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山上的毒物可是他們教主親放的,而且還是經歷過不少的考驗,怎麼可能會讓他們進到這裏來,他們平時都不敢在山裏面穿行。
他們安全下山的道是有的,只不過這個都是由着幾位長老掌控着,他們要下山的話也要蒙着眼睛下山。
“也不知道這些人總是到這裏來幹嘛送死嗎看來這些官府的人個個都是傻瓜,明明知道沒有辦法到這裏,還非得要到這裏來,哈哈~”
“估計是覺得咱們落了他們的面子,所以非得要到這裏來找回來吧,真的是笑死了,他們居然還有這樣的想法。”
教衆們一邊聊着天一邊對下面的人評頭論足了起來。
因爲他們覺得這些人實在是太蠢了,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還非得要爬到這裏來,這不是送死是什麼。
青城帶着護衛們小心翼翼的往山上前進,對於沒有人來阻止他們上山,青城心裏面倒也是有數,因爲他懂得這些人對於山上的毒物十分的有自信。
“都小心着些,雖然有面具防着,但是若是有任何的不舒服,記得馬上服藥。”
草叢裏面的動靜也被他們收入了耳中,手中的鋒利的刮刀已經沾滿了毒物的鮮血。
這些東西實在是有些太煩了,居然沒完沒了了,也不知道這些毒物是怎麼餵養的,竟然對人肉這麼感興趣。
這些東西似乎感覺到了活物就會往這裏爬,雖說不用擔心毒霧,但是這些草叢下面的毒物,也讓青城他們十分的煩心。
“待上到山上,定要將這些爛七爛八的東西全部都弄死了。”
有護衛將飛咬過來的蛇砍成了兩半,又警惕着它的頭還會動。
不少的護衛都煩這些想要來咬人的蛇,這些蛇養的實在是有些太過於兇悍了。
“是啊,這些東西看起來實在太噁心了,我剛纔居然看到一條頭上有頂的蛇。”
一護衛也覺得有些受不了這裏的蛇羣,雖說他們都經過了訓練,但是見着這些東西,心裏面還是不適。
青城明白這些護衛們心裏面所想,聽到他們的話後,很快就握拳讓他們噤聲,因爲五毒教的大本營已經看到了。
“記得,進到裏面後,最好是可以活捉五毒教的教主,教衆如有反抗全部斬殺,長老之類的最好也活捉。”
因爲可以從這些人嘴巴里面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所以青城並沒有想着要將他們全部都弄死。
至於那些可有可無的教衆,就算是到時候活着也不過是危害百姓罷了。
“明白。”
護衛們強有力的應了聲,很快便散開來了,成包圍圈將五毒教包圍住了。
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裏面,墨炎慢慢的拾階而下,地牢裏面的人已經清得差不多了,只不過現在還有一個人呆在裏面。
“真是稀客了,沒有想到攝政王大人居然還會到這裏來看望我這個階下囚,莫不是還有事情想要與我這個階下囚說。”
“今日,五毒教的山門將會破,你真要死守。”
墨炎看着地牢裏面的人,淡聲的問了一句。
關着的男人聽到這話後,用力的咳了幾句,覺得胸口有些痛。
“我一個要死的人還關心這個幹嘛要破就破了,反正成立這個教的時候,裏面的人早晚也是要死的。”
“你若是覺得在我這裏可以得到有用的消息,那你還不如將五毒教的教主抓過來,他可是比我知道的更多。”
男人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他的身體也算是廢了,一個人的武功廢了,那他還有什麼用處。
不過就是在這裏苟延殘喘罷了,而且他就算是想死恐怕也死不成。
“可是本王覺得你懂得會比教主多,不是嗎”
墨炎自然是不會相信他隨意說的話,雖說五毒教有教主,但是誰也沒有見過教主的真面目。
據他得到的消息,那位教主每次出來都是帶着面具,如果真的可以見人,爲何非得要戴着面具呢
“哈哈,攝政王殿下您可真的是會說笑,我對教主來說,不過就是他身邊的一條狗,好聽點則是護衛,真的沒有您說的這麼重要。”
“若是您今天是來看這裏看我笑話,那麼您完全沒有必要,因爲我現在的樣子已經夠可憐了,您若是覺得我可憐,不如就將我放出去。”
男人倒是笑得歡快,似乎是真的覺得墨炎話說得好笑。
只不過墨炎並不覺得這話好笑,而且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再藏着掖着也沒有任何的用處。
“五毒教由你創立,你兼任五毒教教主與大長老,常年帶着面具不止是因爲面目不堪,也是因爲不想讓人知道教主的模樣兒。”
原本還嘻嘻哈哈的男人面色終於變了變,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了。
這事情也沒有人佐證,反正面前的人再怎麼說,他也不會吐出任何有用的東西。
五毒教這樣的東西,若是沒有辦法存活於世,那麼散了就散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
“攝政王殿下這話說得也真的是太有意思了,我聽不懂。”
“嗯,你覺得有意思就好,既然你不願意說,那總會有人知道些什麼的。”
墨炎不相信他不會在五毒教裏面留下任何的痕跡,而且他不在教中,平時定是有人頂着他教主的身分。
既然是教主的傀儡,那麼他該是知道一些其他教衆不知道的事情。
墨炎並沒有在這裏久呆,他也知道這個人的嘴巴不是這麼好撬開的,而且也有可能永遠都撬不開。
能夠培養這樣忠心的人,想來這個人再開始的時候就已經將自己的命拋到腦後了。
他的存在就是爲了完成主人的使命,而他現在還沒有完成就在地牢裏面呆着,死也不能夠死,生也不能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