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刁蠻長公主:攝政王,求抱抱 >第六百九十章 前往許慎府上
    芍藥公子一口氣說完,鬆了一口氣,沈七七一直看着他,他能一口氣說那麼多也是厲害,雖然是修煉內功的人,可中間連氣都不喘半下,還真是難以相信。

    “爲何遲牧白自己不告訴我”沈七七還有一個疑問,既然晚上她要和遲牧白一起去許慎府上,爲何遲牧白自己不告訴她“

    “因爲遲牧白想懲罰我打破了他的花瓶,他要我進宮去告訴你這些事,而進宮的話,每次都會遇到皇后,她每次都會要我喫臭豆腐,還是一喫就要喫上一斤以上,我最討厭喫臭豆腐了,回去洗澡三天那種臭味都不會散,所以能不進宮就不進宮,真是天助我也,在這裏見到你,我就不用進宮去喫臭豆腐了,至於爲何皇后要我喫臭豆腐,那就是以後纔給你解決的疑問了,你已經出來很久了,想必你應該回去準備一下今晚的晚宴的服飾了。”

    芍藥公子對沈七七笑笑,在沈七七還沒有回神之際,忽然身影晃動,就從窗戶躍出消失了,祁昭幾步就走到窗前,沒有見到芍藥公子的身影,對方的武功和祁昭不相上下,祁昭心中對芍藥公子的警戒提升了幾個層次。

    “我們回去吧。”沈七七望着手裏的瓷瓶和蘭花,想到未來的路,應該還有很長,也不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平坦,原來青蘭國的紛爭和天月的相比,真是太複雜了,要想用真正的身份回去天月,就要比原來所想的付出更多。

    沈七七一路沉思,沒有在意祁昭已經帶着回到了蘭閣,而太后還在沉睡,月靈告訴沈七七,已經煮好藥,青園中途喚醒太后喝藥,喝完藥以後太后再次睡着了,沈七七坐在周太后身邊,按住她的手腕,已經好了一點,但是毒素還是纏綿在五臟六腑,不能立即清除。

    “姑姑,辛苦你照顧外婆了,我會開出不同的方子,你要每天給外婆喝下,我開的方子不會有苦味,就當做茶水給外婆喝下去,外婆的身子不至於越來越差,等到事情辦妥了,我就給外婆徹底清除毒素,讓外婆過上好日子。”

    沈七七望着青園說道,青園眼角含淚,不管是誰都不敢對太后的身體有任何意見,就連遲牧白和明羽都是暗中嘆息而已,只有沈七七提出了意見,還承諾會治好太后,青園心中不無感動,她點頭答應了,命人用軟牀把周太后擡回寢殿。

    遲牧白知道沈七七回宮以後,一個時辰以後就命人送來了華貴的衣裳,就和芍藥公子所說的一樣,他們晚上需要到許慎的府上赴宴,沈七七望着托盤裏的粉紅色的錦衣,深粉色的寬闊的腰帶,繡着粉紅的桃花,她的眼前不由浮現在桃居見到的桃花。

    滿樹的粉紅,滿枝的嬌俏,沈七七想起周太后說過,桃花是宛若公主最喜歡的花,明羽喜歡桃花,是因爲自己的母親喜歡桃花嗎

    遲牧白在傍晚時分穿着深紅色的衣裳過來接沈七七,沈七七換上遲牧白送來的衣裳,戴上粉紅色水晶做成的頭飾,凝視着鏡子裏的自己,她來到青蘭國的時候不長,卻從骨子裏感覺到自己曾經來過這裏。

    “爲什麼此時要去許慎府上他不會懷疑嗎”

    “當然不會,這是他主動邀請我們去的,他對朝中的人事變動極爲敏感,柳千行的死因不明,你成了公主,還是我的未婚妻,地位自然就不同了,他要第一時間知道原因,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面對我們,所以,不用擔心,就按照郡王告訴你的去做。”

    遲牧白站在靜苑的院子裏,望着沐浴在傍晚的夕陽餘暉裏的沈七七,笑着說道,他也知道了寧逸郡王根本沒有進宮的事。

    “郡王名字叫什麼,你在冊子裏沒有說。”沈七七聽他說起郡王,想起一個關鍵問題,自己一直都忘記說了。

    “他叫袁向凡,其實我們一起長大,可是他的身份,只能說特殊了,以後再說,走吧。”遲牧白指指外面的轎子,由於是一般的晚宴,沒有動用轎鑾。沈七七反而覺得輕鬆,坐在轎子裏,四個人擡起轎子,穩穩地向許慎的府上走去。

    傍晚的京城比白天更加熱鬧。勞累了一天的人們出來尋歡作樂,安撫自己辛苦了一天的辛勞,不時吆喝着叫同伴出去喝酒喫飯。沈七七看了一會衆生相,他們的臉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蠟黃,而且很多人都在抓癢,令人觸目驚心的是,很多人的手和臉都給抓破了,出現一道道的血痕。

    “百姓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再找不到原因,民怨就會沸騰,不管是誰坐在皇位上,受苦的都是百姓。”遲牧白在沈七七身邊騎着馬,神情凝重,這件事涉及的關係過於複雜,他想盡快解決問題,只能寄望今晚沈七七能帶給自己需要的信息。

    沈七七看了遲牧白一眼,放下簾子,不再張望,閉着眼在轎子裏閉目養神。過了半晌,轎子穩穩停住了,遲牧白親自給沈七七掀起簾子,沈七七鑽出轎子,擡眼見到兩尊石獅子蹲在設計極爲簡樸的大門前,黑漆大門,牌匾簡單寫着許府,門人得到消息,早早就打開了大門,而在大門後面疾步走出來的是一箇中年人,下巴有幾縷黑色的鬍鬚,眼睛下面的顴骨高高隆起,下巴倒是瘦到尖尖的,就像一個倒置的等邊三角形,許慎怎麼長得這麼寒磣

    “這個是許府的管家,不是許慎,許慎不會親自出來迎接我們,把你的嘴巴閉上。”遲牧白在沈七七耳邊低聲說道,沈七七驚訝地張大了嘴,遲牧白及時對沈七七說道。

    “王爺請進,我們老爺在裏面備好酒席了,就是腿腳不方便,腳板又是瘙癢到不行,所以沒有出來迎接王爺,請王爺恕罪。”管家對着沈七七和遲牧白拱手作揖,神態謙恭,說話的口氣也很客氣,沈七七卻感覺到對方只是在敷衍他們,根本就不把遲牧白放在眼裏。

    他甚至沒有低頭,就是直着腰望着遲牧白。

    一個管家都如此低調地囂張,許慎本人當然不會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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