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硯前邊廣場,寬有二十多米,長一百多米。
兩頭有停車場。燕市停車難,停車場提供了很多停車位。
傍晚不算冷,不少人在廣場轉。
瓦硯終於供晚餐了,當然要嘗試,機靈鬼、進去佔位子。
門開着,就能進去坐,一會兒的工夫都坐滿了。
就像幼兒園的小朋友等投喂。
這兒氣氛輕鬆,大家一邊等一邊玩手機或者聊聊天。
喝的?那兒有水、茶、蔬果汁,點心就不用了,很快,晚餐開始。
窗口,一盤一盤不是塑料,是大的瓷盤,中間有一小瓷盤、盛滿蔬菜沙拉,這美色、誰能拒絕!就說誰能?
多少人要減肥嗎?蔬菜沙拉可能不減肥,但絕對健康營養,看着都高檔。
價格不親民,但88似乎也不算貴,晚上隨便奢侈一下就得三位數,何況,這大盤子、高檔!配一份點心,一小碗湯。
裏邊端出來,外邊就搶完,就算不經常喫,保證喫得起。
一羣都不急着喫,拍了網上秀。
“殿下推出的法式晚餐。”
“瓦硯是中乂法合資,法式晚餐很正宗。”
“殿下法蘭國進修、圓滿結業。”
“好喫!我的胃殿下包了!”
“有道理,早餐米粉,中午任意,晚上法式,幸福指數暴漲。”
“喫完,還想喫,殿下竟然叫我少喫點,意思我胖嗎?胖是我的事,再嘗一口真的不行嗎?”
“心寬體胖,這叫富態,殿下不愛我了,哭。”
後邊開搶了,前邊喫完快讓位。
法式晚餐不是米粉早餐,是需要坐下來品的,但品一品就得給後邊讓位。
“這算什麼法式晚餐?”
“真正的法式晚餐88夠嗎?這是精簡的,法式+晚餐。”
“這纔是殿下做的,日常能品嚐的,還很正宗的。”
“哇!我看到正式的法式晚餐上二樓了!”
“放心,要什麼殿下都能做。”
“改天來定。”
“嫉妒那些離得近,哭的晚飯不想吃了。”
“殿下開分店吧,要不然寶寶絕食,餓瘦了。”
“開分店事小,殿下分身乏術。”
廚房,幾位僞法式廚師、或者業餘的,忙的很。
蔬菜沙拉也不是好做的。
羅丹負責沙拉,景元姍負責點心,讓馮若看着湯,再抽空做幾道供二樓。
算對得起Louis還是對不起?喫到開心就算吧?
馮若都不能再吃了,老闆會開除他的。看到這麼多美食,又煩惱又開心,好在天天能喫。
王巧夕也不歇着,處理,小工不行,她學着來。
熟能生巧,多做一些就順手了。
咔嚓,外邊盤子又砸了。
景元姍也顧不上心疼,盤子買的多,慢慢就好的。
弄西餐,這西餐區最方便,那邊中餐區還能炒菜。
只要不是特別辣,不會串味兒。一般人喫一般辣。
二樓,外邊四桌、大包兩桌、小包一桌,都坐上了。
羅麗葉麻利的盯着,外邊兩個服務員,大包兩個,小包一個,一般是夠的。
不過生意好的話,還是添兩個好點。二樓,二珊杉杉她們也不合適。
羅麗葉琢磨着,把之前兩個求職的小哥,彙報給景元姍。
景元姍準了。
以前讓羅通刷碗,以後就不行了。羅通要盯着景元姍安全,任務不輕。或者說,有些賤貨賤到骨子裏。變乂態的粉絲也是有的。
景元姍喜歡這種方式,有好處,那就要做好別的。
羅馬和羅來就是閒的,滾過來和羅麗葉報道。
二樓雖然是當服務生,其實就監督。
一樓是一樓的戲,上二樓有的有點身份,當自己是個人物,得壓住他們。
以後這邊熟了,可以去今華酒店。
真當練兵了,以後有工作,不錯的事兒了。
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挺着個將軍肚,要拉羅麗葉。
羅麗葉像揣着把刀子。
男人酒都醒了,聽說是顧家來的,這店雖然是景元姍在玩,裏外都是顧家護着。
酒非常的清醒。
其實不是大事,有的就是花,或者有便宜就佔沒佔到也不虧,只要臉皮夠厚。
一般的羅麗葉也不計較。
服務員被揩個油,太常見了。別太賤。
九點,景元姍就準備關門了。
八點半不再接丶客,九點廚房熄火,開始收拾。十點差不多收拾完。
早上五點忙到現在,十分辛苦了。
所以,二樓供中午和晚上,上午十點上班還好點,下午能休息一兩個小時。
法式晚餐賣出去一百五十份,大概一萬三。一天的營收六萬,差不多。
一樓再加一個,一共二十一個人。忙起來還是不夠的,剛好留下空間,不可能太飽滿。
景元姍、羅懿、羅麗葉都睡在三樓。
早上五點又起來。
今天喫米粉更火爆。
有的好像一直沒去那邊喫,非得嚐嚐。
幾個人和何亮講:“二樓可以坐咩?”
景元姍點頭。
有匆匆忙忙,也有早上閒的,包間不開,四張桌坐吧。
一碗米粉在二樓也坐不久,單純坐也沒多大影響。
誰都沒想到,上二樓的越來越多。
進了店,上二樓沒想的複雜,又是真想喫的。
到了這兒再換一家也麻煩,不如在二樓一喫。
這有個問題,自己端着跑二樓就是問題了。
景元姍很快解決,每位要什麼,買單,廚房裏端了從電梯上,由服務員再端到桌上。
二樓添的服務員,活兒也添了。
好在這幾天,幫忙的多。
又有問題,二樓喫完,還得收拾。
不開二樓是對的,賺錢就是麻煩兮兮。
廚房還能炒出來,景元姍專做湯粉,冷天吃了舒服。
二樓基本要湯粉,也簡單了。
又一個提意見:“我們吃了去上班,早上七點到中午,會餓,米粉多放點吧。”
景元姍點頭。
早上不只是喫好,早上的工作也很重,她幹一早上都累。三兩粉、四兩粉分開放,價錢不變。
喫不完的別浪費,喫不飽就端四兩的。。
一個女人在那兒講半天:“二兩到底是多少,夠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