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結婚了,有小孩,都會越來越成熟。
瞿韻雖然不算豪門,家境還不錯。尤其人不錯,大氣又熱心。
就算全職太太,不是單純或者脫節,爲了養兒子,她就像和孩子一塊學的,心態很年輕。
許美玲和葉夫人熟的,怎麼也算蹭上。
顧家不是門檻難進,就像瓦硯,實在是不耐煩有些吸血鬼。
若是到歸田園玩玩,顧家老夫人不在的時候都可以去。
有素質的,去呆一陣。
沒素質的,破壞古物不說,拍個照發朋友圈?
李丹過來,三樓擺好都準備喫晚飯了。
多了一副碗筷,李丹坐着一塊喫。
二珊、杉杉都是熟的,很喜歡美女姐姐。
思裳覺得,長大就是做美女姐姐這種知性美人,有氣質。
喫完,杉杉、思裳收拾。
李丹知道高三家長,自己坐在陽臺賞花。她條件還不錯,養了幾盆花,沒這好。
景元姍忙過一陣來,給李丹一條披肩。
沒來暖氣幾天、才停暖氣幾天、都會很冷,夜裏坐着,一時沒注意就着涼。
李丹披着美,和景元姍笑道:“準備跳槽呢。”
景元姍洗耳恭聽,很多事是她沒經歷過。
李丹也放鬆:“來個女的,睡了上面,給我使絆子了。不想幹。”
景元姍無語。
李丹唉:“老孃有能力,怕啥?”
景元姍問:“新工作找好了?”
李丹就當說她聽:“我工作是好找的,但好的、就那麼多,競爭也激烈。窮源技術也招人,基本沒戲。”
李丹也不是找這窮源技術形象大使,窮源技術就是難進。
景元姍也不好說:“那你上巳節有空嗎?散散心?”
李丹點頭:“休息兩個月也是可以的。五一還能玩玩文化節。”
上班都是很辛苦,有的單位福利好,有的壓力特別大。
李丹又笑起來:“不知多少人要嫉妒我。”
景元姍說:“那就是一天閒的,不選擇愉快,就選擇鬧心。”
李丹說:“讓她們滿意了就愉快了。”
景元姍搖頭:“能愉快兩天,然後要這樣那樣,慾壑難填。憑什麼讓她愉快?”
李丹要去,就得學學禮儀,就是羅珺教。
也沒什麼難學。禮服、要求沒那麼高,李丹自己可以買單。
景元姍定的人,也是傳過去,顧家要安排的,同樣,沒有任何疑議。
週一,就是真的安定下來。
熱度是有,但人也有疲憊期,等最後收官,肯定要火的。
粉絲都爲文化節準備,那是自己參與、展現,還要向世界展現。
景元姍的火,國外關注還蠻多,這種文化節也少有。
雨過天晴,景元姍去景城中學,接妹妹放學,順便回家看看。
景城中學狠狠蹭了一把啊。
以前都知道景元姍是景城中學畢業的,就是火不了。
就像有的人,怎麼努力,火不起來,太奇怪了。
然後,追兔子也能火,河邊閉着眼都能火。
有些、就調侃,殿下睜着眼是無敵,已經閉上眼了。
發現閉上眼比睜開眼還猛。
閉着眼斂去了光華,剩下就是自己腦洞參與,展現更璀璨的世界。
世界不是有形,而在於無形,當然,河邊本來也夠美。
路人都看着景家五個姐妹。
家裏有五個太少了。
景無衫最高,十五歲,不停的長。
二珊不僅是高三學生,還有着二姐的風範,大姐離開家的時候就高三。
十八歲、成年,以後就要自己面對風雨。
二珊比一般的十八歲,成熟的多,可以和大姐並肩。
景璐璐和景琪兒跟過來,明顯要小一些。
景璐璐隱約能感覺出,姐姐們都長大了,有媽媽,大家都是孩子。媽媽走了,兩年時間,大姐讓別的姐姐都翅膀硬起來,又護着別的妹妹。
機會原來是平等的,最被照顧的景蓓蓓,第一個成了李蓓蓓。
景璐璐想學大姐,做個真正名利雙收的演員。
這樣纔有地位。
看起來走在景城花園是平常,有個事就不平常了。
這或許就是貴族,歸於平淡,立於繁華。
景璐璐不懂,和景琪兒網上亂七八糟看的。
遇上街坊,這會兒接孩子的下班的回家做飯的,人多着。
老太太笑道:“以爲你不回來了。”
景元姍也笑着:“那邊離的不遠,我也是特意選了近的。”
另一個問:“你不去顧家?還買那麼大房子?”
景元姍說:“顧家是顧家,景家是景家。”
景璐璐心想,她們不是顧家也不是景家,是一羣沒人要、自己要自愛的。
就像很多人說,沒人說景元姍靠顧家,她得到的地位就不同。
顧家肯定幫忙了,那幫忙的親媽粉多了,大家有種“辛辛苦苦沒被顧家廢掉”的感覺。
閨女是親媽粉養大的,嫁到顧家、也不是沒依靠的。
有人總結爲“景元姍需要”,人都有被需要的驕傲,景元姍又不從粉絲身上索取,大家關係很好。
嫁入豪門,脫離羣衆,雖然被一部分人嫉妒,距離也拉的很開。
景元姍現在就是實實在在的驕傲。
國外成績都是自己取得。
顧家也和大家一樣,是看中了這。這視角不一樣。
有的爲何難超越前輩?一方面是自己,而從別人的角度,他前輩已經吸走了一份。
靠前輩,前期越容易後期越難。
這就是有的、草根容易成功。
橫衝直闖,成功也是偶然,不成的更多。
就像練字,無數的不滿意,纔有一幅滿意的。
趙闡冒出來。
大家都很奇怪。
趙闡是什麼東西?就是高中糾纏了幾年,玉泉酒店還想給景元姍下藥,賤乂媽生的賤乂種。
他還能打扮出男神樣兒,反正現在男神多如狗。
趙闡看着景元姍,可深情了。
景元姍讓妹妹退後:“我應該廢了你?有人會喜歡你腚?”
羅懿拉着殿下退後。
趙闡還沒來及。
羅通一腳廢了他。
垃圾玩意,沒摳他眼睛那是沒辦法。
法有時候叫人無奈,看趙闡還能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