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黑的不敢輕舉妄動,打的太嚴了。
喫瓜羣衆騷。
“都說感情不講理智,男朋友就像假的。和假粉一樣,一點不急,那些白費心機,今晚要睡不着了。”
“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他們信奉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鬼確實不怕,就怕警察請喝茶。”
“這事很難調查嗎?查清楚就抓啊。大家心裏不是明鏡似的?”
“心裏明鏡似的。”
“一門心思要黑景元姍,形象保護是假的嗎?莫非還能找出藉口?”
“讓景元姍回來協助調查,形象保護取消!”
“我想問,遊艇上照片能隨便拍?殿下看着鏡頭,還以爲明目張膽?都沒腦子,還是當別人沒腦子、長腦子都得摘下來當球踢?”
“不知道誰囂張,期待殿下打臉。”
“所以男朋友是最理智的,之前都有人說,拍電影會有醬醬釀釀。根本不用弄那些,牛導就能拍出來。”
鞏笳V:殿下走秀的時候都是單獨更衣間,要不然就不走,好聚好散。
王越V:大家都懂得尊重人,而殿下是很受尊重的。被某些人隨意歪曲,心中鬱郁。
玉繡V:請給殿下一個公正,也給社會應有的公正。
蓉錦V:密切關注。(老闆說的,相信殿下人品比自己人品還可靠)
董軍V:叫我無言以對。
李老頭:該秉公處理。
大佬發話了,大家可以洗洗睡了。
兩條人命,真的能矇混過關,或者生硬的把景元姍拉下水?
引起了無數的反感。公開的都敢這樣,看不到的地方呢?
對景元姍都敢,對一般人呢?
景元姍不說背景,在法蘭國纔拿的影后,多大的影響,國內卻上演笑話。
梅李國都笑了。
這胡扯的能力,梅李國要甘拜下風。
好多人氣的睡不着。
兩條人命想往景元姍頭上矇混?沒門!
海上。
遊艇在慢悠悠晃着,巡航速度20節,要知道環法自行車賽平均速度都在40公里,和這差不多。遊艇===自行車。
環法自行車賽一般是每年七月初開始,七月底結束,總賽程3200公里,挺好玩的。
景元姍在上面,裹着毛毯,看明月。
夜色茫茫罩四周,天邊新月如鉤。
回憶往事恍如夢,重尋夢境何處求。
人隔千里路悠悠,未曾遙問心已愁。
請明月代問候,思念的人兒淚常流。
月色濛濛夜未盡,周遭寂寞寧靜。
桌上寒燈光不明,伴我獨坐苦孤零。
人隔千里無音訊,卻待遙問終無憑。
請明月代傳信,寄我片紙兒慰離情。
今天是月圓,不是新月如鉤,就是覺得這歌有股味兒。
Renoir也躺在一邊,沒有孤苦伶仃。只是景元姍的心事,一股味兒說不清。
何鷗坐一邊打盹,心想殿下有點飄零,生下來被拋棄,景媽媽是好,但一個接一個的妹妹,越來越沉重的生活,以至於十八歲入獄,花一樣的年紀。
唱的是一股隱隱憂傷吧。難以說出口,終究意難平。
景媽媽的離去,一切壓在她肩上,堅強,不能靠別人。
就像《藍蓮花》沒說出的。
女強人不會說這些,景元姍原本不是,一步步走到現在,堅強的靠自己。
像何鷗的生活,其實挺簡單,做一份工作而已。
羅懿還得提防着,再看那邊遊艇,歡快。
他們不會嘲笑殿下,至少現在,還指望殿下賺錢,票房沒到手,這不是好事兒。
但也不太擔心,牛導是很強的。
Renoir喝完一杯紅酒,風中偶爾飄來清水出芙蓉,和她味道完全融合了。
挺想做點什麼,但他很理智,現在還能出來浪,做了,就沒了。
有些東西,就像這清水出芙蓉,若隱若現,徒叫人心動。
廚房準備了些喫的,Renoir打算叫Sarah回屋睡。
Sarah猛跳起來,一晃。
Renoir忙拉着她,坐好,毛毯給她裹着,風有點大。
景元姍回過神,擡頭望,明月無言。
Renoir倒來一杯水。
景元姍從他手裏接過,喝了水,心更涼,反正毛毯裹着身不涼。
Renoir拍拍她頭:“做噩夢了?”
景元姍點頭,又看牛導:“若是我在國內混不下去,還有人捧我嗎?”
Renoir看着她眼睛,乾淨利落:“我寵你。”
景元姍一愣,笑起來,看着海面:“都說夢是假的。”
Renoir拉她起來,回屋去睡:“噩夢都是假的,美夢就能成真。”
景元姍看廚房燈亮着,一用勁,拐進廚房。
好吧,Renoir跟着她,做的不多,兩人,幾口就分了。
景元姍覺得不過癮,尋摸着再做點。
Renoir看她傻勁兒上來了,這可不是寵的時候,去睡一會兒就該天亮了。
景元姍一直搞不過霸道的牛導,確實困了,進自己臥室,洗完澡倒牀上,好像就天亮了。
懶得看日出,景元姍賴牀,被子將頭一蒙,繼續睡。
睡懶覺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這房間、牀也舒適,迷迷糊糊,起來都快八點了。
對於睡懶覺,中午起來纔算,景元姍被敲門聲叫出來的。
牛導就是這麼,唉。
Renoir看她,沒睡夠?越來越懶像某些大媽。
景元姍靠着門,大媽咋地了?大媽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翻得了圍牆、開得起豪車買得起豪宅、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男人不行的時候,大媽頂的不是半邊天,而是整個天。
別和大媽較真,大媽管叫你懷疑人生。
Renoir擺足了姿勢。
景元姍噌縮回去,大媽不和牛導鬥,珍愛生命,遠離牛導。
牛導就堵着門口,她還得出來。
何鷗就更簡單,坐在樓梯看,一個帥一個美,福利啊!
上邊飯做好了。
算早飯吧,國外有些人早飯也對付的。
這早飯擺出來,就豐盛了。
景元姍坐好,周圍都是海,對面是牛導。
牛導想將她喂肥?扔海里當誘餌?
景元姍看看茫茫海面,不用算,游回去可能性爲零。
好在,海面不時有遊艇,應該可以搭個車回去。
這一想,景元姍心裏就開闊,早餐豐盛算什麼?晚餐還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