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來瓦硯搶燕窩粥的,喝慣了,就覺得身輕如燕。
瓦硯的燕窩粥挺多了,再多都要抓幾隻燕來燉了,肯定是不夠的。
所以,得趕早,來晚了沒有。
來早的,一般是附近街坊。
大家看着,二珊帶着妹妹都過來了。
這豪門闊太,和豪門小媳婦似的,好在陳家雖然沒傳,大家也知道陳總給了錢。
這不是二珊小氣,這是真大氣!錢,就是錢,不等於生活。
或許有錢了,像豪門,才能追求更高的。
但不是豪門,早上五點起來不要錢吧?(要命)認真幹活不要錢吧?(要命)都是幹活,爲何還分出高下了?(因爲人家幹完有錢,幹活和錢一樣不在意)
二珊、杉杉、思裳、無衫以前在食不言幹活的時候,也沒錢。(不是有錢的幹活,是幹活纔有錢,沒錢更應該幹)
住東景花園的,一般也不差錢,差的是這個態度。
按說二珊有錢了,可以不用在意大姐,或許還不習慣,以後會變?
但至少,她現在在堅持。陳家看中的,就是這踏實。
姐妹幾個進廚房,大叔菜送來了。
廚房不夠大,可以去歇着兩個了。
姐妹幾個不用多說,都是習慣的,埋頭幹活。
景璐璐下來,廚房不給她進,高三狗也不在意早上幹一會兒,拖地她肯定能拖乾淨。擦擦桌子、玻璃等。
一個多幹點,別人就少乾點。
今兒週六,依舊要來讀書的,外邊很快人多起來。
不少、要進來看景無衫。
景無衫火啊!尤其最性感那個造型,不知道多少噴鼻血!
不過,看景無衫可以,猥瑣的別進門了,有多遠滾多遠去。
一個在外邊叫:“這都分手了,還用顧家的保鏢!”
顧家保鏢按倒揍一頓,舒坦了。
顧家的事輪到爾等嗶嗶嗎?真是老虎不發威呢。
事實上,顧家保鏢,在這兒幹活,拿錢,有什麼問題?
羅丹算顧家的人,又沒賣身契,他愛找什麼工作,事實上是自由的。
再說,和梅李國天天鬧,就不合作了?一些就是犯賤。
還有個,將景無衫的造型打印出來,拿來找景無衫簽名。
按倒揍一頓,舒坦了。
這性感,也是藝術,T臺上的。不是他拿回家猥瑣的。
又來幾個,都奇怪了。
單坤來一羣流氓打人,這絕對是故意。
那些模特大賽之類,不都有泳裝?怎麼擱景無衫這兒,還能生出事兒?
帕裏的T臺逼格也最高了,一般的別說泳裝,就是扒光、也未必能爬上去。
景無衫當模特,那造型當然要多,也沒太露的呢。所以,這就是需要鬆鬆骨頭。
來幾個女孩。
這青春靚麗像是模特,或許是十八線,來蹭景無衫?
一個圓臉的、妝很濃,假睫毛像是要掉下來,看沒收拾的畫,聲音嗲嗲的:“殿下也沒這種造型。”
大媽過來,啪,一個巴掌賽春雷。
大姐過來,啪,又一個巴掌,將這些野雞都抽飛了。
單坤一羣流氓憐香惜玉?大媽就是教這些閨女。
想和景無衫比?高考先考個700分來!
啥玩意都想來踩殿下?都打一頓比較乾脆。
七點半,第一撥開始讀書了。雖然不少孩子不願意,被爹媽坑的,讀吧讀吧,讀到八點半就解放了。
第一撥到八點半,去喫早飯。第二撥依舊是九點開始,到十一點。
朗朗的讀書聲,讀的是文氣,讀的是正氣,讀的是骨氣!
偶爾還夾雜幾聲慘叫,那是又有賤貨被揍。
沒關係,清氣滿乾坤,壓倒一切歪風邪氣!
裏邊,景二珊、帶着妹妹可以休息了。
早上就是忙三四個小時,中午可以再幹兩小時,大家一塊維護着瓦硯。
王巧夕就喜歡這些姑娘,什麼豪門闊太,什麼超模學霸,繫上圍裙都一樣。
三樓,幼瓊帶幼姍、從地下坐電梯上來的。
大家喫過早飯,坐在外邊,邊上就是玫瑰花園。
玫瑰開的更好了,這是大姐一步一步爲大家置的家。
幼姍坐在三姐腿上。
還能聽着下邊讀書聲。
景無衫開口:“大姐要讀書了。”
全票通過!
景璐璐表態:“三姐輔導我足夠了。家裏有二姐,幼姍也要上學了。”
幼姍雖然不願意,但也知道,讀書重要大姐就該讀。
景璐璐又說:“不能我們都上大學、成博士了,大姐一個高中畢業?我們也不好看吧?欠大姐太多了。”
景思裳哼。
景璐璐都不和她計較了。大姐好大家才能更好啊,這不是很淺顯的道理?
景二珊最大了:“接下來我們更要照顧好自己了。”
景璐璐又表現:“我不會拖後腿的。”
景思裳刺她:“你最好考上燕大。”
景璐璐說:“我可以考700分,就不上燕大。”
景思裳氣的!她沒700分。
杉杉濃眉大眼,笑的,除了二姐她最大,她也能鎮場子。
思裳和她同年,但這不用比,有二姐三姐頂前邊,她確實輕鬆多了。
景無衫和景璐璐說:“你暑假有什麼想法,大姐可以給你安排。”
景璐璐搖頭:“等大學畢業大姐給我安排個好工作就好了。”
景思裳刺:“你不當演員了?”
景璐璐呵:“這一天天不就是演戲?大學畢業再過把癮又不遲。”她說個實在話,“在有些人看來,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啊。咱要擡高身價,這書就得好好讀。”
杉杉點頭:“女孩子就要自重一些。”
網上,還在說景無衫。
搞的人超無語,好像景元姍不能說,就可以說景無衫似得。
那大學生乂模特大賽,不都是各種內乂衣嗎?
因爲比不上無衫吧?
無衫一點不在意,和傻嗶計較,還不如多睡會兒覺。
穿內乂衣還未必性感。
有人不知道景無衫一個單純的女孩,如何性感,就覺得醬醬釀釀了。
其實呢,Jessica都給她傳授了祕訣。
也沒必要說出來了。說的一部分嫉妒,一部分不需要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