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先生請原諒 >第468章,愛是忍耐
    早起,天下雨。

    雨不算大,但比較冷。

    景元姍已經做好早飯,上樓,給幼姍穿衣服。

    小孩子,冷了就要穿暖,熱了就要脫不能出汗,這叫知冷知熱。

    幼姍有點不願,但還是要去上學。二姐、三姐、四姐都不在家了,寶寶要快快長大。

    景元姍看時紛時宜、幼瓊,都不用她照顧了。

    幼瓊才九歲,學會照顧自己、照顧妹妹好着呢。

    雖然二姐、三姐、四姐不在家,五姐高三狗,玖兒也是可以帶妹妹的。

    下來喫早飯,加何鷗、羅懿、羅強等,能坐一大桌。

    出來。

    瓦硯前邊廣場,還是挺多人。

    下雨,搭着花哨的棚,森林、花園,也有不急的,坐着嘆早茶。不是一年兩年,或是十年二十年。就算瓦硯將門牌搬去今華酒店,今華酒店有牌了。

    這邊花店,擺出好多杜鵑。買的也多。

    這杜鵑卻是西洋鵑,養的好一年四季開花、四季杜鵑。

    今華酒店自然是映山紅,但不能要求大家去搞。

    今華酒店還有高山杜鵑,養這些花都費事,專養花就不一樣了。

    景元姍開車,把幼姍送到幼兒園。

    再開車把無衫送到景城中學。

    景璐璐和景琪兒看到大姐打招呼。

    景元姍叮囑:“小心點。”

    景璐璐明白。那些又把事鬧大了,對女孩子是不公平,但這世上,沒有絕對的公平。

    景琪兒說:“大姐,有人在網上又編你。”

    一個老師也說:“那傅教授好像挺有牌面。”

    女生路過,哼一聲:“一個個急着跳出來當漢殲。”

    景元姍笑笑:“好好讀書。”

    女生一吐舌頭,走了。

    有幾個家長來,看殿下還真穩,網上鬧挺大的。

    那傅教授,對景元姍進行了360度、4D的解析。

    簡直栩栩如生,看的人云裏霧裏,太多專業詞彙,夾雜一些國外案例,就像看牛嗶獎論文。

    以此爲基礎,一羣發散的,就好懂多了。

    無非是對景元姍抗議、批判、咋地。

    景元姍V:據說又發生一起綁架案。我應該改哪行?

    喫瓜羣衆還沒想好如何下手呢,殿下第一。

    “殿下殿下,改行當警察,專抓壞人。”

    “殿下殿下,改行當律師,人家傅教授就是律師。”

    “殿下殿下,改行當老師,教出一羣警察和律師。”

    “還是安心賣米粉吧,警察、律師、老師都得喫米粉。”

    “還是安心演戲吧,好久沒新作品,急。當演員真是好,能演老師,能演廚師,能演律師。”

    “演的能和真的一樣嗎?”

    “大家不都是在演?”

    “演的就跟真的一樣。”

    “難道只有我坐等喫瓜嗎?”

    “都準備好了。那漢殲指定要完。”

    “反正要完,漢殲才放飛嗎?”

    “我都扒出來了。漢殲的私生子,在梅李國上野雞大學,已經換國乂籍。”

    “實錘啊。厲害。”

    “就這麼點事兒,以爲他藏很深,梅李國爸爸還能罩他似得。”

    “傅教獸作爲律師,最近的三件案子,都有人提出問題。再好好整理一下。但下一個問題,既然有問題,他如何混到現在的?背後是哪一把傘?”

    “我在看他的案子,不是多高明,就是愛糊弄。傘肯定是有的。”

    “開始喫瓜了嗎?傅教獸這是隱晦的拉他傘下水嗎?會不會被滅口?”

    景元姍在家,發現不用她忙了。

    能人多的是,很多時候,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說。

    或者說了被掩蓋,出於各種原因,找的遮羞布,讓一些背鍋。

    有的人看透了這把戲,漸漸的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否則沒法混。

    但有個程度。

    若什麼事都沒人說,就危險了。

    下午,景元姍又忙資本市場。

    今華酒店的資金差不多,她自己的錢留給自己玩。

    有錢,是底氣。

    賬面上不到三十億,若是變現,大概25億。

    不多不少。景元姍不是攢數字,而是有錢才能做一些操作。

    或者對經濟等一個模擬場,看準了,錢變多。沒看準,那就繼續學習。

    羅懿也攢了一筆錢,讓殿下幫她,一年15%的收益她就滿足。

    羅懿就是比較滿足的,沒有太多要求,當然工作要做好。

    顧家壓力很大,但不是一人在做。

    龐然大物,衝在前面,壓力都是大的。

    顧先生能頂起來,不是一般的強,就是王者。

    景元姍要夠強,又不能太完美,這個度、反正就這樣吧。

    雨小了,景元姍又標準的家長、去接孩子回家。

    這一片都習慣了。但不是自己的孩子,幾個有耐心?交給保鏢是很容易完成的。

    景元姍的耐心,實實在在的讓家長更多了耐心。

    好多人發現,自己孩子也不是那麼熊,關係可以更好,婆媳相處也好。

    誰說的,愛是忍耐。愛,要忍耐多少。

    忍不住就不是愛嗎?或許也愛,但如何體現?就需要這一點再多一點的耐心。

    習慣了,好像也就這樣,建立新的模式。

    景元姍接了幼姍回來,問她:“那些小朋友做什麼?”

    幼姍無語:“他們要和我做朋友,六一節還和我表演。”

    景元姍問:“你不喜歡?”

    幼姍嗯:“不需要他們安慰。沒投個好胎,但我有二次投胎。幾個人有二次投胎的機會?”

    路過的逗樂了。

    其實是,幼姍以前沒嫌棄小朋友,小朋友給與回報了。

    小孩還是單純的,大人若是沒叫他們迴避,那景幼姍還是景幼姍。

    大家一塊同仇敵愾,一塊做遊戲。

    幼姍總覺得自己與衆不同,比如她媽媽就不同。

    景元姍覺得,不同要認識,但不影響正常的玩耍。

    二珊、杉杉都不在家,景元姍比無衫大八歲,有些話就少了。

    無衫還是喜歡大姐的:“我想考交大。”

    景元姍看着她,高興就好。

    無衫抱大姐:“四姐太辛苦,交大應該會輕鬆一點。我想當模特。都說喫青春飯嘛,走幾年,賺點錢。以後工作也不影響。”

    景元姍點頭。

    無衫顏值不高,但體型真不錯。

    無衫打定主意,學習不放鬆,而是更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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