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大家長有氣度。
不知道說什麼,就把景元姍當親閨女似得狠狠誇一番。
這就清楚了。
各方都誇起來。
喫瓜羣衆、呵呵。
大家膽子都大了:“我看到的不是錦上添花,是浮誇。”
“還好殿下沒家鄉,否則也不知道說什麼。”
“只是一篇論文、一個不知道有沒有用的理論,有些、態度還在搖擺。”
“搖個屁。搞研究的,幾個敢說自己有用,他倒是想說。”
“我想說的是,一篇論文沒有,能給她畢業,也只有索大幹得出。若是國內啊,不論她導師是誰,不得被噴成狗屎?”
“因爲國內沒幾個能比上Laffont的大牛,殿下這種不走尋常路,也只有老教授能容忍。”
“雖然沒發表,但肯定給導師看了,索大準備出專刊,這可是索大的成績。”
“也就是說殿下這次幫了索大?”
“畢竟用了人家地方,場地費不得出?何況請的那些大牛,出場費誰出?不說錢也得面子的。再說,呵呵,若非索大,國內幾個能看懂?”
“我算數學系教授吧,這模型,難倒我了。”
“呵呵沒事,索大幾個教授都開玩笑,這是爲難人呢。”
“在答辯前他們還是看過的。”
“有問題在答辯的時候都討論過了。”
“有些問題殿下需要修改,但她數學、經濟學、知識儲備還是非常豐富。”
“挺讓人尷尬的。”
“殿下把國內的經濟學家肯定是得罪了。”
“經濟學家要不要出來走兩步?”
“我是經濟系教授,甭欺負人行嗎?我又不研究環境經濟學方向。教學和搞研究還是兩回事。”
“我是副教授,看情形,我到時看看,多半是看不懂的。”
“所以,這已經是頂尖大牛的層面,喫瓜羣衆,那就是樂呵,然後好好保護殿下。畢竟,經濟學家也是個脆弱的女孩子。”
“殿下在哪裏?”
“休息去了。”
“長達七個小時的論文答辯,和世界頂尖大牛對面,那個壓力,若是不懂,可以當做一場長達七小時的庭辯。”
“就是燒腦。一般的腦子就廢了。好好休息幾天。”
“我當初博士畢業論文答辯兩個半小時就受不了了。因爲答辯委員會,層面更高,有的提出各種問題,讓人想哭都哭不出來。也有哭出來的。”
“我哭了。”
“我論文重寫兩回,博士延長三年。”
“我導師拖着不讓答辯,白給他打工。”
“這種情況不少。”
“殿下讀半年就能迅速答辯,導師夠縱容她的。”
“也得殿下牛啊。不過,一個好導師,她也有充分的時間、充分的想象去、作妖。”
“我學生若是寫這種論文,我肯定不讓她過啊,我都看不懂。”
“一羣教授來吐槽了。”
“教授也是人好伐。”
“我導師挺好玩的,我們準備好好研究一下殿下的姿勢。”
“不用研究,告訴你,一般人我都不告訴他。”
“地球人都知道了,從賣米粉開始。”
“殿下以後賣米粉嗎?”
“賣米粉好,能賣出幾十億,能賣出經濟學家。”
“以後難道家家賣米粉?”
“XSWL。”
“大家好這裏是Prince大學,殿下的論文都被‘借’過來了,然後大家吵翻天了。”
“啥情況?”
“幾位教授的評語:很有開創性想法、或許是經濟學新階段、她需要到Prince大學來好好學習一段時間。雖然對Laffont教授尊重,但Sarah還是有很多東西要學習的。”
“也就是說,Prince大學瞧不上索大。”
“這拐人的手段挺新鮮。”
“我也覺出了,就像牛導,一邊鄙視殿下,一邊各種寵着。”
“Prince大學至於嗎?”
“看,這就好理解了。一般人是求着進,優秀的纔是被求着。”
“Prince大學雖然牛人輩出,殿下絕對不算差。”
“殿下若是靜下心再好好搞幾年,那又不一樣了。”
“以後殿下搞經濟學?不賣米粉?”
“不演電影?”
“眼瞅着時裝週,殿下走秀嗎?出場費怎麼算?”
“我突然覺得,經濟學家可能在時尚圈並不喫香,不同領域各搞各的。”
“殿下是不是跨界跨的太、花哨了?”
“殿下她準備踢世界盃。”
“Laffont教授說殿下,年輕人就要豐富多彩,趁着春天好好談戀愛。”
“這教授也沒誰了。”
“去年殿下去巴菲國前,就定了,所以,春夏時裝週可不是讓她去走了?”
“走秀有利於放鬆精神,搞經濟學太燒腦了。”
“現在很少有全才了。不過是學幾下。但殿下,全不全不知道,技能已經夠多了。”
“雖然技多不壓身,但累啊,殿下以後甭學了。”
“這不是被逼的?現在博士學位有了,技能直接滿點,以後是可以不用學。”
“我不明白怎麼搞出來的,賣米粉的都這麼不安分?”
“恰恰相反,賣米粉是認真的。”
“賣米粉也是被逼的。經濟學家若是沒米下鍋,就得有安身立命的本領。”
“演戲是爲了傳遞愛,踢球是鍛鍊、就是鍛鍊的太狠了點,學外文是交流、就是學的多了點,但是,自己會、好啊,小孩就能隨便拐了。”
“捐贈巴菲國也是逼出來的吧?”
“肯定啊。誰也不傻,槍打出頭鳥,那麼多錢不招人嫉妒?”
“有時候不捐錢,低調,就是爲安全。”
“到巴菲國順便搞研究的。”
“殿下可以休息了,太辛苦。”
“28歲,比82歲乾的還多。”
“乾的越多,嫉妒的越多。”
“不知道那些、能不能讓殿下鬆口氣?”
“他們不能,我們能。”
各方,還在被景元姍的理論震撼。
有些屁話,還真讓假粉噎的說不出。
他們都說不出新鮮的。
總算有個消息,景元姍的賬戶解凍了。
喫瓜羣衆呵呵。解不解又如何?可以凍結了當文物。
現在知道景元姍凍不住了,解、也沒多大意義了。
她現在可以說天高任鳥飛,搞經濟學的,還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