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先生請原諒 >第547章,又是追求者
    八月底九月初,依舊是開學季。

    燕市、景家。

    景璐璐考了678分,燕大的線沒挨着,她選的是交大。

    這樣離家近。雖然老房子她一個住,騎自行車到瓦硯也方便。

    她打算週六回家,也到瓦硯打工。瓦硯人可一直多着。讓那些嫉妒。

    景璐璐也能多學點別的,離得近總歸能照顧到妹妹。

    景二珊大學畢業了,沒找別的工作。

    幼姍六歲上小學,景二珊把她和幼瓊送去,就可以看着瓦硯。

    時紛時宜十二歲,都上初一了。和玖兒一塊。

    家裏就這些妹妹了,好像大姐是可以放飛了。

    景二珊自己嫁的好,希望大姐一生幸福。若是沒大姐,她和陳家不會有交集。上不了燕大,陳家未必選她。燕大簡直是牌坊、給好多人立牌坊。

    開學,景無衫一張機票兩個大箱子,又飛去帕裏了。

    好多人想和她同行,飛機上還有蹭的。

    景無衫心想,以前無恥的被壓了,那些大無恥、又跟上一羣小無恥。

    若非那些,這些就不敢動了。

    不過是一羣小妖,和職場一樣,有小便宜就佔,佔不上也沒什麼損失,你若是喊起來,還顯得大驚小怪。這是真奇怪。

    那邊一個覺得自己是大妖。

    她妖她的,景無衫只把自己管好。

    出機場,因爲景無衫兩個大箱子,一羣來獻殷勤的。

    那大妖、一羣前呼後擁、好像國內的架勢。

    她不好好裝,非得來說景無衫:“男人緣真是和你大姐一樣好。不會還住顧先生送的房子?畢竟是你大姐的了,也不知道你大姐被送幾套了?”

    景無衫不想機場丟臉,但這女人攔着,求她懟,還客氣啥?一口法文:“我知道你金主是誰,你是七姨太,雖然愛裝,跟我大姐可沒法比。一句話:你就是嫉妒!就憑你這拉低法蘭國智商的腦子,少想些對你或許更有好處。”

    法蘭國幾個過來,問無衫要不要幫忙?

    景無衫道謝,又說甘露:“以爲你金主撐腰就敢在這兒說我大姐?你金主來都不敢當面說。你還真有勇氣。”

    甘露、長得美、整容了更美,就像妖精,金主寵着。

    但景無衫的話她一句沒聽懂。

    景無衫拒絕那些獻殷勤的,都獻高興了?她自己拖着箱子走。

    她從小在家幹活,帶的箱子就是自己能帶的。

    幾個獻殷勤的尷尬。法文也沒怎麼聽懂。

    機場還有一些,看甘露。

    這女人裝起來了。

    警察叔叔攔住。

    甘露和警察醬醬釀釀。

    警察是警告她,沒辦法又是聽不懂。

    甘露覺得自己美、顏即正義,法蘭國的警察帥哥好帥啊、比老男人有味兒,於是她撩。

    於是她被抓走了。

    一大羣給甘露作的,四處去找人。

    警察叔叔不知道爲何,就是扣着不放,或許甘露太美,被醬醬釀釀?

    國內,就上新聞了:【甘露在機場遭到不公平待遇】

    有人迴應:【甘露下飛機就問候景無衫,她大姐有幾個男人】

    又有回:【甘露是七姨太,金主是這位,那麼五姨太應該是她,四姨太之前就扒過】

    喫瓜羣衆都知道了。

    “仗着一點背景,到國外去丟人了。”

    “哈哈搞笑的是,警察講法文她聽不懂,還亂撩,顯然對金主不滿意。”

    “幾個賣的對老男人有興趣?”

    “各單位請注意:封殺甘露。”88

    “收到。”

    “收到。”

    “甘露說是品牌方邀請去走秀的。”

    “已經通知品牌方,不封殺、那就等着涼涼。”

    “金主有關方、股價暴跌。”

    “侮辱殿下,這是必須付出的代價。”

    “西廂衛視還在放甘露的廣告。”

    “西廂衛視一再踩線。後果自負。”

    這不只是措辭嚴厲,甘露確實大面積被封殺了。

    她就是美上天,敢去踩殿下,都得下地獄。

    最後,西廂衛視不得不撤下甘露的廣告。

    瓦硯粉絲太厲害了。不像別的粉絲撕嗶?他是致命打擊。

    帕裏,一羣要蹭景無衫的,被嚇的瑟瑟發抖。

    求生欲強的,加入打擊甘露。

    甘露因爲這張臉,挺遭人恨的。她還以爲她金主是無敵的。

    靠金主,遠不如靠自己可靠,景無衫學霸就能一口流利的法文。

    學不會法文的難道都去死?

    一些牛的,去找景元姍了。也不難找,她就在索大。

    大牛的辦公室,也必須是大牛級。

    也不是Laffont作,這算級別吧,除他辦公室,書房肯定要的,夠呆三個學生,這不是圖書館;助理的房間有兩個助理;這大概除餐廳、哦餐廳是有的,喝下午茶也有。

    這不是爲享受,這纔是真的更好的工作。

    Laffont自己不是很會賺錢,但他只要不敗家,養這個不難。

    就算學校不提供,多的是人願贊助。

    大牛精神大概也脫離低級趣味,對物質不是那麼追求。

    差不多的,舒適就可以。

    景元姍把論文交給導師。

    助理過來說:“東邊來了個自稱是Sarah朋友。”

    老教授挺大方:“去看看,時裝週也玩一玩。”

    Sarah的論文他也是要好好看的,怎麼說呢,這就是非科班出身的野,把她糾正過來是沒指望了。

    老教授也挺包容,就像對孩子,她隨便發散。就是看起來費勁一點。

    若是在國內,那就一堆的嘰嘰歪歪。

    景元姍要上學,他們可能覺得進修那類?

    敢說搞經濟學,指定一羣教授噴她。前提還是她成績不錯。否則、那也不用理。

    景元姍下來。

    學校裏,都擺出挺大陣仗了。

    還是這一套?

    男人打扮的人模狗樣,捧着一大束玫瑰。

    景元姍過去,把他激動的。

    一大羣圍觀的,好像挺浪漫?

    撩陰腿,浪漫否?

    大束的玫瑰落地,男人好像雞飛蛋打了。

    幾個躲在人羣的,被景元姍一看,很方。

    警察來。

    景元姍說:“他非禮我,看他手機。我懶得看。”

    走了。

    就算她天天學習,這些垃圾都知道什麼玩意,也沒什麼新鮮的。至於踢了他賠償醫藥費?踢一個給三倍,覺得划得來的只管找她。反正她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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