嗎”
鶴守仙不由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指了指臺上。
“看到了嗎只要你能打倒一個人,我就給你一瓶水,怎麼樣不敢的話就趕緊滾,別來攪和我。”
韓當看看臺上,點了點頭又看向鶴守仙。
“這可是你說的”
鶴守仙本來就是想把韓當嚇走,誰知道這乞丐竟然還真打,想想正無聊雙手抱肩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樣子。
“對,是我說的,只要你能打倒任何一個,都可以拿一瓶水。”
“不許反悔”韓當又問。
“不會反悔的,去吧。”
鶴守仙不耐煩的對韓當揮了揮手。
韓當點點頭,慢步向臺上走去。
從比武臺的一旁爬上去,臺上正在進行一場比試,兩人正打難解難分。
衆人忽然看到韓當一個乞丐爬了上來,兩人也急忙分開,看向韓當似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你們誰要和我打”
韓當看到衆人都看自己竟然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韓當的話一出口瞬間引來一陣鬨堂大笑。
“哈哈,和你打你又是那個門派的”
“喂,乞丐,你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
韓當搖了搖頭,仍然問。
“你們誰和我打”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他喵的是個傻子吧”
“我看像,不過傻子也來參加比武招親了”
“我看他也不像有本事的人,誰把他送到臺下去啊”
衆人看看韓當那模樣,沒有人願意動手,打一個乞丐傳出去會被人恥笑,而且這傢伙也太髒了,想到和他動手,衆人紛紛退讓。
“誰動手就算過一輪,沒人打我可就來了啊。”
忽然有人提議。
這個提議一出,瞬間好幾個人都站了出來,都表示願意和韓當動手,迫不得已幾個人只好以猜拳的方式決定誰和韓當打,最終平江宗的一位年輕弟子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