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你給不了我,等到殺了公主,就可以說這句話了。”葉小葉傲然拒絕許幸然的要求,她已經不在乎許幸然是否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她要的是沈七七的消失。
“我不會殺了初晴,她沒有錯。”許幸然也斷然拒絕了葉小葉的要求,葉小葉發出獰笑。
“果然你是喜歡柳初晴,既然如此,我就送你去和她做一對鬼鴛鴦。”葉小葉對許幸然的拒絕異常惱怒,手裏的長劍往後退回,準備刺向許幸然的喉嚨。
“爲何你一定要殺了公主”發問的不是許幸然,而是遲牧白,聽到兩個人的對話,遲牧白怒火中燒,沈七七居然隱瞞了自己如此重要的事,而許幸然的心上人,竟然是竊賊,而且似乎民間和皇宮的失竊都和她有關,一念及此,遲牧白就不想再隱藏自己的行蹤,從草叢後面走出來,沈七七頓時捂住自己的嘴巴,這次,遲牧白要知道所有的事情了。
“蘭王,你看不好你的未婚妻,要她四處留情,你也有錯”葉小葉見到遲牧白,竟然絲毫沒有畏懼,改變方向,把長劍對着遲牧白刺去。
遲牧白不閃不避,頭微微側向一邊,兩根手指夾住劍刃,劍刃在指間滑行,遲牧白的手指用上引力,把葉小葉的力道反向還擊在劍刃上,劍刃頓時折斷飛出,射向許幸然。
而金友已經同時到了許幸然身邊,抓住許幸然,不容他迴避,劍刃直接飛向許幸然。而能救許幸然的就只有葉小葉,只有把手中的斷劍射出,就可以和劍刃相擊,抵消去勢,遲牧白算準了角度和力度,就等葉小葉出手。
許幸然也以爲葉小葉會救自己,畢竟,劍刃鋒利,對準的是他的心口。
葉小葉一動不動,手裏緊緊握住斷開的長劍,劍刃射向許幸然,金友一手扯住許幸然,滾落在地,避開了劍刃。
劍刃插入後面的樹幹,沒入一半,還是嗡嗡作響擺動,遲牧白憤怒之下用盡全力,要是刺入許幸然身上,他一定會沒命。
“你爲何見死不救”遲牧白見到葉小葉一動不動,沒有任何表示,更加憤怒,許幸然看來是喜歡這個葉小葉到什麼都不顧了,葉小葉對他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
“我爲何要救一個沒用的工具”葉小葉極爲冷淡,看了一眼許幸然,沒有半點愛戀,反而是滿眼的厭惡,彷彿在看蒼蠅,還有濃濃的不滿。
“工具你竟然說他是工具”沈七七從大樹後現身,在場的人都嚇住了,怎麼又有人出現,遲牧白望着沈七七,沈七七望着葉小葉,準備打抱不平,走向葉小葉,遲牧白在她經過自己面前,就抓住了沈七七的衣領。
“對我來說。他就是工具,我一點都不喜歡你,如果你不是許慎的兒子,根本就是一無是處,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從來都不是你。”葉小葉殘忍地對許幸然述說心裏的想法,既然遲牧白都來了,所有的事情就不能再隱瞞了,她在迅速想着可以逃離的辦法,遲牧白不是可以對付的角色。
許幸然呆住了,他愣愣地看着葉小葉,不敢相信這個是自己喜歡的人,自己喜歡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爲了這個人,自己付出太多了,他只想和這個人共度一生,結果,自己成了這個人口中的工具。
“你爲何要說謊,你親口說,你喜歡我,等着我來娶你。”許幸然仍然是不願意相信,“你不過是在保護我,不想我傷心,放心,我會讓你安全離開這裏。”
許幸然望向葉小葉的眼神仍然帶着殘餘的希望,眼中閃爍着點點的微光。,沈七七覺得下一刻他就要跪在葉小葉面前了。
“我纔不要你娶我,我喜歡的人不是你,以前不是,現在也不是,我不用你也可以離開這裏。”葉小葉轉頭望向遲牧白冷笑。
“蘭王,是我偷了皇宮裏的東西,你要想要回那個東西,就讓我安全離開,要不然,那個東西就會落在你最不想看到的那個人的手裏,你要是想冒險,隨便你。”葉小葉昂起頭,根本就不懼怕遲牧白,這個是唯一可以對付遲牧白的辦法,擊中遲牧白的軟肋。
遲牧白和葉小葉對視,他的臉就要擰出水,不愧是蘭王,就算是葉小葉明目張膽的挑釁,他依然是保持冷靜,專注地看着葉小葉,葉小葉對他笑笑,指指天上的月亮。
“就要到時間了,要是我再不走,那個東西就會落入那個人的手裏,蘭王要不要試試”
沈七七想起那晚葉小葉說的話,和今晚的一樣,她沒有說謊。
遲牧白沒有說話,還是死死盯着葉小葉,葉小葉反而是很悠閒。
“既然蘭王盛情邀請,我就留下,就是不知道蘭王在不久的將來還沒有這個閒工夫。”葉小葉竟然坐了下來,對許幸然視而不見,對遲牧白根本就不放在眼裏。
遲牧白閉上眼,長長出一口氣,拉着沈七七就往回走,而金友拉着許幸然走了,葉小葉依然坐在草地上,竟然還開始摘起在草叢裏的野花。
“你爲什麼放過她”沈七七被遲牧白拉着走,不時回頭,遲牧白沒有回答沈七七。
許幸然被金友帶走,遲牧白和沈七七回到房間,沈七七因爲遲牧白會對自己發火,她做好了迎接的準備,不料,遲牧白就是看着她,什麼都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