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認定了你是我這一輩子的伴侶。那就永遠都不會更改,不管發生何事,如果需要的話,我願意獻出我的性命來證明。你的小腦袋裏面裝的是什麼這麼有空胡思亂想,就趕緊喫完餛飩回去吧,蔡九要你背的藥理趕緊背下了,要不然下一次我看我們還要更晚才能回去。”
墨炎暗中鬆了一口氣,沈七七沒有猜中他的心思。
“真的嗎你敢發誓嗎你要是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在我的觀念裏只能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你可以在李如意麪前虛與委蛇敷衍應付,可絕對不能和他發生任何實質性的事情。我和牧白哥哥雖然是帝后支撐,可我們都是有名無實,我對他一直是兄妹之情,沒有任何的逾越。”
沈七七本來還想和墨炎打趣,他其實是相信墨炎的,只不過是想逗逗她而已,可沒有想到墨炎如此認真嚴肅的和她說起這些事,所以他也把心裏的話說了出來,她覺得這樣才公平。
“我敢發誓,不管你要我發什麼樣的毒誓,我都可以說出來,因爲我和他之間也是清白的,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自從青蘭國回來以後,墨炎對沈七七沒有半點懷疑,不管是輕微的回報還是他對沈七七的信任,都讓他覺得遲牧白雖然讓他覺得是心腹大患,可沈七七絕對不會背叛他們之間的感情,沈七七的心裏只有她一個人。他非常確定這一點。
“那就好,我可不想讓她喫你的豆腐,李如意只能跟你的仿造品混在一塊兒,真跡,她永遠都夠不上。”
沈七七皺皺鼻子,縮縮臉頰,做了一個非常可愛的淘氣的調皮動作,墨炎被她逗笑了。
“那你就要好好愛護我這個真跡了。”墨炎把自己的手抽出來,又把那本餛飩推回到沈七七的手邊。要是餛飩涼了就不好吃了,沈七七夾起一個最大的餛飩送到墨炎的嘴邊,墨炎張開嘴就吃了,沈七七再夾起一朵桃花,卻沒有送到墨炎的嘴裏,而是貼在了墨炎的額頭上。
“這朵花是我送給你的標記,我要在上面寫上,蕭浣煙所有,誰敢偷看一眼就打死。”
墨炎瞧着沈七七可愛的模樣,心裏想着的卻是未來和他隱居山林,自由自在而又充滿樂趣的生活。他很盼望着這一天的到來了,他願意爲這一天的提早到來做出更多的努力。
沈七七這一晚是伏在墨炎的背上安穩的睡着的,被墨炎揹着,她的嘴角始終帶着甜甜的笑,墨炎重按道理帶他回去雨墨宮。把她放在牀上,她的嘴角還帶着笑意。
過了好一會兒,墨炎嘴角的笑意才消失,拋出了冷冷的聲音。
“進來。”
紫色的身影從屋頂輕盈地飄了下來,沒有改變一點的風向。
“與皇上無關,是我自己的事情而已。”易歡的手臂還沒有完全復言,墨炎爲了她他一個教訓用的力道很大,估摸着也要兩個月左右才能夠復原。要完全恢復到以前的狀態,起碼要三個月。
“你在屋頂等了這麼久,應該不是爲了看煙兒。”
“我此行前來想告訴皇上一個消息。”
“說”
沈七七在墨炎面前被易歡和東方熾說了很多好話,其實墨炎也知道這件事應該不是東方熾或者易歡的責任,不過他們兩個也是有錯。墨炎覺得他們應該受些教訓,所以一直沒有答應沈七七讓易歡進宮。
“收信人是公主,不過我想這裏面應該不是什麼好的事情,所以我想先交給你。”易歡重貼身的地方摸出一封還帶着體溫的姓墨炎的眉心處,起想來這封信應該非常重要,要不然易歡不會如此收藏,這封信的信封是紫色的。
“看來你還是有腦袋在思考。”
墨炎說話雖然刻薄難聽,可易歡聽出他已經原諒自己了。墨炎打開信看裏面的內容,他的臉色非常難看。看了半晌才把信遞給了易歡。
易歡沒有想到信上竟然是蓮花會的會主親自所寫的信,要求沈七七前往蓮花會的總舵,要不然就殺了蕭霽景和東方熾。
“東方熾是怎麼保護蕭霽景的怎麼會兩個人都落在了蓮花會的手裏”
墨炎很生氣,蕭霽景被人抓住,她還覺得情有可原,可沒有想到。東方熾居然也被抓住了,這對他來說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不管如何,公主不能去蓮花會那裏可不是他能夠去的地方。”易歡非常肯定這一點,而墨炎也同意他看着易歡把這封信在蠟燭上燒成灰燼。
“桌上有筆墨紙硯,把你知道的蓮花會的總舵的路線畫出來。”墨炎很冷靜,迅速想到要做的事情,易歡只去過總舵一次,他知道的非常有限,他把記憶中的路線全部畫了出來。他也把蓮花會總舵的外觀非常仔細的畫了出來,如果不是他的話出來,墨炎在路上見到這麼一棟房子,會以爲是普通人家的房子。
“我只去過一次,去的地方也受到限制,這次我能記住的地方,希望能對皇上有幫助。”
“你不準備去救東方熾嗎”墨炎看到易歡想離開,他就追問了一句,易歡轉身對着墨炎鞠躬作揖。
“保護公主纔是我的首要任務,東方熾和我都有共識。”易歡說完轉身就離開,墨炎看着桌上的地圖,心裏開始打算要如何運作才能救回蕭霽景,地上的被褥就是打開,他一夜無眠。
宮中流傳御花園有鬼,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後,御花園的一角就會傳出嗚嗚咽的哭聲,有人見到有白影飄過,白影的身上都是傷痕,流滿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