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顧先生請原諒 >第568章,斷腸人在天涯
    情人節的晚上,還有一項特色,哪兒都有送套的。

    景元姍簡直逃回酒店,雖然被送的不是她。

    那有的女孩,還挑來挑去,不適應。

    Renoir站在門口無語,他決定換一個房間,要不然這一宿沒法睡。

    週六早上,景元姍睜開眼,牛導在,怎麼沒換房間。

    Renoir伸手將她摟到懷裏,今年換了,明年還不知道怎麼睡呢。所以,有的抱要趕緊。

    她看着他臉,長鬍子了。

    雖然大鬍子性感,她還是喜歡這種乾淨一些,省的喫一嘴鬍子。

    Renoir伸手摸摸她臉,好乾淨,真不想被別的男人碰了。

    誰沒有點佔有浴呢?那個男人也有,但他說出分手,就不一樣了。

    Renoir不會說分手,他會一直愛着她。

    她的眼裏……

    Renoir不客氣的拍她頭,小笨蛋,腦子不夠用就少想。

    氣的,誰敢說她笨?

    好吧,Renoir只能承認自己笨,若是不笨,豈會喜歡一個小笨蛋?他更笨,滿意了?

    不滿意,她非常生氣。想要喫人的那種。

    Renoir只能捨身飼虎,這穩的,她情緒平靜,依舊是兩人的世界,沒有第三個。

    Renoir都不介意第三個了,將老太太搶回來就是。

    帕裏,一羣人還在找景元姍。

    Renoir帶着她去海上浪了。

    春光明媚,海上是最美的。

    景元姍就爬到上面,懶洋洋的躺着。

    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Renoir上來,紅酒放一邊。小笨蛋就趴他懷裏,拿個毛毯來,想打盹就打盹。

    想流口水就不要了。

    她就是不承認,晚上雖然沒大餐,但也夠豐盛,喫完,月亮出來了。

    Renoir哼着不知道哪個歌。

    景元姍倒是想起《彎彎的月亮》。

    遙遠的夜空,有一個彎彎的月亮。

    彎彎的月亮下面,是那彎彎的小橋。

    小橋的旁邊,有一條彎彎的小船。

    彎彎的小船悠悠,是我童年的阿嬌。

    阿嬌搖着船,唱着那古老的歌謠。

    歌聲隨風飄,飄到我的臉上。

    臉上淌着淚,像那條彎彎的河水。

    彎彎的河水流,流進我的心上。

    我的心充滿惆悵,不爲那彎彎的月亮。

    只爲那今天的村莊,還唱着過去的歌謠。

    故鄉的月亮,你那彎彎的憂傷,穿透了我的胸膛。

    拿古琴來。

    景元姍找的琴譜。

    Renoir就抱着她坐在懷裏,看着她認真的研究,好像將心思放在這兒。

    他一手倒的酒,慢慢的喝着,想着一些事。

    下一部電影拍什麼?女主角只能是她,拍別人都沒興趣了。拍她興趣就濃了。

    小笨蛋還挺適合,三年拍一部戲,空了幹別的,人生就該不緊不慢。

    就像這遊艇,就像這海,就像這永恆的星空,急着什麼?

    月光照在兩人頭頂,有種永恆的沐浴,風輕吹。緣分

    有遊艇過去,也有出來晃的,還有追着來的?

    Renoir的遊艇、靠近法蘭國,還沒人敢怎麼樣。

    景元姍安靜的研究半天,拿琴來試試,這也不是很難。

    Renoir喝着紅酒,不怕她噪音。

    她改進很快,有個幾次,就差不多了。也不是太好,就是隨便聽。

    這思念的不是故鄉,而是還沒走,就開始了思念。

    高山上那個蓋廟喲還嫌低,面對面那個坐着還想你。

    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

    註定要在楊柳依依的時候走,不知何時才能來。

    中間隔着的,不是海,是人心。

    這折騰的,晚了,就該睡了。

    景元姍把琴放好,爬到他背上,揹着她走吧。

    Renoir反手扶着,好像有個背媳婦,這是跟着他到天涯海角。

    背去賣了,又得費心撿回來。

    臥室,景元姍瞅着,不是她臥室?

    Renoir將她放下來,不是到天涯海角嗎?

    景元姍也不怕,回自己臥室收拾好,萌萌噠睡衣,過來,差點就噴鼻血了。

    這風騷的男人,在牀中間擺了個心,那是哪來的套?

    Renoir也不知道,這麼多用完了,人還好嗎?

    景元姍轉身就走。

    這是不可能的,Renoir將人扛回來,她纏着他纔好,他一手把套都扔垃圾桶,這玩意鬧心。然後將鬧心的小笨蛋塞進被窩,可以好好睡了,別折騰。

    牀很大,她就睡一邊。

    正好,他還嫌她流口水,一人一邊睡的好。

    就是睡醒,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景元姍摸摸,在,很好。

    亂摸什麼?Renoir爬起來就走。

    她還賴牀,一直到日上三竿,神清氣爽的上來。看見一個風騷的男人,健身一早上?一身的荷爾蒙氣息,要趕上花花公子了。

    Renoir危險的看着她,敢這時候想別的男人?

    沒,就他最好了,快去收拾一下,她拿着書,在上面看書。

    國內,有些人幾乎崩潰。

    景元姍的態度夠惡劣,一波黑是必須的。

    直接罵髒話不行,但各種黑的姿勢,叫讀書少的目瞪口呆最終還是沒看懂。

    “請問這位教授到底什麼意思?”

    “他在沒看到論文的情況下,已經看穿了本質,那是一起針對我乂國的,就像過去很多次一樣。景元姍竟然做出這種事,就是十惡不赦了。”

    “針對什麼?我讀書少。”

    “看,現在都嘲笑咱水平不行,景元姍若是不寫,就沒人知道。”

    “那、有哪位水平行嗎?生死看淡不服就幹,光嗶嗶是不行的。”

    “他只會嗶嗶。”

    “這屆檸檬精的水平不是提高了,是已經精神錯亂,前言不搭後語,邏輯不通,都敢說。”

    “甭費神和他們講道理,扒出來記住了就好。”

    “其實我覺得,水平不行還能努力。這態度不端正,纔是真的完了。”

    “殿下一個女孩子能做到,一羣教授在罵女孩子,也真夠出息的。”

    “這還扯上顧家了。”

    “有顧傢什麼事兒?咱都說好不約了,非得逼人家呢?”

    “學術界真的爛透了。就算幾個好的,混在一塊都挑不出來。”

    “從根子裏爛了。從爺爺到孫女的,那孫女把持資源,叫人出來罵戰。罵的也沒辦法,不罵就被卡資源,想想罵一罵殿下也沒事。”

    “大家一起罵他媽吧,罵完是他老婆,還有他女兒、啥的,反正也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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