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和教育差不多,不是教育產業,是教育帶來什麼效益。
一些盯着景元姍嫁豪門的,她自己都砸了幾個豪門。
估計還有錢砸,她爲何遷就顧先生?
車上,顧先生和景元姍回家。拉着她的手,不知道錢哪兒來的。
說實話導演也賺不到這麼多。
顧先生心思放景杉杉那兒,那纔是領證嗎?
唐問津叫人嫉妒,還有一羣祝福的。
顧先生看景元姍,她一點都不高興,心裏只爲杉杉操心,別的不在她心上了。
景元姍看往顧家開,叫:“停車。”
司機往路邊一停。
就把顧先生惹火了。
司機都火了:“杉杉今天領證,沒有父母,這嫁出去以後就過自己日子了。當大姐夫的大可做的漂亮一點。大姐養她們大,這等於最後一程,沒的讓人說。”
景元姍下車。
司機還真怕顧先生?怕也得說:“殿下剛回來一堆事,處理了不就沒事了?給她添煩心事,讓她難做。景二珊就要嫁出去了,她都沒嫁遠,以後準備照顧姐妹。”
顧先生就像孩子,等了快兩年,人回來了,就得佔着。
但到底不是孩子,景元姍爲何急着嫁妹妹?
怕以後照顧不好她們?以後得顧着顧家了。
雖然還有妹妹沒長大,能嫁一個算一個。
顧先生特別生氣,妹妹就是比他重要。
司機能說什麼?殿下一個女孩子願意嗎?她在法蘭國不是很好?
因爲妹妹大了,自己能照顧了,她就輕鬆了。但從景媽媽手裏接的,就得做好。
她都怕自己做不好,受顧家連累。
顧先生傷她何其深?
沒個男人幫她,只有一個女人頂着。
一個女人,真的很難!她不想受顧家約束,指不定哪天又犧牲了。別的女人能受着,她有能力啊。有能力爲何要受氣?受着,也絕對不是金科玉律。
女人能乂頂半邊天,絕對不是被犧牲的那個。
別以爲傳統女性,殿下在法蘭國,怕是更自由。
景元姍回到家。
二珊、思裳準備了豐盛的晚餐。
家裏經濟條件是沒問題。
別的妹妹懂事了,唯有景幼姍,這環境長大的,要歪。
是啊,誰不想好,景元姍不想無憂無慮嗎?
但不能。就像景幼姍,這不屬於她,她得學會過自己的日子。
喫也吃不了多少,但有些東西,二珊都不準備給妹妹,大家心裏還平和一些。
二珊的壓力,妹妹又能幫她分擔嗎?只有大姐了。
杉杉雖然只領證,也當新娘了,姐妹一塊敬她。
杉杉喝了半杯紅酒,有點醉,還好。
姐妹、小的還小,就安靜把飯吃了。
再把房子收拾乾淨。
景元姍、二珊、杉杉、思裳、無衫,幾個大的,一塊坐在二珊的臥室。
杉杉抱着大姐,又哭了。
景元姍看她是撒酒瘋。
杉杉心裏明白着:“大姐不可以離婚嗎?”
景元姍哄:“離不離顧家說了算,日子會好的。”
杉杉大哭。
無衫看看大姐的嘴,再看外邊的夜。
思裳、沒的抱了,若是可以,她想拎刀子和顧家拼命。當然是不行的。
景元姍抱思裳。
她哭個天昏地暗。
景元姍哄着:“會給你找個好男人。好男人多得是。”
思裳氣的捶大姐,誰找男人了?好男人當然多。牛導是,變成情聖的花花公子也算。
事實上,多少人想嫁花花公子,浪子回頭金不換。只有一個人不珍惜。
景元姍問:“不會失戀了吧?還是受我連累?”
思裳鼻涕抹大姐臉上。
杉杉都看不下去了。
思裳哭過了,收拾好,大家都收拾了。
不再是以前的小可憐,現在多少有點能力。
思裳抱着大家撒嬌:“不想這麼早嫁人。”
景元姍寵着:“隨你。”
真有那麼個男人也攔不住,隨緣的事。
無衫都二十了,這個子美的很。
無衫琢磨着:“研究所裏找一個,和三姐還有伴兒。”
杉杉點頭:“我回頭幫你找,喜歡你挺多的,就是不確定。”
思裳插話:“學生還年輕,自己掌握不了。要麼過幾年,無衫能走幾年?”
無衫說:“沒問題的話走到三十。或者二十七八。攢的錢差不多了。”
思裳覺得,就她最差。
燕大的學生,覺得最差,這夠沒自信的。
思裳也不自卑,有大姐,她能差哪兒?
早點洗洗睡,杉杉、思裳、無衫明天都要回學校的。
景元姍回臥室。
手機一堆的信息。
顧先生髮過來的:我好想你。
大概說順了,一長串的:顧太太我好想你,天冷的睡不着,我失眠很久了。心口也痛的厲害,你說我該怎麼辦?顧太太別忘了,你要養我的,你若是不寵我,我要你好看。
景元姍沒空看。也不知道另一個想什麼。
每個人該調節好自己,她安靜的睡去。
顧家。
顧淵泉是真的失眠,看着牀又害怕,他想好好寵她,不知如何下手。
他現在只想抱着,好好的寵她,爲何要離開他?暴戾。
劉道真女士來看他。
顧淵泉不喜歡她。
劉道真知道:“你不是我帶大的,但是我生下來的。你還沒分清愛和佔有浴,也不知道,愛是包容,就像孩子做錯事,大人打了,依舊是愛的。而你,是恨。滿滿的恨,毀了她,毀了你自己。你這樣下去,她可能沒影響,你的工作危險,你就沒資格作了。多少人盯着故源集團,盯着你的位置。或許,還有人說,她是紅顏禍水,害的你怎樣,這樣侮辱她,你就滿意了。”
顧淵泉不知道想什麼。
劉道真當親媽粉:“女人的名聲,比男人重要的多。你爲了故源集團,放棄了她。她還剩一點情分,看你能磨多久。”
顧淵泉就聽到一句:“她還愛我?”
劉道真憐憫的點頭:“一點點,很脆弱的一點點。你要打敗另一個男人,只有做的更好,更好的形象,而不是把自己當霸總,逼她怎麼樣。”
顧淵泉不想聽另一個男人。